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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字是從往日沿襲而來:“你在這兒已經看到很充分的事實來證實我們所說的話,”“充分的事實使你明白我們不再是蘇聯所謂共產黨這個字的意義了。”福爾曼堅持說:“那末為什麼你們不改名呢?改為屬於民主政治範圍的‘新民主黨’,或其他這樣一類的名稱呢?”毛搖搖頭:“我們或別的人所稱呼我們的政黨的名稱,對於我們,或我們的天良上,並不關重要。……所重要的,是內容與實施,不是名稱!”
戴季陶在日本同蔣介石同嫖共賭,終生與蔣關係密切。他原名戴良弼,清末時改名為戴天仇(與滿州不共戴天之意)。革命成功後,跟陳果夫、蔣介石在上海一起開交易所時,一心發財,想做陶朱公,又改名季陶。後來說中山先生是繼承周公文武孔子的聖人,他自己以賢人自居,故又名傳賢。他使蔣決心殺鄧演達,他的書房正桌上,掛著觀世音像、中山先生像和他的母親像。1949年初,他從南京逃到廣州,同於右任同住招待所,於責備他,蔣的許多罪惡,他應負責任,因他同蔣是密友,可以無話不說,他對蔣不但不加規勸,反而助紂為虐,使蔣叛黨禍國之罪更大。戴因國民黨政府大勢已去,就在2月22日吃安眠藥而死。
王芸生以《大公報》聞達社會,中共建國,他仍難以放下架子。有一次,在各報負責人的會議上,談起一件小事,時為華東新聞出版局副局長的張春橋誇誇其談一通,說得完全不對,王芸生漫不經心地打斷他的話,說:“唉!不是那麼回事。”同時,習慣性地用手往上輕輕一揮。誰知張春橋勃然變色,冷嘲熱諷說:“我是打仗進上海的,原是土包子,不像王先生那樣和大人物往來,見過大世面。說錯了,請你王先生指教。”此語一出,舉座無言。
張群的朋友評價他說:“眾友呼嶽軍,只能呼之為蔣之使女,而不得稱為如夫人,以如夫人尚有恃寵撒嬌時,而張並此無之,惟有唯唯諾諾,欲如何便如何,無一絲違抗。”
張群在日本時,有人曾問他:“嶽公,你追隨蔣先生最久,和他關係也最密切。大陸失陷,你是否也要負一部分責任?負一部分沒有及時進言的責任?”張群坦率地說:“我只是個廚子,主人喜歡什麼菜,我做什麼菜。”
沈昌煥深得宋美齡信任,時人戲稱沈為宋英文秘書。當沈昌煥的朋友祝賀他就任臺灣國民政府“總統府”秘書長時,沈的直言可掬:“我主要是在這裡接電話的。”聞者莞爾。沈接電話頗得宋美齡“歡心”:你說上海話,我答上海話;你英文,我亦英文,應對自如。
秦孝儀早年做過蔣介石的侍從秘書,後來當過國民黨中央副秘書長。他的聲名大噪乃是蔣介石遺囑所賜,“秦孝儀承命受記”從此成為他的註冊商標。遺囑內容無論用典、用詞都一度是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資。秦後來官至臺灣故宮博物院院長。
20世紀60年代末,《紐約時報》有報道說,宋美齡是蔣介石的第三任夫人,而非元配,宋當時正好在紐約,看後怒不可遏,馬上命令駐美大使周書楷前去交涉,要求該報更正、道歉。周以為此事難辦,且報道屬實,拖延久之。因此惹惱了宋美齡,將周叫到寓所,宋斜躺在床上問周何以不照令辦事。周說這是在美國,讓人家更正道歉很難,宋不依不饒,爭執之下,周耐不住性子,說:“我是中華民國的大使,不是你的僕人!”宋美齡聽後馬上從床上跳起,打了週一耳光,尖聲吼叫:“我就是中華民國。”
嚴家淦任“總統”時,蔣經國任“行政院長”。一次蔣要親自去找嚴商量事情,先由“行政院”秘書打電話給“總統府”秘書:“蔣‘院長’有事想到‘總統’府看‘總統’,請你向‘總統’請示一下,過半個小時‘總統’有沒有時間見蔣‘院長’?”不久,嚴家淦的秘書打電話到“行政院”:“‘總統’說他有事要出去!”“行政院”秘書愣了一下,接下來聽到的是:“‘總統’說他出去會順道到‘行政院’看蔣‘院長’的,時間最多也就是半個小時,請轉達蔣‘院長’。”蔣經國曾說:“凡事有靜波先生在,我就省了好多心。”
聶衛平戰勝日本棋手後一段時間,哪兒都找他去,領導找他,群眾也找他。聚會的時候,上千上萬的人圍著他,他傻乎乎地笑,人家說他和熊貓一樣是國寶。有人私下問他:“你的棋怎樣?會不會退?這是你的根呀!”他苦笑著回答:“退倒不會退,可也不會進,我沒辦法呀!”
隔膜第三十一
留學法國里昂大學,學成歸國的哲學博士張競生,於1920年2月上書陳炯明,提倡計劃生育。他在倡議中說:“一國的強盛,不在人口繁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