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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屬於他的人間仙子。
“愚兒,不管你的真實身分為何,今生今世我是要定你了。”他堅定且深情地在她耳間低喃。
或許是習武者的警覺心,即使全身痠痛得不想翻身,細微的男音一起,柳未央慎然一慄地張開眼,正對上一雙戲譫的深沉黑瞳。
她失足驚慌地失了鎮定,在一閃而過的短暫慌亂之後,一幕幕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清晰地浮現腦海,兩頰迅速飛紅地復躺回他的胸膛,佯裝無知。
一陣起伏地的低沉笑聲在蟒首下震動,她微惱地假意拍蚊子,粉拳輕捶了數下。
“很舒服,再用力點,本王取悅了你一晚都累癱了。”她的怔愕表情太可愛了,令人發噱。
她低噥了數句蚊鳴聲未理會他,脖子一縮地忽視他的存在。
“不行喔!我的愛妾,你在怪本王沒有盡心盡力讓你快樂一宵嗎?”他將手探入錦被,輕撫她圓嫩的俏臀。
憤然的柳未央按住他爬行的巨掌,並翻下他的身體,晶亮美眸閃著冰悍之色,責怪他貪婪無忌的慾望。
“愚兒,你真的叫愚兒嗎?為何我眼中看到的是一位充滿睿智之光的傲氣女子呢?”他撫上她的左臉。
“你……”她退無可退地以背抵著牆,來不及遮掩的面容冷肅一慄。
她太大意了,他分明是藏著心機故意累壞她,好讓她失了防心,再利用她無所察的情況下窺其顏姿,難怪肯放下王爺身段地曲意讓步。
而她錯在高估了自己的機伶,以為一夜縱情猶能保持平日的清醒,殊不知男女交歡是件累人傷身之事,一覺沉沉睡去便安心。
尤其是初次承歡,腰股間的痠痛難以形容,她幾乎累到虛脫才厥過去,自然無從防備他小人行徑。
薄弱的信任感,已蕩然無感。
“冰冷的牆壁有我的胸膛溫暖嗎?要了你一夜也夠折騰,我不會再舞鳳弄凰。”他得意的一笑。
美麗的鳳凰,美麗的她,是上天的厚愛。
“我不相信你。”她冰冷的吐出一句,手抓著裹身幕紗。
秦亂雨眼一沉,長臂一探,撈起她來不及縮回的玉足放在唇上喃吻。“看來你還沒學乖。”
“放開,奴婢的腳不乾淨。”頓時,麻癢癢的感覺充斥在肢節間。
“會嗎?”他握在掌心一舔。
“王爺,你不該輕浮小婢,有失你的莊重。”她使了力,仍抽不回小腿。
他起勁一拉,卷貓似地小女人即落在他等候的臂彎中。
“你又忘了我的名字嗎?我不介意用舌尖寫滿你敏感的玉膚。”好甜的頸窩,他湊近咬了一小口。
“子亂。”柳未央迫於無奈地低聲一喚。
“嘴甜一點才得人寵,別淨把眉頭往鼻樑壓,我不愛。”他俯身吻平她的眉心輕愁。
“我可以回房了嗎?”
秦亂雨表情一冷地勒緊她的細腰。“有我的地方就有你,記住這一點。”
“可是……”
“嗯!”他挑高左眉。
“於禮不合。”她牽強地找著藉口。
“哈……哈……我像是會被禮教約束的人嗎?你太小看我了。”他輕狂地在她左頰一吻。
可惡,分明故意調戲。
“你不把祖宗典儀放在眼裡,不怕招人非議,毀了先人聲譽?”這是背祖、忘宗。
日升半天高,嘈雜的人聲逐漸鼎沸,熱鬧非常地話起各家長短。
臨淄正廚共分有七大院三樓三閣一正廳,水榭連天地漾著銀光,人造湖泊裡養著各式魚種,一葉小舟在湖心微蕩,極目望去淨是府邸屬地。
老王爺是個仁慈長者,在正妃謝世不久後,便帶著兩位側妃雲遊四海去,將王位交給當年剛滿十五歲的長子,那時正是雲貴妃入宮的第一年。
一晃眼十數年過去了,晦澀、乖張的少年王爺已是氣宇軒昂的霸情男子,執著於心中所繫的女子。
“愚兒,你真的叫楊愚兒嗎?”
秦亂雨的問話並不真心,他知道她不會給予回應,當是自問吧!
“王……子亂,你就叫我愚兒好了,這個名字代表平凡。”與無知。
“你永遠都成不了平凡人,我的愚兒。”他滿臉遺憾地說,心中是歡喜不已。
柳未央輕聲一嘆,以手覆蓋玉頰。“因為我的容顏?”
“不,是你體內潛藏的光華無法遮掩。”秦亂雨恣情的兜著她的髮絲把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