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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強見了戴天嬌,就在心裡罵開了張少偉:狗日的小子,太有豔福了。他驚訝,一五八這樣的山溝裡,竟然有如此美女深藏,倒覺得他在金陵見到的那些美女都有些失色,主要是少了戴天嬌身上那種媚而不俗、美而不賤的味道,戴天嬌就像是一棵長在深山裡的牡丹,那味兒,樸素的、洋氣的、高貴的都有。想到這,覺得沒有地方發洩,就忍不住掄起胳膊,對準張少偉的右肩一拳打了下去。
張少偉莫明其妙地捱了一拳,疼得想流淚,他看著黃強。黃強忙說:“好了,我現在心裡平衡了。”邊說邊擺手,示意不要對他還擊。
戴天嬌趕緊看看張少偉的肩,看得出她的心比被打的肩還疼,心裡知道黃強的用意,覺得這人真有意思,也許男人就是這樣的。
這樣三個人就結伴出發了。
石林是離一五八最近的風景區,就這樣也有100多公里路,一般是從馬街坐到縣城的班車,然後從縣城搭乘從省城或其他地方到石林的汽車。三人都穿了便衣,所謂便衣就是每人一件毛衣,戴天嬌穿的是一件雪青色的羊毛開衫,下身穿的是軍神,看上給人一種乾乾淨淨,高雅脫俗的感覺。張少偉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領套頭衫,下身也是一條軍褲,比他平時多了幾分儒雅。黃強穿了一件黑色的圓領毛衣,還是一條軍神。
戴天嬌還跟楊幹事借了一部120照相機,這時由張少偉挎在脖子上。
戴天嬌想起她去借相機時,楊幹事的樣子。她總覺得楊幹事也挺可憐的,但是任歌也是無辜的。楊幹事說:“你會用吧。”邊說邊從他身後的櫃子裡取出相機。看上去他好像老了許多,一種經歷明顯地寫在他的臉上。他似乎真的失戀了。戴天嬌很想對他說句什麼,可又覺得不知道怎麼說好,現在大家都知道任歌是她未來的嫂子了,她再對楊幹事說什麼也是白說。倒是楊幹事問了一句:“你們都還好吧。”戴天嬌心裡一熱,說:“有時間你來我們宿舍玩。”又說了一句:“那次下雪照的相真好。”
一路上三個人談得很開心,見山說山,見水說水,總是有許多話題說。比起黃強來,戴天嬌和張少偉都顯得話少,他話多是明顯的,而且是真真切切的眉飛色舞,有時一個車的人都回過頭來看他們。
張少偉和戴天嬌過去都來過石林,黃強是第一次。一下車他就大喊了一句:“阿詩瑪,我來了!”
石林是戴天嬌喜歡的地方,她站在那些或俊俏或宏大的石頭下面,就會在心裡頓生感慨,感慨造物者的偉大,想象著偉大的造物者用他那巨大的手,按照他的意志安放了這片奇景。她確信是按造物者的意志做成的,確信造物者是一個懂藝術、懂美的巨人。
這個季節裡沒有多少遊人,他們經常有一種只有他們的感覺,他們走走停停,到處留影,一個景點都不放過。攀蓮花峰的時候,道路奇險,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路,黃強爬在最前面,中間是戴天嬌,張少偉在後面護著,三個人都興致很高,越險就越刺激,兩個男人都陡生英雄豪傑之氣,越往上爬風就越大,但是太陽還是很明亮,青灰色的石頭上,塗抹了一層陽光的金色,“戴天嬌本來白白的臉,現在又成了粉紅色,越發地漂亮。忽然,戴天嬌的腳踩空了一下,身子擺動起來,黃強和張少偉都立刻進入緊急狀態,都向她伸出了手,戴天嬌終於站穩了,不好意思地往上看看又往下看看。
黃強就酸酸地問了一句:“戴天嬌,如果你需要,你會抓住誰的手?”
戴天嬌回頭看了一眼張少偉,說:“當然是我愛的人的手。”
黃強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衝著張少偉又揮了揮拳。張少偉一臉的幸福看著他,完全一個勝利者的樣子。
來到小石林阿詩瑪的石像下面,他們照完了相,就抬著頭看阿詩瑪的像,從各個角度看,看哪個最像。戴天嬌沒有怎麼切地方,她覺得所謂像不像完全是自己心裡的感覺,阿詩瑪的生命是活在人們的心中的。
這時,張少偉輕輕地來到她的身邊,說:“最偉大的愛情故事。”
“應該說愛情是最偉大的。”戴天嬌說。
張少偉就笑了笑,悄悄地對著戴天嬌的耳朵說:“你是我的阿詩瑪。”
戴天嬌臉又像上了彩,急忙看看黃強看到這一切沒有。果真,黃強看到了他們,不知道他們說什麼,但是感到他們一定說了一句甜蜜的話,心裡充滿了羨慕,就想這樣的美事怎麼自己就輪不到呢?
回到一五八,又住了兩天,黃強就動身回家了。臨走的時候,黃強對張少偉說:“不論我在哪,到時候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