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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只是你一面之辭,你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我怎麼知道,你是蔡前輩的原配,而不是女柺子?”
那蔡秦氏聞言面色大變,一咬銀牙“小婦人隨身之物,已全部遺失,實無力證明自己身份。沿途為了保全貞潔,不得不自穢自身,扮做乞丐,與男子同行,丟光了先夫的臉面,無顏苟全於人世,只好追隨丈夫於地下,以徵清白。”
說到此,她站起身來朝著牆壁就撞了過去。李炎卿到底手腳利索,急忙兩步過去,趕在她撞牆之前,攔腰將她抱住。開玩笑,她要是死在自己這,算什麼?因間不允,逼死前任之妻,這種事鬧大了就不是摘印的問題,而是直接砍了算了。
被他這一抱,蔡秦氏卻掙扎的更厲害,還用上了女人最強有力的武器:指甲。可憐李炎卿,當初面對柳葉青這江湖俠女,仍能殺的對方流血求饒,如今卻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抓出幾道血痕,只好道:“你莫尋短見,我信你就是。”
第三十九章 翰林風
聽他信了自己的話,蔡秦氏才不再拼著命去撞牆,只冷聲道:“你若信我,就先把手放開,難道你還要強霸命官之妻麼?”
李炎卿也把手放開,後退幾步,雙臂一張,表示自己全無惡意。“夫人,我信你就是。你方才執意尋死,本官也是出於無奈,還望夫人原諒。”
他方才抱腰時,手上自然沒那麼老實,經手三分肥,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不得不說,這女人還是挺有料的。那蔡秦氏的臉脹的通紅,她方才被男人佔了便宜,可又聲張不得,只好吃暗虧。好在對方既以認可了自己的身份,想來也得講點體面,不敢亂來。
李炎卿請她坐下,然後道:“秦氏,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請老爺為先夫做主,訪拿出殺害先夫的兇手,為他報仇。之後小婦人就要追隨先夫於地下,到陰間去伺候他。”
李炎卿暗自搖頭,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為了個沒見過面的男人殉情,這是什麼腦子?當然,仔細一想也可以諒解。畢竟她現在舉目無親,無處投奔,將來即使為她丈夫報了仇,也無處落腳,將來能有什麼好下場?對她而言,死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
可是自己能眼看著這麼個女人去死麼?他眼珠一轉,“秦氏,這報仇的事,是本官的責任,自然責無旁貸。只是本官也是剛剛到任,諸事不熟,對於衙門裡的人,也不十分了解,你光說報仇,這仇如何報法?誰是殺害你丈夫的兇手?總要我慢慢訪查,這段期間,你又該到哪裡存身呢?”
蔡秦氏也覺得這是個問題,自己眼下能去哪?若是繼續去做乞丐,怕也是不方便。越往南方,口音差異越大,自己的乞討也就越艱難。再說自己一雙小腳,若是被花子看出破綻,那下場不堪設想。
李炎卿道:“本官倒是有個想法,說與夫人參詳。你看,本官身邊,也缺少個通傳的門子,若是夫人肯屈尊,這樣一來有了地方落腳,二來還可趁機監視衙內眾人。你夫遇害,動手的人,不會離開這個縣衙,只要你用心觀察,一旦發現端倪,找到蛛絲馬跡,到時候本官就好出手,為你夫報仇了。你一路前來,女扮男裝已是練熟了的,想來扮個門子,也不至於露出馬腳。”
秦氏初時是不怎麼肯答應的,這知縣曉得自己是女兒身,方才手腳又不大規矩,若是留在他身邊,自己也不大安全。可是眼下自己還有地方可去麼?再說那知縣說的也是道理,自己在他身邊,還能觀察一下衙內眾人,若是發現了什麼線索,可以第一時間為丈夫報仇雪恨。至於這縣令麼?他若是敢亂來,自己豁出去一死,也要保全丈夫的體面就是。
李炎卿見她答應先來,心中暗喜:這小娘子能夠在自己孤身一人的情況下,女扮男裝來到香山,足見是個聰明人。自己在香山缺乏親信,如果有這麼個聰明女人擔任門子,自己就多了個保險。更要緊的是,這女人大概不知道,很多大老爺的門子,可是要和大老爺一起睡的……
“對了,你既然是塾師之女,不知可曾讀過書?”
“當年爹爹教學之時,我也曾跟在身邊,倒是識些文字,懂些經義。不過大老爺既然是一方父母,必然是滿腹經綸,妾身哪敢班門弄斧?”
“那你寫幾個字,我開看看。”
秦氏卻從自己的髮髻中取出一個紙卷,“這是妾身在沿途為先夫寫的鳴冤狀,還望大老爺一觀。”
李炎卿雙手接過狀子,方一展開,就見到那一筆娟秀的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