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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昶毅突然出現,嚇得紀元的心差點蹦出胸口,他轉身沒好氣地答:“我還能幹嘛?
我照你大少爺的吩附,給你的準悍妻MorningCall,你的好媳婦罵我缺德鬼,還咒我去死!我拿你們家多少錢啊,得這樣低聲下氣的。古有明訓:擇婿當視頭角,擇婦須觀庭訓。光比這點﹔嶽老太婆就比你爸技高一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下回勞你自己辦。“
接答咕噥不休地抱怨屠世民沒眼光,挑了這麼一個尖牙利嘴的小女孩。
“對不起,老紀,她是衝著我來的,不是針對你罵。我昨晚帶她去爬山,遲至十二點才回家,她八成還沒睡飽,在鬧脾氣。”屠昶毅怕老紀難過,連忙安撫。
“知道啦,你趕快去叫醒那頭小母獅吧。如果還是沒效的話,屆時我再請兩廣醒獅團來助陣。”紀元說著,人就下了樓梯。
屠昶毅拉起運動衣角抹掉臉上的汗珠,直接開門進房。
床上的人抱著被單,心滿意足地側睡著,她雙手雙足平行併合、直伸,形成“匕”字,猛然一看,那個姿勢還真像澳洲的無尾熊哩。
他趨前在她耳旁輕喚:“髒小豬,起床了!你還得洗澡,沒時間賴床了。”
“讓我再睡一會兒嘛。”她咕噥一句,抱著被子側翻了一百八十度的身,把他甩到身後。
“不行!你再睡就要把頭睡掉了。”這回他態度強硬,強把她拉了起來,要她站穩。
但她全身軟得跟泥娃娃一樣,一旦鬆手就會癱軟在地。
“小含,醒來洗澡。”他一手攙著她的腰,一手輕拍她的臉。
終於,她兩眼無神地盯著他,宣怖道:“我耍尿尿!”
屠昶毅見她有反應,鬆開她的腰。“自己去廁所解決。”
她後腳跟一轉,原地踏了兩下,朝浴室走去。
咦,不對。屠昶毅見她邁起大步的模樣,心裡納悶,她走路怎麼跟個剛人伍的新兵一樣?於是跟上前瞧個究竟。該死的小鬼!好好馬桶不蹲,她竟然坐進了浴缸!哈,竟然又睡著了。
這回他也沒有精力再叫人了,他上前拿起蓮蓬頭,扭了開關就往她身上噴水。
半躺的她立即彈坐起身,大叫,“下雨了!”
屠昶毅這時才知道,她壓根兒就沒醒來過!於是他腦筋一轉,彎身把她架起來,嘲諷道:“不是,是淹大水了!乖,我們把你身上的救生圈脫下來,好給別人用。”
結果她三秒不到便脫得精光,把髒衣服丟給他﹔眼神呆滯地說:“趕快拿去用吧。”
屠昶毅大嘴一掩,手上的蓮蓬頭一鬆,直摔下地,已顧不得湮溼的地板,他不可置信地盯著一絲不掛的她──從浴缸裡誕生的維納斯!
他腰下竄起一陣悸動,教他再也捱不住誘惑地跪下地。天啊!他究竟是上了天堂,還是下了地獄?不過,如果地獄真有這麼美妙的淘氣天使要脫衣展露給他看,他倒是不介意到此一遊。
他猛然一醒,暗斥道,什麼話!屠昶毅,她神志不清,你也跟著她發癲!於是他撿起蓮蓬頭先往自己腦門澆下,繼而往慾火狂焚的身軀淋水,他可以感到蒸氣從毛細孔裡散出。
好不容易,他稍稍控制了衝動,閉眼命令抬頭挺胸的嶽小含:“好,現在,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你慢慢蹲下!”
她依言照做,這讓屠昶毅鬆了一口氣。他就近抓起香浴乳倒在天然海棉上,掂掂重量,自言自語地說:“我們該從哪裡開始呢?好吧,就假裝你是隻有待修理的小狗好了。”
結果,她右腳一抬,學著小狗撒尿的模樣。
不忍卒睹的屠褪毅連忙說厘:“你是母的,好嗎?就算作夢也不該性別倒錯吧。”
縱然懵懂不明的嶽小含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隻快樂的小狗,但對苦著臉的屠昶毅來說,是勉強與尷尬的成分居多。他自認尚稱不上是一條四十歲的活龍,但是三十一歲的功力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若這種旖旎的夢遊再多幾回的話,七月時,她可能就得挺著大肚子去應考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迅速拿了條毛巾把她的頭髮和身子擦乾淨,再從衣櫃裡拿出熨得一絲不縐的內衣和制服為她穿上,全程包辦,連白襪、皮帶都不馬虎。
最後大功告成,頭髮梳得光淨的嶽小含看來耳目一新,像個全新、淡雅又纖致的搪瓷娃娃般靜坐在床上。
反觀屠昶毅,已累得跟一隻老狗一樣。他轉身拉開門,在走廊間疾聲嘶吼:“老紀!幫個忙,上來帶她下去吃飯!”按著“砰”地一聲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