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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拍了拍趙榛的肩膀,道:“請殿下節哀。”
趙榛痛哭道:“大將軍,不是我趙榛矯情,鎮戎軍團不撤,我們一定可以在城內守住一塊陣地。咱們再慢慢調整兵力,調整戰法,總能攻下西平府。他孃的現在算什麼,他曲端撤了,把我們往虎口裡送,我們四個死一個,幾乎人人帶傷,重傷的兄弟,撤不下來,自我了斷的數不勝數。我們大帥,親自斷後,才他孃的換來這樣的結果,我們大帥的命都沒了,射他曲端一箭又怎麼啦?我恨啊,怎麼就沒射死那個老匹夫,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的兵攔住不讓他進又怎麼啦?他若是敢進來,還能有命活著回去嗎?大將軍,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說著話,就在帥帳前跪了,無數計程車兵,跟隨著上護軍也跪了。
“大將軍如果辦不了老混球曲端,我們就自己動手!殺了這個混蛋,然後再自盡以謝陛下!”
“殺了曲端,殺了曲端!”
“大帥,你怎麼就走了呢!大帥啊,大帥!”
守在帥帳門口計程車兵,高昂著頭顱,身軀卻在發抖;眼淚流下來,壓抑著哭聲。大帥說過:“男人,哭什麼。”
所以,不能讓大帥再操心了,不能出聲哭的。只是流淚,不能算是真正的哭泣吧!
當場昏厥著,幾十人;氣氛激昂,再不控制,真要釀成兵變了。
吳階頂天立地站了,喝道:“你們要做什麼?”
除了哭聲,再沒有人說話了。
吳階的大眼珠著瞪著,臉上的大紅疙瘩顫著,再道:“張大帥為了救你們,以身殉國,難道你們還要讓大帥傷心,讓大帥背上罵名,還要大帥身上扣屎盆子嗎?這件事情,我吳階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否則,沒二話,你們就殺了我吳階。”
一席話,真的穩住了現場的局勢。
最後,吳階丟下一句話:“我吳階,說話算數!”然後,進賬祭奠死者。
張伯奮如此得人心,沒想到;曲端如此無恥,也沒想到。吳階決定,趁機搬掉曲端,去了這個眼中釘!
昨夜睡得很好,早膳也吃得香,趙桓心情不錯,一邊品茶,一邊隨意翻著京城送來的“熟狀”,這是一類東西兩府處置的日常公事,由宰執擬出初步意見,寫成書面札子,進呈皇帝,這類札子就叫做“熟狀”,用白紙書寫,皇帝簽署“可”,然後頒佈執行。
遠洋船隊已經回到了泉州,宰執商議:令其先到京城,待陛下回京再做定奪。趙桓拿起筆,簽了一個“可”字,符寶郎呈上玉璽,用璽,“皇帝行寶”四個硃紅大字非常清晰,這就算完成了一項政務。
說到玉璽,現在國有八寶,名曰鎮國寶、受命寶、皇帝之寶、皇帝行寶、皇帝信寶、天子之寶、天子行寶、天子信寶。鎮國寶,又稱皇帝神寶;受命寶,則為皇帝承天受命之寶。此二寶,不是經常用到的,非封禪則不用;皇帝之寶,答鄰國書則用之;皇帝行寶,降御札則用之;皇帝信寶,賜鄰國書及物則用之;天子之寶,答外國書則用之;天子行寶,封冊則用之;天子信寶,舉大兵則用之。每一件玉璽都有每一件的用處,萬萬錯不得。
朝廷設符寶郎兩員,專門掌管這些國之重器。應該用寶,外符寶郎進奏,內符寶郎御前用寶。使用完畢,再將玉璽交給外符寶郎保管。
其實,趙桓有時挺討厭這套裝神弄鬼的把式,但是,作為皇帝總該與平明百姓有所不同,否則又如何彰顯皇家氣派皇家威嚴?有時一想,如果沒了這些石頭,自己不知會多寂寞呢!
最近,宋強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難得露臉說句話。他說的多了,聽著鬧心,恨不得他死;現在說的是越來越少,又挺想的。呵呵,人哪就是這樣,沒有個知足的時候。
正想吩咐人去叫,兩名執政,一名翰林直學士候在殿外,等候召見。
三人進來,要行禮被趙桓攔住了,道:“是不是西平府有訊息了?昨晚睡得很好,很久沒有這樣了,想必今日一定有好事呢!”
三人互相看看,秦檜率先說道:“啟稟陛下,西夏朝順軍司監軍使李純亮,突然返回興慶府,殺了任得敬、任得恭以及任得敬的堂弟任得仁,一舉掌握了朝政。”
“哦?”趙桓瞧著三人,想想說道,“蘭若的這個哥哥,好本事啊,三位愛卿以為如何?”
張浚道:“如此一來,好壞難料,不過,肯定會增加一些變數啊!”
朱孝莊今日全沒了往日嬉笑怒罵的樣子,一本正經道:“依臣之見,好不到哪裡去,只怕麻煩會更大。任得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