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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佛牙節”都是在七月的月圓之夜舉行,整個節慶由大象揭開序幕。
阿東緊緊地抓住“黑珍珠”的手,擠在潮湧的人群中。
天氣熱得不行,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熱烘烘的汗味、體味和椰子發酵的臭味,但人們顧不上那麼多,只一個勁地喊著、笑著、擠著。
“黑珍珠”高興得像個俏皮的孩子,她不停地用當地語言跟前後左右的人說著什麼,有時也會學男人的樣子,吹口哨。
而最讓阿東難忘的則是她那種獨特的尖叫——也就是網球上的尖叫,以及後來有一天對阿東宣佈“分手”時,她激憤不已地發出的同樣的尖叫。
後來,阿東將這種尖叫起了個恐怖的名字,叫“狐狸的尖叫”。晚上八時左右,“佛牙節”大型遊行活動開始了:披掛著豪華衣飾的八頭大象,充當著先頭部隊。它們從佛牙寺出發為遊行隊伍開路,兩旁是舉著椰殼火炬的人,緊隨著的隊中包括了僧人、手持佛陀畫像的人、跳舞的女孩、鼓手、演奏樂器的人。
接著便是更多的僧侶們和大會的重點佛牙舍利——這個神秘的“廟會之主”。
“佛牙”通常會被小心放置於一個七層的神龕內,就像盒中有盒的國寶,越近內層的盒子就越精緻,而那顆無價的“佛牙”,就是藏於最內層的第七個盒子之中。
整個節慶活動當中,“佛牙”不會真正曝光,沒有人能夠看到“佛牙”的真面目
“佛牙”巡遊是整個節日的中心儀式,它象徵“佛牙”經過困難重重的旅程,終於可能安然抵達斯里蘭卡。
在遊行時,供奉“佛牙”的神龕由其中一頭大象——“象中之王”——運送,另一些威猛高大的大象則負責殿後。
雖然,據說這種被抬出寺外、在遊行隊伍中置於最尊貴地位的“佛牙”只是一個複製品,但是,狂熱的人群仍然奮力往前衝擠。
為一睹“佛牙”風采,不少人的衣服都擠破了。
“黑珍珠”像個瘋女孩似的,喊著、叫著、跳著,說著阿東聽不懂的話,渾身的肌肉都在燃燒。她被人群擠得披頭散髮,但她毫不在乎,更毫不退讓。擠在前面的“目睹者”立即跪地頂禮膜拜。
那一次,“黑珍珠”有幸成為叩地者之一。
她發瘋般拉著阿東的手,結果阿東也加入了叩地者神聖的儀式之中。
那晚,阿東和“黑珍珠”一直玩到快十二點才戀戀不捨地從街上回到破舊的旅館,兩人都顯得疲憊不堪,但“黑珍珠”興奮異常,她期待著阿東的行動。
阿東過於遲鈍——一張木床,一張薄毯子和兩個有血有肉、且又是沐浴著美風美雨的戀人,然而,阿東“十分君子”地主動躺在光禿禿的地板上,將唯一的床留給了“黑珍珠”。
“黑珍珠”脫光了一切,直挺挺地展露在床板上。
阿東居然用那張上面有些可疑痕跡的薄毛毯蓋住閃著棕色光澤、彈性十足的胴體。
“黑珍珠”將毛毯掀翻在地。
阿東以為她熱,也不勉強。他和著衣服,睡了一晚。
第二天,又是如此。
第三個晚上,“黑珍珠”終於穿著裙子睡的。
半夜中,“黑珍珠”從睡夢中發出尖叫,仍然是那種獨特的“狐狸的尖叫”。
阿東嚇得睜開了眼睛,他看見“黑珍珠”臉上堆滿了蝙蝠。
第二章 狐狸的尖叫“‘愛’而不‘做’,怎麼知道是‘愛’?”
回到美國後,“黑珍珠”有些反常地對阿東冷漠起來。
阿東感覺很奇怪,他拚命打工,賺了錢,並花了寶貴時間,萬里迢迢陪“黑珍珠”回到了她的故土,實現了她的所謂“夢想”。看她玩得開心,他以為她一定會很感激他的——尤其重要的是,他坐懷不亂,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來”。
阿東萬萬沒有想到,問題恰恰出在“沒做壞事”上,他的“不做”成了他的“錯”!
當阿東發現這個問題時,一切都已經晚了。那一天,正是“黑珍珠”二十二歲的生日。
阿東買了鮮花、生日蛋糕和美麗蠟燭,興沖沖地跑到“黑珍珠”的住處。“黑珍珠”對阿東的到來沒有表現過應有的高興,但她還是接受了阿東請她吃飯的邀請。
兩人來到了大學旁邊一家斯洛維尼亞人開的“情人紅房子”,在音樂、燭光和和藍色壁燈的靜靜映照下,兩人喝著紅葡萄酒,說著悄悄話,倒也“情人味”十足。
然而,當阿東摟著“黑珍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