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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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有多大本事?還不是依靠大家的努力!”
1943年以後,山東共產黨的領匯出現了空前的團結一致,大家的心情也比以前愉快多了。說來也奇怪,羅榮桓的病也再沒有向更壞的方向發展。
內部出了叛徒
就在山東八路軍忙於應付李仙洲進入山東的緊張時刻,從冀魯邊區傳來一個不好的訊息:1943年6月30日,冀魯邊軍區司令員黃驊被刺。
黃驊被刺不是國民黨乾的,也不是日本人乾的,而是八路軍內部自己人乾的。這對羅榮桓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因為在此之前,115師在這一地區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在山東6個大戰略區中,1942年和1943年處境最困難的就數冀魯邊區了。1938年8月,蕭華率343旅機關部分人員和小量部隊進入這一地區,與當地的抗日武裝匯合,組成了擁有2萬人的八路軍東進抗日挺進縱隊,開闢了擁有14個縣政權的根據地。由於這一地區直接威脅天津、德州、滄州、濟南等戰略要地,可以說處於日軍的肘腋之間,因此日軍對華北“掃蕩”,這裡就首當其衝。加之1939年災荒嚴重,大部隊難以在此活動,1939年9月下旬,蕭華奉命率部隊轉移到了魯西,只留下一部分部隊堅持冀魯邊區的鬥爭。以後,由於日軍加強對津浦路的封鎖,冀魯邊和魯西的聯絡基本上被切斷。
蕭華調任115師政治部主任後,出席了115師的桃峪會議,報告了冀魯邊區的工作。隨後,羅榮桓、朱瑞、陳光和蕭華等人深入研究了那裡的形勢,作出了打通冀魯邊區與清河區聯絡的決策。此前,由於日偽和國民黨頑固派的嚴密封鎖,地處小清河一帶的清河區同老黃河以北的冀魯邊區長期被割斷聯絡。清河區地處小清河兩岸平原,擁有壽光、廣饒、青城、鄒平等十幾個縣,人口達400餘萬,因受膠濟路沿線日軍的進攻和封鎖,小清河以南地區逐漸被分割。他們便向黃河入海處的利津、沾化一帶地區發展。這裡雖然人煙稀少,但地區遼闊,遠離城鎮,很便於生存。如果冀魯邊區與清河打成一片,可以互相支援,互相策應,擴大機動餘地。從1941年春天開始,115師冀魯邊區部隊連續進行了幾次東進作戰,開闢了黃河北岸瀕臨渤海的魯北游擊區,山東縱隊的清河部隊也在反擊頑固派以後,控制了利津、沾化一帶墾區。兩區部隊終於粉碎了頑固派對八路軍的長期封鎖,打通了冀魯邊與其他地區的聯絡。
為了加強冀魯邊區的工作,羅榮桓從115師抽調了幾批幹部到那裡。蕭華調走後,任命周貫五為冀魯邊軍區副政委(政委是王卓如)。1941年夏天,又派黃驊去冀魯邊區,任教導6旅副旅長兼冀魯邊軍區副司令員。為了加強冀魯邊區本地幹部與外來幹部的團結,發揮本地幹部的作用,1942年春,山東分局與115師決定把1939年從冀魯邊區調出的邢仁甫調回,任教導6旅旅長兼冀魯邊軍區司令員。與此同時,羅榮桓又抽調盧成道、王文模、黃榮海等一批幹部到冀魯邊區擔任領導工作。
然而,由於日偽軍多次進行“治安強化運動”,這一地區形勢越來越嚴重。到1942年下半年,區內的日偽據點林立,90%的老百姓被迫向日偽軍繳納租稅,多數的地方政權是表面上應付八路軍,而實際上是服從日偽軍,八路軍和共產黨在當地的日子很不好過。當時,沿津浦路以東,以德州為中心的南北各縣,基本上為日偽所控制,八路軍不能入境,迴旋餘地越來越小,根據地已完全變為游擊區。加上敵人實行殘暴的掠奪政策,邊區人力、物力損失嚴重,糧食困難。部隊不得不換穿便衣,長期分散活動,得不到休整,傷病員也得不到安置,處境非常困難。就在這時,山東軍區的一項決定成了黃驊被刺的導火索。
1943年3月11日,在實現山東軍事領導一元化時,山東軍區任命黃驊為冀魯邊軍區司令員,調邢仁甫去延安學習。邢仁甫卻認為是山東分局故意拿主力部隊的幹部壓地方幹部,心裡就憋了一股怨氣。
邢仁甫是舊軍人出身,早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參與領導本地抗日武裝起義,1940年調離邊區,擔任過115師政治部的軍區工作部部長。因為他在該地區有一定的影響,到1942年春,山東軍區就又把他派回了冀魯邊區。邊區有很多人是他的老部下,由於他平時喜歡拉拉扯扯,經常給一些人小恩小惠,這些人受了他的籠絡,就跟著他屁股後面跑。為此,當時任軍區副司令員的黃驊經常幫助他,他卻非常反感,反而視黃驊為“眼中釘”。當他接到去延安學習的命令後,便認為是黃驊把他擠出了邊區,奪了他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