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來一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穩之中。柘林兵變,標營大意失荊州,居然把縣城丟了。雖然如今復奪縣城成功,可那是亂兵自己讓出的城池。眼下亂兵四處寇掠各縣,這場面幾乎不可收拾。
要對付他們,單靠手頭兵力並不充足,就得募勇。可募勇就得花錢,這錢從哪來啊。這位老軍門的眉頭皺成了個川字型,殷正茂手上倒是有筆款子,難道自己要拉下老臉,找他調頭寸?
外面,一名廣州的急遞鋪兵將林守正送來的加急文書遞到衙門,那通傳的門子不敢怠慢,方要遞到吳桂芳手中,卻被郭安邦擋了駕。
“哪來的摺子?”
“廣州林太守。”
“拿來給我吧,你且下去,大帥這幾天心煩,小事就別驚動他老人家了。我看林老兒也沒什麼正事,不必在意。他手上那許多人馬,還敵不過亂軍麼?”
他看了看林守正的手札,又看到香山縣的公文封皮,冷笑一聲,轉手將它扔到那些尋常公文之中。
這老兒在廣州和自己別苗頭,香山縣壞自己的大事,最後居然是他勝己敗,把自己又趕回大帥身邊供職。此仇不報,誓不為人。這手札既然是他們上的,那就且讓它慢慢等著吧,看大帥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再說。
香山縣外,船已經停好,數百人馬列好隊伍。帶隊的軍官將那名半路捉了的倒黴鬼一推“這地方你沒指錯?”
“回總爺的話,小人哪裡敢帶錯路。前面確實就是香山。”
“不要想欺負我們潮州人,沒來過香山。要是敢帶錯路,就剝了你們的皮。阿才,過去把城叫開,讓他們開門放咱進去。等進城之後,我許你們三天不封刀。”
“帥爺,這香山縣據說是潑天的富貴,那縣裡有幾萬兩銀子,還有幾萬石白米,只要開啟這縣城,咱們就都發財了。不過若是廣州方面來兵怎麼辦?”
“來個鳥兵。林守正那邊抓團練結果失了手,民團起來與官兵對打,兩下鬧的不可開交,他現在分不出人馬對付咱。只要洗了香山縣,我們就退到海上去,等將來找機會招安就好。總之不在柘林受那鳥氣,還是這邊快活一些。”
那名負責叫城的軍佐大步來到城下,朝上高喊“我們是奉了吳軍門的帥令,來到香山協防的。你們趕緊把城開啟,柘林的亂兵眼看就到了,若是我們不進城,你們這小小的城池就守不住了。”
城頭上的守兵甚是緊張急忙下去通報,不多時一個文官就來到城頭,朝下問道:“你是吳軍門派來的人馬?但不知是哪一部的,可曾帶了公文?”
“我們是吳帥的標營,奉了緊急命令前來,哪來的鳥公文在身?你們到底放不放我們進去,若是再推三阻四,當心我們拔腿就走,到時候看你拿什麼守城。”
“好說好說,總爺別急,下官這就下令開城。來人啊,趕緊準備。”
只聽他一聲令下,不多時城頭火光大起,不知道有多少火把燈球點了起來,還有人擂動鼓號,無數旗號在城頭搖動,這些丘八並不識字,也不曉得是哪一路的人馬。
那位詐城的軍漢知道不是路,轉身就要走,哪知城頭上槍彈齊下,又有亂箭,將他嚇的魂不附體。好不容易逃回去,身上還是帶了兩支箭,又中了一發槍彈。
這支人馬帶隊的軍官見此情形氣的大怒,手起一刀將帶路的倒黴蛋砍了。罵道:“好他孃的晦氣!不是說城內沒兵麼,怎麼這麼多旗號,還有火槍?聽那動靜,怎麼好象有幾十條槍?見了鬼了,小小的縣城,幾時有這麼多火器,這是哪一營的人馬先到了城內,佔了先機?”
“大哥,打還是不打?要不咱連夜攻城吧?”
“攻個球!你看看這城修的高大,城內又有準備,咱們就這點家底,要是都送掉了。回頭其他幾路人馬要來火併咱們,拿什麼擋?就算退到海上,也得有自己的人馬部隊,沒了槍桿子,咱們算個球。”
“可這香山縣有了準備,要不咱撤吧。”
“撤?不能撤,撤了的話,就白來了。兒郎們的心一散,這後面的隊伍就沒法帶了。傳我的話,全軍紮營,派徒手隊到鄉下去掃一掃,看看有什麼東西先抓點什麼。等明天天亮之後,看看他城裡是哪一路人馬防守,再來想辦法。”
縣城內,李炎卿也破口罵道:“你們都是什麼槍法。幾十杆槍沒能把一個亂賊留下,這點槍法,簡直丟光了本官的面子。大家都精神些,把這出戏演像了,把亂軍嚇住,否則咱這縣城一丟,誰也別想活。”
他下了城樓,飛馬回了衙門,朝著張若蘭道:“若蘭,還是你有辦法。就這個點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