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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佳在廣州《女巫》雜誌當編輯,為了約稿,她經常出差,也碰到不少寫作界的所謂名人。編輯部內部規定是“你可以用任何方式拿到名家或非名家的好稿。稿子上了,你的旅差費統統報銷,還給你出差期間每天三百元的補助;稿子沒上,對不起,一切都得自己掏錢。”
激烈競爭的現實,使陳思佳的危機感特別強烈,她每天都在跟全國各地的寫家打去甜甜蜜蜜的約稿電話。
在這種全方位的“工作狂”狀態下,對於家中男人的牆外開花一無所知。說真的,如果不是彭進喜“老實坦白”,她至今還會被矇在鼓裡。
但是,當彭進喜向她講述自己的“暗算經歷”和隨之發現的“快樂新大陸”時,陳思佳當時的反映就是“這傢伙瘋了!”
可是,彭進喜並不是開玩笑,也不是編故事逗樂,更不是為她的雜誌提供素材,而是“事實真相”,陳思佳氣瘋了:想想自己在外地約稿,面對種種引誘,她都婉言而堅決地予以拒絕,沒想到“丈夫鼓勵我去偷人!這是什麼世道!”
但一個星期後,陳思佳還是答應去看看究竟是一些什麼“玩主”!她承認“當時的確有一種探密的奇妙感,想為雜誌社寫一篇轟動性的文章”,但是參加了幾次同事聯歡會後,感覺這些朋友並非流氓,待人友善,又尊重女人,就同意去試試——“反正自己的男人已在染缸裡了,我要出汙泥而不染,也是很難。”
當晚碰巧安排了一場唱歌比賽,陳思佳獲得第一名,並得到客戶贈送的美容券。
“半推半就,我就是這麼入了‘黨’。”
以後幾次,陳思佳看到大家玩的內容豐富,彼此盡興,大家也從不在背後議論人,不吸毒,也不玩變態的幾龍幾鳳、SM,就徹底放開了。
“這種漸變的過程和心靈的掙扎真可以寫一本好書。”
陳思佳優雅地吸著女式香菸,語氣平和地說,“不過,要好玩,人多當然好,但首是要投緣,知底細。不是為‘做’而‘愛’,而是為‘愛’而‘做’,雖然這有一點困難,但還是可以努力一試的。”
“學問博士生,性愛小學生”
這種“高學識、低性識”的狀況並非個別現象。多年前,在一部揭露中國性愛生活的報告文學中,一對結婚多年沒有生育的高階知識分子都以為自己患了“不育症”,到醫院去檢查,竟發現女的仍然是個處女!
原來,這對“高階活寶”(老百姓後來這麼戲稱)居然認為男女雙方只要平靜地躺在床上,那麼,他們從教科書得知的所謂的“精子、卵子”就會自動地從各自的身體裡“跳出來”,“電流一般地結合到一起”,然後就可以生出小孩來了。
無疑,這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性禁忌”和長期以來國人對“性知識”的缺乏所造成的。
有著博士頭銜的劉然對“性知識”的瞭解雖然比上面這對“高階活寶”略勝一籌,但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之差別。
劉然說,他從小用功讀書,心不旁騖,一直讀到博士,拿到學位後,先在珠海一家大公司任總會計師,管理著三四十人,常常聽不懂他們說的笑話。後來辭職,應聘到了深圳大學,一直任教至今。
在接觸這個圈子裡的人前,劉然結婚已經五年多了,但與妻子共處時方法十分簡單,“原始而粗魯”,可以說根本不懂得女人的需要。
劉然曾聽人說起男女做愛時,男人要有所謂的“馭女術”,他還一直認為太無稽,漠不關心。
結果,第一次參加“性派對”,其中的人比自己小十歲,卻經驗老道,令他大開眼界。
為了對得起人家,劉然那天晚上由“最基礎”的ABC開始,在女方“由淺入深”、“手把手”地耐心教導下,他足足當了半個晚上的“小學生”。
最有意思的是,一年後,他倆第二次“派對成功”,當熱情大方的女事主又主動表示願意“輔導我的功課時,卻發現我已經運用爛熟,兩人不禁都笑出了眼淚。”
劉然說,目前他們這個圈子裡共有二十幾對,平常不大走動,電話都懶得打一個。但他們多會選擇在週末行事。因為有時女人“不方便”,所以全體成員湊齊的機會也不多見,但每一次活動至少也有七八對夫妻參加。
“能夠在一起,不管相識不相識,都是緣的體現。珍惜緣分,珍惜在一起時的分分秒秒,是我們的基本共識。”
劉然強調說,“緣分並不是一定要講三年五年,甚至就是一輩子,其實有些緣分只有一天,或者就是二三個小時。不能強行將緣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