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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勝算。”
“三言兩語就想哄騙我們嗎?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周邈鄙夷地說。
“就是。”陳青虎嘲笑。“更何況,你有那本事嗎?”
房揚古不以為意,揚著眉淡淡一笑。
“我既能逼退衛國、趙國,想要匡復魏國又有何難?論本事,我比你們可強得多了,你們五個人所讀的兵書全加起來,恐怕還不及我十五歲前讀得多。”
房揚古輕而易舉就激怒了眼前的魯莽大漢,他再接再厲。“你們只是武夫,腦筋擠不出幾兩聰明才智,只能相信我……”
話未說完,陳青虎早已勃然大怒,揚手殺向房揚古了,這一招正中下懷,房揚古側身躲開,抓住機會,反手將他大刀奪過,張馥大叫一聲:“不好!”
房揚古握著刀指向陳青虎,微微一笑。
“當我手無寸鐵時,你們以五擊一,我自然不是對手,但是現在,我手中有了兵器,就憑你們這五塊料,絕對當得起我的刀下亡魂了,想試試嗎?”
五個人無不駭然,臉上血色盡失。
房揚古並未立即襲擊陳青虎,他看了一眼怔呆的魏嬰,將奪到手的刀順手向陳青虎擲去,陳青虎伸手去接,駭異地瞪著他。
“你們幾個一身蠻力,就算僥倖殺了我,可知道我所帶出來的齊國精兵,少說也有成千上萬,你們都能殺得光嗎?”
幾個男子漢大丈夫,被房揚古輕描淡寫的幾句話逼得啞口無言,氣得發抖,卻迸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房揚古攬住魏嬰,目光灼灼,與她交纏。
“魏嬰年紀還小,除了能把書倒背如流以外,也沒有太大的本事了,若是把她交給你們這群有勇無謀的莽夫,更加讓我不放心,復國這兩字也許永遠只能成為紙上談兵罷了。”房揚古毅然、平靜、誠懇地說。“為了魏嬰,也為了我自己,我願意幫你們匡復魏國。”
魏嬰欣喜地笑了,滿心歡喜地笑望著他,雙手緊緊與他交握。
誰知張馥卻毫不領情,臉上像掛著寒霜、陰沉沉地說:“房揚古少將軍替咱們匡復魏國,這種事傳了出去,豈不是讓諸國恥笑嗎?還當咱們魏國的能人全都死絕了哩。”
“張兄說得是。”周邈煽動地說。“咱們兄弟幾個,就算才智比不上房少將軍,可骨氣還是有的,何況,咱們已在安邑城招募了一支新軍,正加緊訓練當中,一旦時機成熟,就會和齊兵決一死戰,無論成敗,也不曾讓房少將軍插手。”
房揚古的目光寒凜凜地望著他們,魏嬰的笑靨也漸漸褪去。
張馥轉向魏嬰,冷冰冰地說:“公主,請隨我們到安邑城去,安邑城中集結著大批魏國士兵,大家若知道公主仍活著,必能穩固軍心、振奮士氣。”
“好,我跟你們去。”魏嬰不逃避自己的使命,但,憂慮地問:“房少將軍能與我們同行嗎?”
陳青虎無賴地大笑。“他不怕死儘管跟哪。”
劉裕也不懷好意地笑說:“現在我們五個人敵不過他,可是到了安邑城,他面對的就是成千上萬的敵人了,不好冒這個險吧?”
面對魏嬰的兒女情長,張馥顯得不耐極了,忍不住對她分析利害關係。
“公主,你如今身負重任,不能被兒女私情牽絆住,房少將軍最好能離我們多遠就多遠,否則,一旦面臨仇殺的場面時,你要如何護他,魏國士兵若得知你與亡魏的房少將軍已形同夫妻時,你又如何贏回民心?我只希望公主答應我,先以復國為重,復國之後,你想怎麼樣都行。”
魏嬰一聽,不由得膽怯了,那麼多年來,她不曾走出過將軍府,身分一直樸實卑微,不管發生什麼事,身邊都有她所愛的人相伴,以前是阿喬姐,現在是房揚古。沒想到突然之間都變了,一副重擔硬生生壓在她的身上,而房揚古則成了她不共戴天的仇敵。
她悲哀地瞅著房揚古,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勢在必行了。
房揚古從她痛楚無奈的目光中,明白她所做出的決定。
彷佛空氣凝結了。
房揚古背轉過身,緩緩地走向窗邊,呆呆望著窗外雪花紛飛的夜色。
魏嬰凝望著他孤清寂寞的背影,心口一陣一陣抽痛著。
“少將軍——”她哽咽地出聲,淚水滔滔落下。“一旦復國之後,你……一定要來尋我。”
房揚古沒有回頭,雙拳緊握,仍注視著窗外靜靜飄落的雪花。
這樣的分離是多痛苦的煎熬,她的眼淚不能遏止地傾流,依依戀戀地、別無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