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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罰款了。都老實待著,我們今天對付的是商鋪。”
出發前就有人問過,是先找當鋪下手,還是先找酒樓開刀。李炎卿都一搖頭“先找春風樓下手。”
“大老爺,春風樓可不是好惹的地方。他背後有梁員外撐腰,從佛山五虎門,僱了十幾個年輕力壯的子弟保鏢護院。當年曾有個一劍震閩南,號稱是天榜排行第九的高手,跑到咱香山想要霸王女票。結果十幾個五虎門的人加上龜公、茶壺一起上,將他打的鼻青臉腫,在春風樓做了半年苦工才放人的。咱們這點人,到底是不是對手啊。”
李炎卿自然不能放任這種畏難情緒蔓延,若是連個小小的清樓都不敢搞,今後還怎麼做大事?他帶領大隊二話不說,直撲春風樓。只見這隊人馬面帶殺氣,行動如風,在後還有幾名錦衣衛合後,當真如同下山猛虎,又似出海蛟龍,其勢幾不可當。
大隊人馬剛到春風樓前,就見二樓的窗戶掀動,幾道人影飛躍而出,有人還喝道:“好厲害的鷹爪孫,居然識破爺爺的下落,不過想要捉住爺們,等下輩子吧。”
第三十章 歪打正著(下)
這時還是白天,不到清樓營業的時候,李炎卿挑這個時候來收稅,為的也是儘量把事態控制住。如果查一個清樓,還不算什麼,如果因此犯了眾怒,就合不來。
可是沒想到大白天,怎麼鬧了這麼一出?二樓窗戶開處,三條漢子翻下樓來,結果其中一人時運不濟,正踩在一塊瓜皮上,下盤不穩,沒拿住樁,一下子把腳崴斷,疼的起不了身。李炎卿吩咐聲“與我拿了。”
那乾急著補正役的幫役們,哪管對面是什麼路數,只管一窩蜂般的撲將上去,拳打腳踢,又擂了幾記黑磚,將這條大漢打的暈死過去,上了繩索。另外兩人本有心前來救人,卻見後面壓陣的,居然是錦衣衛,當即變了臉色,頭也不會,撒腿就跑。
這些衙役們見這三人身手了得,若非其中一人命數太弱,實在是一個也拿不住。自己這點本事,還是不要前去送死為好,叫的兇狠,可是沒人上前。那兩人眼看就能逃脫,不想從對面小巷裡殺出一隊人馬,見面二話不說,就是一通排子槍。
這些人持的是西洋短銃,射程有限,可是這種近距離內多銃齊發,威力甚大。那兩人皆是江湖上高來高去,飛簷走壁的好手,可惜一身武功對上洋槍,就無了用處,慘叫數聲,倒在血泊之中。
只聽一個女子的聲音喝道:“洪四妹與梁瑞民結的是死仇!不管是哪路好手,給梁瑞民做護衛,就是我洪四妹的仇人,我認得他,我手裡的快槍需不認得,咱們走。”
那隊人馬來的快,去的急,轉眼之間,又退回了小巷。眼看這些人手上拿著槍,再看看自己這邊,無非是木棍單刀,兩下武力不成正比。李炎卿素日裡最慕俊傑,又愛惜人命,急忙吩咐“速速救治那兩個受傷的狗頭,看看他們是什麼路數。這些持槍的歹徒,也不可放走,咱們要仔細查訪,順藤摸瓜,莫叫走了一個。”
瑞恩斯坦也沒想到,好端端的聯合收費行動,怎麼會殺出一隊槍手來。等他點燃了火繩,帶隊殺出時,那隊人馬已經逃的不知蹤跡。自己人單勢孤,全夥人馬只有一杆火槍,還是不追為妙,就也發揚國際人道主義精神,幫著衙役救死扶傷。
這些錦衣衛手腳利索,遠比衙役們專業,沒幾下,就見瑞恩斯坦站起身子,來到李炎卿面前,興奮的搖起了他的肩膀“劉兄弟,咱們發財了。這次真的要發財了,你猜我搜到了什麼?白蓮印鑑,他們是教匪,還是大頭目。發了,發了,這回我可以回省城工作了。”
大明幾大禍害裡,一是南倭,一是北虜,內部就是白蓮教。這些人本是龍鳳皇帝韓林兒的一脈,個個都有昧著良心說謊話的絕活。一講起道來,就說當年朱元璋遊而不擊,自己龍鳳天子才是抗元主力,結果與蒙古人對戰中流乾了鮮血,被大明揀了桃子。
這種鬼話雖然荒誕不經,但一樣能糊弄不少蠢才。認為韓林兒才是天下正統的傻瓜,始終死而不絕。
這教門,也就從大明建立之初,就一直存在。當年唐賽兒山東倡亂時,打的就是白蓮教旗號。到了正德朝時,教主李福達化名張寅甚至混到了太原衛指揮的位置。
對於這等邪教,朝廷自然是嚴令捉拿,錦衣衛與白蓮教,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恨。兩下里你爭我鬥,彼此不知殺傷對方多少人命。於白蓮教的內情,錦衣衛也頗為了解。
其普通教徒,無非是喊兩聲無生老母,真空家鄉,拜拜彌勒三世佛,燒符治病,外加裝神弄鬼,託言鬼神,愚弄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