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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她清冷的心似乎注入了一絲暖流。
“本王不需要昧著良心討好你,何況我根本就沒有良心。”他一向不哄女人開心。
聞言,她輕輕的笑了。
當她嘴角微微往上掀時,彷佛花開的影像在眼前浮現,教人分不清是夢還是幻。
“愚兒,你是真實的人嗎?”她的美令他心不安。
“別說傻話了,你還不打算起床嗎?”虛假的人可不會受傷。
手指遊走玉肩上,秦亂雨邪笑地輕齧她的耳垂。“我還想要你怎麼辦?”
“嗄?!”她立即羞紅了臉地暗呻,全身都痛了起來。
“這次我會放輕些,不會再痛了。”他的手往下探去,來到花心。
“你……你不怕體力透支,但我怕惹人閒話,讓我好做人吧!”她一手撐著他的身體,不許他進犯。
她不認為自已還有氣力回應他的索歡。
“有我在,沒人敢多說一句話,過來吻我。”他狂霸的說。
“是非通常在人背後議論,即時貴為王爺,也不可避免地落於眾人口,你的威儀只會使人畏,阻絕不了蜚語流言。”
風雨鞭身動搖不了柳未央清冷的心,她不在乎身側的異樣眼光和惡毒言語,她活得自在無愧,不因旁人的排斥而邑鬱難歡。
離群索居本來是她性情使然,她會大肆抨伐不過是自私,不願與他牽扯過深。
人,做不到絕對冷情,相處久了自然有情感產生,尤其是這種不該的關係最傷神,一不小心就會連心都賠進去,終至萬劫不復。
她不想動心。
“愚兒,餓了吧?”
嘎??他……“還好。”他會為人設想?
“不要一臉我要算計人的模樣,你累了一晚,我只是體恤你一時之間還受不住我的需索。”嗟!活像他是夜閻王似的,沒有半點人性。
“真的?”她還真的不敢信服。
“你懷疑?”他臉色一變的撲向她。“要我身體力行推翻前意嗎?”
“奴婢有反對的權利嗎?”只要他想要,她是不能有自己的聲音。
四目相望,眼中互有對方的影子,在凝眸深處讀著彼此的心,不退不讓。
瞳色在變化,柳未央捂著嘴不敢相信,她在他眼底看見她瞳孔的反影,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深的眷念,至死不移。
同樣的眼神她只在兩個人的身上見識過,那就是她深情不渝的爹孃。
生同心,死同穴,魂魄相依。
“別再自稱奴婢了,你是我的愚兒,是我一個人的寶貝兒。”他柔情似水地低沉呢喃。
“子亂——”她想不出適當的話回應,腦中一片空白。
秦亂雨好笑地吻著她詫訝的唇。“再睡一會,不許想太多,待會我叫人送膳來。”
沒有絲毫遮蔽,他大剌剌的走下床,習以為常地喚來小斯為他梳洗、穿衣,打理好外觀。
隔著一道屏風,柳未央清楚地看見他每一個動作,甚至講話時臉上獨有的倨傲神情;他是如此的意氣風發,誰家的姑娘能輕易逃出他的掌控呢?他是十足具有侵略性的危峻男子,女人不是愛他便是恨他,沒有第三種選擇。
而她……“我得一直待在你的房間嗎?”她的心起了一絲瑟意。
他探頭一瞪。“除非你想要我打斷那個小女婢的腿。”
“我的東西……”
“全換新的,你怕我供不起錦衣玉食嗎?”他專橫地不讓她把話說完。
“先人的遺物也能換新?”她故意撩下發覆住左臉,不馴地挑戰他的怒火。
聞言,秦亂雨微微一愕,然後大步一跨地抓起她的雙肩狠狠一吻。“等我回來。”
“你的意思……”希望不是她所猜測的那種事。
“聰明的姑娘,你會不懂嗎?”他讚賞地輕拍她的臉,將她的發全往後攏。
“子亂,你是王爺,怎能……”她的口被堵住了。
“王爺也是人,想知道心上人的一切秘密,我要你把心交給我。”他狂妄的宣示。
心……交給他?
多沉重的一句話,她竟無言以對。
風吹走了夏日的暑氣,卻吹不散她心口鬱結的一團迷思,筆直地墜入幽暗湖心,無從撈起。
他不羈的笑容是一種諷刺,同樣的權勢,同樣的她,同樣被獵取,她的命運總擺脫不掉成為某人的附屬,在金子打造的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