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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快感從嫌惡之中產生
最大的快感從嫌惡之中產生
常書鴻在巴黎有10年時期,那正是現代主義猖狂一時、不可一世的時候。常無法接受那些顛狂的技術,甚至對畢加索,他也只是喜歡畢的早期作品,對其後來立體主義的畫風深惡痛絕,他年輕的妻子葉蘭卻喜歡藝術的新奇。有一次,他指著畢加索的名畫《鏡前的婦人》說:“這是繪畫變了質,實在令人嫌惡!”葉蘭辯護說:“這是令人嫌惡的,可是,薩特說得好:最大的快感從嫌惡之中產生!”
傲慢與偏見
張奚若和金嶽霖是好朋友,但有的時候也吵架,有一次話不投機,爭論起來了。金嶽霖說張真是充滿傲慢與偏見(《傲慢與偏見》是女作家簡·奧斯丁的著名小說。),張奚若馬上說,你才真是缺乏理智與情感(《理智與情感》是簡·奧斯丁的另一部著名小說。)。
狄兒外剃,豪海夫油鬢
趙元任與林語堂偶爾通訊時,寫的是漢字的英文,例如“狄兒外剃,豪海夫油鬢?(親愛的語堂,你近來忙些什麼?)”林語堂非常喜歡。
說了你也不懂
黃侃一身傲骨,滿腹牢騷,他睥睨學術界二三十年,目空一切!甚至對太炎先生的經學,有時也會批評一聲,“粗!”一次馬寅初去看他,談到《說文》,他一概置之不理,再問,他便不客氣地說:“你還是去弄經濟吧,小學談何容易,說了你也不懂!”
他們是左翼,但不是作家
左翼作家聯盟在上海成立,多有人光會叫革命口號,而無較好的作品。魯迅雖為聯盟尊崇,卻說:他們是左翼,但不是作家。
大清皇帝同學少年
大清皇帝同學少年
陳寅恪愛做對子。1926年,陳與王國維、梁啟超,趙元任三先生並稱國學研究院四大導師。一天,陳對學生說:“我有個聯送給你們:”南海聖人再傳弟子,大清皇帝同學少年‘。“大家鬨堂大笑。(康有為號南海聖人,是梁啟超老師,故國學院學生是”再傳弟子“;王國維當過遜清廷南書房行走,是溥儀老師,故國學院學生也是皇帝”同學少年“。)
不通家法科學玄學,語無倫次中文西文
1930年,時任清華校長的羅家倫去看陳寅恪,送其所編的《科學與文學》。陳隨手翻一翻便說:“志希,我送你一聯如何?”當即誦出:“不通家法科學玄學,語無倫次中文西文。”橫額“儒將風流”。因羅在北伐軍中為少將,娶了一漂亮妻子,故如此說。
孫行者
1932年夏,清華大學國文系主任劉文典請陳擬國文試題,陳出對對子“孫行者”一題,一時引起輿論大譁。
要是我寫,不會寫得那麼長
1935年,胡風發表了《林語堂論》、《張天翼論》,轟動文壇。林語堂誤以為是魯迅化名批評他,魯迅則語:“要是我寫,不會寫得那麼長!”兩篇萬言大論使文壇為有這樣一位理論家震驚,尚不認識胡風的雪葦以“偉大”許之,後來雪葦卻為此吃盡苦頭。
生死場
胡風被稱為“中國的別林斯基”,“東方的盧卡契”,他為文壇繁榮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他是蕭紅《生死場》的最早讀者,直覺蕭是有才華的女作家:“我們看到了女性的纖細的感覺,也看到了非女性的雄邁的胸襟。”“這裡是真實的受難的中國農民,是真實的野生的奮起,”“在我們已有的農民文學裡面,似乎還沒有見過這樣動人的詩篇。”蕭紅的這部傑作原沒有書名,胡風讀後,給它起名為《生死場》。
一個不適合當官的人,在一個錯誤的歷史時期當上了一個註定犯錯的領導者
瞿秋白說自己是“一個不適合當官的人,在一個錯誤的歷史時期當上了一個註定犯錯的領導者”。他的文才曾折服了不少人。後來成為文化史專家、新中國文化部副部長的鄭振擇,當時準備結婚,想求瞿秋白刻一對印,瞿秋白開的潤格是50元。鄭付不起,轉而求茅盾。婚禮那天,瞿秋白手提一手絹小包,說來送金50,鄭不勝惶恐,開啟一看,卻是兩方石印。
捷足先登
民國學人在北平多會染上搜集舊書的癖好。這種癖好也有傳染性。一次,國立北平圖書館館長袁同禮要蔣廷黻陪他去一位私人收藏家那裡。他們一起相互監視,找資料時,袁問蔣對哪一方面特別有興趣。蔣找到兩本小冊子,一本是《文祥年譜》,一本是有關鴉片買賣的書。袁似乎不感興趣,蔣私下很高興。兩人分手後,袁回圖書館,蔣回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