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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四平煤礦的。他來玩。因為馬上就要畢業了,他來這裡玩幾天,準備到石林去一下。”張少偉說。接著又補充道:“你和我們一塊去,好嗎?他知道你的,還說很想見見你。”
戴天嬌羞澀地看了一眼張少偉,嘟囔了一句:一有什麼好看的?“忽然想起什麼來,”那他現在在哪?“
“在我家呢,正和我爸爸殺象棋呢。”
“你,你真夠嗆,把朋友甩在家裡,自己跑出來和女朋友約會。”
張少偉把雙手合起來,說:“這就不能怪我了,這要看誰的魅力大了。”說完一臉壞笑地看著戴天嬌。
戴天嬌看他這樣,羞得臉上飛起了紅霞,扭過了身子。這時,天上的紅霞正如火一樣燒著,本來兩個人的臉就是紅的,看上去戴天嬌無比的蓬勃,竟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情。張少偉只覺得自己周身的血流忽然間加快了,一種來自心底最深處的衝動衝到了充滿血的心臟。他忽然大喊一聲:“快跑啊,來啦。”
喊著就朝戴天嬌追去,戴天嬌反應得快,呼地奔跑起來,兩人就穿梭在墓地裡追逐著。張少偉在奔跑中感到得到了一種補償,感到了一種宣洩的痛快。
一會兒,戴天嬌就隔著一個墓碑求饒了,她喘著粗氣,臉更加紅。
“我投降,投降。”
張少偉笑了:“我軍的政策是優待俘虜,尤其要優待女俘虜。”
他們就這樣隔著一個墓碑站著,張少偉扭轉著頭環視了一下寬闊的墓地,說:“以後我要是死了,也要埋在這裡。”
戴天嬌瞪了他一眼:“看你多不會說話,盡說讓別人難過的話。”
張少偉就故意地說:“我說這話怎麼了?誰難過了?”說完就斜起眼看著戴天嬌。
戴天嬌急得恨不得過來捂住他的嘴:“快吐唾沫,快呸呸。”
“誰難過?說啊。”張少偉還不饒人。
戴天嬌嬌嗔地又瞪了他一眼,說:“還有誰,還不是那個傻呼呼的戴天嬌唄。”說完自己先不好意思地轉過頭。
張少偉頓時喜形於色,滿足地大喘一口氣。接著就忽然深沉起來:“天嬌,說真的,你想過沒有我的日子嗎?”
“你什麼意思?”戴天嬌說話的聲音還是嬌嬌的。
“說真的,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哎,就算犧牲了……”
“你……你胡說什麼呀?”戴天嬌越過一個墓碑,來到了張少偉的面前。“再說,再說就捂你的嘴。”說著眼睛裡淚光閃閃。
張少偉看到了她眼裡的淚光,在晚霞的輝映下,晶瑩透亮。立刻被感動了,“我知道,我們誰都離不開誰。”
“我根本就不敢想……”戴天嬌輕聲說,話沒說完,眼淚就滾落下來了。
張少偉急了,忙說:“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戴天嬌搖搖頭,低著臉,哽咽著說:“不,是我太脆弱,一想到沒有你的那些日子,我就覺得可怕……我想你,就是想你張少偉急著在衣兜裡摸索著,他想找出一塊手絹之類的東西,可是沒有,倒是戴天嬌自己掏出了一塊紗布,指著自己的臉。
揩完了臉,戴天嬌舉起臉看著張少偉,好像生怕看少了一眼就沒有了。張少偉心裡像湧起了巨浪,覺得有一肚子話要說,可是一句也說不出來。看著眼睛紅紅的戴天嬌,看著那一張白得那麼純粹的臉,他確信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一切都為著她,為著深愛著自己,自己也深愛著的女人。
戴天嬌下夜班正好有兩天假,就跟護士長說了一下,要到石林去陪朋友玩,護士長很痛快地就答應了。對於戴天嬌和張少偉談戀愛的事,護士長似乎有點風聞,心裡暗自希望這是真的,因為不論是對護理部主任還是科裡的張主任,護士長都是尊敬他們、喜歡他們的。她知道老倆口就張少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再能找一個好的兒媳婦,就是老人最大的幸福了。而這兩年來,她對戴天嬌也很瞭解了,她覺得這是她多年沒有遇到過的好姑娘,出生在那樣的家庭,卻總讓人覺得她好像是那種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似的,總是那麼懂事,更談不上什麼大毛病。一想現在的時間正好是張少偉放假的時間,就非常高興。還多問了戴天嬌一句,要是趕不回來就不回來,她的班由護士長代。
戴天嬌一見黃強,就在心裡說,難怪讓他當守門員呢,只要在那一站,都快擋了半個球門了。黃強就是那種高大魁梧的男人,不折不扣地像一座鐵塔。這樣一來他的五官就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反正就是那個樣,沒什麼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