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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孩子氣。”房揚古經撫著她的臉,冷靜地說。“你以為我不想這樣嗎?但是,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做了,總有一天你會後悔,所以,安邑非去不可,你不必太擔心,到時候我懂得隨機應變。”
魏嬰震了震,他說得沒錯,若不去安邑,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後悔,但是,她又害怕那種因為愛而帶來的負擔。
她惶惶不安地凝望著他,眼瞳迷迷濛濛、縹縹紗紗、痴痴切切,她如煙似霧般的眼眸令房揚古心動得剋制不住,不禁俯首深深地吻住她。
她柔軟溫香的身軀懶懶地偎靠在他的身上,他的思緒紊亂,覺得焦渴,舌尖深深地在她口中吸吮、探索,他的吻帶給她強烈悅人的快感,她輕微的喘息聲令他意亂情迷,幾乎忘了兩個人正置身在死人堆裡。
他的手若有似無的在她胸前經撫、試探,魏嬰嬌喘細細,好不容易才推開他的手。模糊不清地脫:“不行……不要……不要在這裡……”
房揚古戀戀不捨地放開魏嬰,她紅著臉,把頭靠在他肩上,細聲說:“有那麼多人在看著呢。”
“那……我把他們的頭全轉過去。”他半開玩笑。
“別胡鬧了。”魏嬰雙頰緋紅,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口,似嗔似怒。
房揚古笑擁著魏嬰躺下,把貂裘披蓋在兩個人身上。
“睡覺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
魏嬰枕在他的臂上,聞到了他身上男性的、乾草般的味道,她心滿意足地微仰起臉望他,八年來耐心的守候,終於得到了他的軟語溫存、得到了他的真情摯愛。
她不自覺地朝他偎近了一點,蚊子般嚶嚶似地喚了聲:“少將軍——”
“別叫我少將軍,我已經不是齊國的少將軍了。”他撐起上身看她。
“那——”
“叫我的名字吧。”他輕輕說,嘴唇幾乎觸到她的唇瓣。
“揚古。”魏嬰輕喚,一顆心怦怦亂跳。
房揚古深邃的眸子鎖住她,嘆息似地問:“你要說什麼?”
“齊珞……”她抿著唇、小心翼翼地覷著他的表情。“你打算將她怎麼辦?”
“不知道,沒想過這個問題。”提起齊珞,他就忍不住皺起眉。
“你和她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她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別提起那件事!”房揚古憤怒地打斷她,濃眉打了結。
“不管你是不是心甘情願,總是和她做過一夜夫妻,這層關係是不能否認的,她既然已是你的人,你對她難道就沒有一點點情分嗎?”她坦白地抱怨。
“什麼情分?”房揚古嫌惡地說。“若說是我主動侵犯,也還有情分可言,但是那一夜所受的羞辱畢生難忘,尤其是……”
說到這裡,房揚古突然頓住,不再往下說。
“尤其是什麼?”他古怪的表情引發了她的好奇心。
“沒什麼。”他閉上眼睛,不打算回答。
“說呀、說呀。”她急得拚命催促。
房揚古單眉揚起,斜睨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說:“也沒什麼,只是覺得她的折磨讓我非常痛苦。”
“折磨?”魏嬰的好奇心全來了,忍不住頻頻追問。“她是怎麼折磨你的?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我不想說。”房揚古板下了臉,表情僵硬。
“為什麼不想說?”魏嬰嘟起了嘴,大發嬌嗔。“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你和她之間的事就這麼私密嗎?”
房揚古眉頭緊結,只要一回想起齊珞那雙手是如何一件一件脫光他的衣服,如何一遍一遍地撫摸他的身體,他就覺得尊嚴掃地,他更無法想象,在自己昏厥之後所發生的事。
尤其是那種慾火焚身的痛苦,如火舌般強烈燒痛著他的血脈筋絡,他只差沒有開口哀求齊珞停止對他的折磨,男性的自尊全都徹底摧毀在她的手裡,而他甚至還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對他而言,這當然是一件極度私密的事,嚴重關係著他的尊嚴,他也沒有把握若是讓魏嬰知道全部的過程,會不會大吃飛醋?
“你到底說不說?房揚古。”魏嬰已經沒了耐性,氣得直呼他的全名。
“我說過了不想說。”房揚古沒好氣地。“你也被齊珞下過媚藥,自然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何必非要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
魏嬰想起自己被下藥之後是如何極盡所能地挑逗他,而他,竟然也如她一樣那般地挑逗過齊珞?一想到這裡,忍不住醋意冒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