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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上門,功成身退而去。
門的撞擊搖撼了整面牆,坐在床沿的嶽小含猛地一驚,原本不動的大眼眨了又眨,稍帶困惑地看著那道門,久久,才垂頸打量穿戴整齊的自己,抬手摸了一下快乾透的頭髮。
她質疑地看著自己,這怎麼可能?她已有三年不曾這麼乖乖地打扮了,何況是系皮帶?!
今天絕對不尋常!前面的紅燈閃起時,嶽小含再次告訴自己。
原因有二:其一,她自己繫了腰帶,其二,屠昶毅打了領帶,甚至穿了一套工整的西裝。如果說,他的福斯破吉普車搖身一變成了四輪金雕馬車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瞟了一眼下顎緊繃的屠昶毅,往前呈上缺了一角的巧克力蛋糕,“喂!你早餐都沒吃,要不要扒一口?”
他只瞥她一眼,冷淡地回絕:“謝了,你自己解決就好。”沉默一會兒,隨即補充道:“留意吃相,別跟三歲小孩一樣吃得滿嘴都是,還要人緊盯在背後收拾殘渣。”
嶽小含雙目一溜覷他一眼,想他今早看起來性格得要命,脾氣卻變得不怎麼好惹,趕忙抽張紙巾將嘴抹淨。“這樣可以了吧?”她儘量不露出討好的意思。
他勉強地點頭,徑自說:“明天就是婚禮,原本我打算下午帶你去拿戒指的,但是很不巧,我得去爸的公司走一趟,辦點事情。中午下課時,你在門口等老紀,他會先帶你去吃飯,再去拿戒指。”
嶽小含一聽,愉快的心情頓滑,根本吃不下蛋糕了。“可不可以不要?”
“為什麼不要?”
她猶豫了一下,才坦承:“因為我有點怕老紀。”
“怕老紀?!”屠昶毅差點嗆到,原來她也有怕的“動物”!他的嘴角一扯,哂然一笑,“連我爸這麼色厲內斂的人你都敢頂嘴了,老紀有什麼讓你怕的?”
“不知道,反正他看我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就是了,就好象……”
“好象什麼?”
“好象……好象我一點都配不上你似的。
“那你覺得自己配不上我嗎?”
她一愣,怏然不悅。“當然配得上!”心坎裡她卻不敢打包票。
“那不就成了,你嫁的人是我,又不是他,別胡思亂想。你們若相處久後,包準惺惺相惜。”
是猩猩相襲吧!
“那是好大的一個未知數,反正我現在伯他就是了。”她小心翼翼的收起蛋糕,放回小盒,抬眼瞄他,謹慎地問:“我們可不可以等你辦完事再去拿?”
他眉一皺,遲疑一杪,“那可能會拖到五點後。今天是禮拜六,你下課後四個小時打算在哪裡混?電動遊樂場?”
錯!還有釣蝦場。但她一臉討好地笑說:“我可以去圖書館溫書。”
他從後視鏡中窺視她,見她的眼神閃爍,毫不考慮地問:“溫書?怎麼溫?象溫酒一樣把書放進電飯鍋裡蒸?你眼波一轉,打什麼鬼主意,我一清二楚。”
“當我說唸書就是念書,信不信隨價!”她氣白了小臉,犀利的目光一橫,扭頭看向窗外。
他視而不見,冷然說:“你要我相信你?好,那就證明給我看。下課後,馬上趕到我的辦公室來,刻不容緩。”
她正懊惱地要抱怨她會肚子餓,不知道他的辦公室在哪時,他已從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和鈔票往前一遞,斷然堵住她的嘴。
“別再找籍口。”
她眼神一黯,低垂的目光緊盯著那張千元大鈔,深覺受傷,原來才相處不到兩天,他已厭煩她了,就像急功近利的忙碌大人急著用鈔票支開纏人的小女孩般。
“我花不了那麼多。”她只抽出名片,順手往書包裡丟。“還有,請你下回不要再用錢打發或收買我。”
他徑自將錢放進她的襯衫口袋,身子一斜,橫過她的大腿,開門趕地下車。“我知道你用不了那麼多,不過這是我身上僅有的一張鈔票,你先拿著用,回頭再把零頭找給我,行了吧?”
她猶豫地揪住書包,遲遲不下車。
他黑眉微蹙,審現她一臉凝重。“怎麼了,小含?”
“我知道從認識至現在,自己對你的態度很不友善,但昨夜開始我就拿定主意和你和平共處。但我不明白今晨做錯了什麼,讓你的態度這麼冷淡。”她幾乎不敢扭頭看他。
他緘默好幾秒,重喟一聲後,手臂自然地搭在她的椅背上,他有種衝動想解開緊勒著喉頭的領帶。“沒有,你沒做錯仕何事,全是我自己招惹的。重新踏進公司讓我緊張,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