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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奉命組閣。他向參議院提出補充六個閣員名單,親自到會宣佈“政見”,開口便講“補充閣員名單”好比“開選單作生日”,使全場譁然,成為笑柄。至於“政見”,一句話也沒說。議員們對他大失所望,將他提出的人選,一一否決,致使新閣流產。
民國期間,曹錕唆使張紹曾以內閣全體總辭職、軍人索薪等手段驅逐黎元洪,黎逃往天津,將總統大印秘藏。由他親自提名任命的直隸省長王承斌率軍警上火車索要總統印信。黎問:“我不把印信交出來。你敢把我怎麼樣?”王答:“既是如此,就委屈總統在車上仔細想想。”
如果要害人,最好是請他當總統
曹錕當上了總統,卻因內外交困不能施展其總統的威風。他對手下人大發牢騷:“你們一定要捧我上臺,叫我來活受罪!”手下人都暗笑他是“自己拼著老命要來活受罪。”北洋派元老王士珍因此說:“如果要害人,最好是請他當總統。”
黃侃跟章太炎在東京住了三年多,一直埋頭苦讀,不時向章請益。可笑的是,他跟章甚久,始終沒有“拜師”的形式,太炎先生很以為奇,到黃決定回國,向章求臨別贈言,太炎先生說:“你要拜一個好老師常常指教你才好。”他問:“什麼人好呢?”太炎說:“到北京找劉申叔(師培)吧!”他答:“暫時尚不想去北京。”太炎說:“浙江孫詒讓也好!”他答:“不想到浙江。”太炎說:“陳伯韜在南京,你可去找他!”答:“南京恐怕也去不了。”太炎說:“那麼怎麼辦呢?萬不得已,就是我勉強點吧!”這時,黃才認真地磕了一頭,算是拜了師。
溥傑十幾歲時,很想買一個照相機,就問服侍他的太監需用多少錢。太監現出了鄙夷的神情對他說,“您是一位當爺的,打聽這個幹什麼?您若是都知道了,奴才們還怎能託福?!”溥傑聽了不但深覺失言,而且是失了“當爺”的體統。
閻錫山曾被袁世凱召見三次,有人問他袁是什麼樣子,閻說:“我……我沒有看見,我只看見他的靴子。”表現得極其懦弱馴服,連袁世凱都被感動了,於是他這個辛亥革命的都督,居然被留了下來。
孫嶽是明末宰相孫承宗的後裔,常對人說他是天生的革命黨,不反清做什麼。孫家是高陽世族,孫嶽在北方革命黨中也是有名的,故袁世凱背叛革命後,袁的爪牙四處捉他。一天,孫突然光臨何遂處,青衣氈帽,鄉下佬打扮,神色慌張。何遂問他何以如此狼狽,他說:“家鄉呆不住了,袁世凱要殺我。”何勸說:“這裡有的是關中豪傑,你不用怕。”孫不安心,在華山下找了一間土房子,去做隱士了。
陳家鼐兄弟都愛吹牛皮、出風頭,他們頭上都長著癩子,尤以家鼐為最,一些人都叫他陳癩子。1912年他毛遂自薦,冒充上海某報的駐漢通訊員。他開頭第一次專電雲:“陳家鼐某日抵漢,與黃克強同車出遊,沿途觀者數萬人。”報社的編輯照原文把它披露在報上,只在括弧中加一注云:“看你的癩子。”閱者大笑。
黎元洪、段祺瑞交惡,黎大感恥辱,曾說:“昔受項城屈辱,今又見侮於段。總統是婆婆,不是小媳婦。婆婆可少管事,但不耐媳婦命令一切。”而段祺瑞、徐樹錚等毫不把黎放在眼裡。韓玉辰為政學系幹事,此時兼任黎府秘書,常與黎左右爭論府院關係,孫武、哈漢章常拍案罵段、徐,韓說:“曹操不是罵得死的。”
民國初,北大人才濟濟,名教授有二馬三沈之號:馬裕藻及弟馬衡為二馬,三沈指吳興沈氏三兄弟士遠、尹默、兼士。沈士遠在北大預科講授“中國國學概況”,其第一篇是《莊子·天下篇》,因兼總務科長,經常請假,一年未能講完這一篇,年年如此,故學生戲稱為“沈天下”。
民國初,陳介石老先生在北大講中國哲學,每週九小時,講了一學期,才到周公。學生問何時可以講完,他說:“說完就完,說不完就不完。”
馬敘倫被送到法國醫院診治,政府派了一位曾任省長的要員前往慰問並致歉意。坐在病榻旁的馬教授的老母說:“這孩子是我的獨子,政府幾乎要他的命,請問這是什麼道理?”要員回答說:“老伯母請放心,小侄略知相法,我看這位老弟的相貌,紅光煥發,前途必有一步大運。老伯母福壽無疆,只管放心就是。至於這些無知士兵無法無天,政府至感抱歉。老伯母,小侄向您道歉。”老太太居然被哄得安靜下來,病房其他人也差點笑出聲來。
孫中山與陳炯明交惡後,汪精衛、鄒魯請託吳稚暉向孫進言,寬恕陳炯明的罪過,允許他帶兵打仗,立功自新。孫憤怒地說:“陳炯明謀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