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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生?參加這種活動不失為一種嘗試。
郭姣雲細聲慢語地說,打從懂事時候起,無論是家庭、學校還是社會,都設定了一道又一道不可逾越的紅線,她只能在這條紅線裡打圈圈,轉來轉去,碰到的都是面目一樣的模糊的人,唯獨碰不到真正的自己。她早就想衝出這條禁錮的紅線,到自由的天空裡去做自由的人。
“性派對”為她展開了一個全新的生命景觀。在這裡,不僅僅是性的壓抑得到了釋放,更重的是心靈的壓抑得到了釋放。
“就算是明天去死,過了今晚,我也可以從容而去。我沒有什麼可後悔的。”
郭姣雲揚了揚眉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沒有一絲的陰影。她說,每次參加“派對”,大家的都感到很刺激,因為不知幾鍾後的“親密朋友”是誰而大造神秘氣氛。當男人們在樓下抓閹的時候,女人們在房間裡也並沒有閒下來,除了將房間好好按照自己的意願重新佈置一番外,大家還打電話到各個房間去“大開玩笑”還搞過“競猜中獎”的附加遊戲,誰猜對了配對的男人,誰就會得到一份神秘的獎品。
總之,大家充分發揮各人的想像,什麼稀奇古怪的都行。真是不怕做不到,就是想不到,開心極了。
尤其有意思的是,猜來猜去,結果從房間進來的那個人說不定還是你暗戀已久的夢中情人呢。
即使沒有這麼美好,男女雙方也十分體貼和尊重,沒有任何一方會受到強迫。
而且,大家都是很有經驗的人了,彼此都能輕鬆自如地調情說笑,製造溫馨浪漫的氛圍,很少有“土老帽”一進門就直奔主題的。
“還有一點讓我高興的是,我也從沒碰上‘用藥’的‘博命郎’。”郭姣雲最後強調說。
痛不欲生的第一次“墮落”
即使是經常參加這類活動的人,也並不是人人都只看到“性派對”的“光明面”,而掩飾它的“黑暗面”。
“‘性派對’是毒藥,有毒的人越吃越上癮,無毒的人越吃越體弱。” 深圳德成廣告公司經理彭進喜打了一個並不恰當的比喻。“問題是,無論有毒或無毒的人,一旦進了這個圈子,要想金盆洗手,倒也很難。”
如果說,這個圈子裡的大多數人第一次參加“性派對”都是在事先對這個遊戲規則有所瞭解的話,那麼,彭進喜卻是個例外。
說起痛不欲生的第一次“墮落”,彭進喜至今還耿耿於懷,說自己“慘遭暗算”了。
據彭進喜介紹,他玩這種遊戲已經有五六年曆史了。最初那次是隻身參加一位朋友在私家遊艇上舉行的生日聯歡會,因不勝酒力要找床休息,結果撞上了同事間的換妻遊戲。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女人的懷裡,以為碰到了女鬼,嚇得赤裸裸地跑到遊艇上痛哭。
阿東後來證實,那是唯一的一次例外。因為當時聯歡會中多來了一個女生,阿東是臨時得到訊息的。他來不及向彭進喜作過多的解釋,原想等吃完飯後找他單獨談,如果他不願意,就勸退一個女人。沒想到,他一時逞能,沒幾下就被人灌得爛醉,早早地進房休息了……
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五點多了。一切該發生和不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
當彭進喜悲痛欲絕地跑到遊艇上時,那個女人竟穿著睡衣,端著一杯濃茶來到他的身邊,並輕輕地說,“你到這兒來醒醒也好。昨天晚上,你吐得太多了。”
人都是肉長的。女人輕輕的兩句話,將彭進喜五臟六肺都翻了個底朝天。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糊塗,出了多少洋相,也掃了別人多少興致。
彭進喜同那女人回到房裡,儘管灑了不少香水,但房間還是殘留一種難聞的酒臭味。他感到十分內疚,很快洗了一個澡。
作為報答——不管醉酒後,他是否與那個女人發生過關係——彭進喜與那個溫柔體貼的女人在黎明清醒的時刻,用盡力氣作了一次精彩的生命表演。
克服了第一次“心理障礙”,以後就變得風調雨順了。
後來,彭進喜雖然多次講述“遭暗算”的第一次,但那不過是為了給生活增加笑料,特別是為那些新加入進來的成員掃除“障礙”而現身說法,目的只是為了增加這個團體的凝聚力。
最有意思的是,為了方便行事,他竟又左試右探,好說歹說,居然將太太陳思佳也“拉下了水”。
“拉上太太入局,是我生命中的一大挑戰,至今想來還恍如夢中。”彭進喜笑嘻嘻地說。
“半推半就,我就是這麼入了‘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