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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有一丁點。”她的一丁點妒意可以讓屠起毅開懷一整天。“宣琦只是我青梅竹馬的玩伴,我們在唸中學時,要好過一陣子,但是從沒好到論及婚嫁。而且她高中畢業就結婚了,她先生很愛吃飛醋,和我老姐又是法學院的同學,所以婚後為了避嫌,我們很少見面,她反倒和我老姐走得比較近,成了她的跟班。”

“你和她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會因為我只承認一丁點吃醋,你也如法炮製地只說一丁點實情吧?別忘了,你姐姐還刻意強調‘老相好’那三個字。”她的話裡夾了一個大語病,她本人沒察覺出來,倒是讓精明幹練的屠昶毅暗樂在心頭。

他忍不住消遣她,“喔!原來你這壇飛醋不只吃了一丁點,甚至多到妒火中燒啊!”

她的臉一陴紅似一陣,最後轉綠,深吸口氣後嗔道:“你少羅唆,要內燒、外燒隨我高興,你沒事管我妒火哪裡燒!你這個慣郎中,不要每次我一扯東,你就聊到西。趕快回答我的問題!”

“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我姐行事一向不擇手段,為了激怒你,什麼話都編派得出來,你若想和她鬥狠,等個二十年後再說吧!”

“屠昶毅,你別小看我!真要跟你姐鬥,栽得拘吃屎的人不見得會是我。”

屠昶毅白眼一翻,露出不敢領教的表情。“我建議你二十年後再跟她鬥不是看不起你,而是本人還想繼續過二十年的太平日子。你若不急著當寡婦的話,奉勸你謹慎言行,以免讓我早生華髮,五十歲不到就得扛起柺杖。屆時我們抱著兒子走在街上,人家可能又會對我說:帥老爹啊,帶女兒、孫子出來散步嗎?”

本來還很悍的嶽小含聽到他自我調侃地道出將來的情景,臉頰竟羞紅起來。“才不會哩!我會想出很多點子,讓你忙得沒時間去想老那回事。”

“哦!是嗎?”屠昶毅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試探性的問:“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暗示你什麼?”嶽小含狐疑地反瞄他一眼,字字斟酌,深怕說錯一個字。“我沒有特別的意思啊,我所謂的點子是如果你真的怕老,可以上健身房或接受拉皮手朮。”

他聞言臉一垮,沒好氣的說:“這種餿點子,你留著以後慢慢用,我是敬謝不敏。咱們閒話也聊夠了,吃完餐盒,各自上工,可以嗎?”

嶽小含齜牙反問:“我能說不可以嗎?”

他嘴一翹,慢條斯理地回道:“不可以。”

一個下午,他們倆沒有交談,任憑嶽小含製造各種嗓音,屠昶毅一概面不改色,不予理會。

她將地理課本半舉至唇邊,心不在焉,賊溜溜的視線老往他身上飄去,尤其當他起身找公文或放檔案時,她更是肆無忌彈地打量他修長的身段。

她發現自己愛看他以手撐著滿顎鬍鬚的沉思模樣,也特別愛看他綻顏豪放的笑容,更渴望能博得他的注意力,單單有他在身旁,她雀躍不止的心頭如同塗上蜜般,耳邊也充滿竊竊私語的喜悅,原來要討厭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連他姐姐屠見寧,對他的態度也是矛盾不已,一方面很得牙癢癢的,一方面又不願與他正面起衝突。

接著她念頭一轉,開始幻想她的新婚之夜,明晚她該如何應對呢?雖然他說要跟她保持距離,但她認為那只是一時氣話罷了。她該裝出一副清純羞澀的樣子,頑強抵抗嗎?

不,她裝不出來,搞不好還不戰而降。或者該一絲不掛、大膽地躺在床上?但是人家說若隱若現更能挑逗男人的視覺,不過很可惜她也缺乏那種工具。

遐想一個接一個地輕叩嶽小含的腦門,又如夢幻泡影般迅速消失,她忽而笑,忽而鎖眉,有時還噘著小嘴一頭栽進書本里,搖得她一頭短髮滿天飛。

這般卡通即景被屠昶毅盡收眼底,他合上手邊的檔案,把鉛筆往耳上一放,背靠在椅上,雙掌合十託著下巴,劍眉俱揚地冷眼旁觀她千變萬化的表情。

照平常時候,他會被她滑稽的傻樣惹得發噱,但是一想到小含當著眾人的面說他又老又無趣的話語,他心灰意冷不已,本想一笑置之,卻始終無法排解心中的躁悶。兩個小時下來,他繃著神經設法專注看公文,看到眼睛都脫窗了,但該死的她老是製造悉悉卒卒的聲音,教他耳根子靜不下來,再這樣熬下去,他的耐力鐵定會被自己的固執磨光。

於是,他打破沉默,調侃她:“喲!三十年枯木終於逢春了,什麼書這麼好看,能讓你吃吃發笑?”

嶽小含聞言,猛停下搖頭的動作,心虛的說:“沒有啊,只是在念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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