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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總的意思是,如今這年頭詩人實在沒法當。‘詩人’果真洗手不幹了,我覺得於人於詩,即便不是福音,起碼也算喜訊。
一
‘詩’,我們知道,是表達感情的;而‘詩人’,我們也知道,是寫詩的。問題是,感情誰都有;可‘詩人’只有個別人在當。最流行的解釋是,只有個別人感情特別發達,而且格外會表達。這話不能說一點事實沒反映,但它掩蓋了一個更重要的事實:在這個沒一寸土地沒有主兒--聽說月亮也被什麼人註冊了--的世界上,有辦法的人,他們的藏章是無處不至的——孤寡老人、下崗職工當然除外。從前原始社會人人都跳的舞、都哼的歌,有些後來高雅起來,成為貴族上等人的特供商品,像“京叭”“吉娃娃”一樣,被戴鑽戒的手指胡嚕來胡嚕去。前些年還向大眾辦辦展覽的畫家,如今不都地下黨似地跟有錢的富豪進行單線聯絡麼?
那麼如今的詩又歸誰所有呢?歸一夥所謂的‘詩人’。這話‘詩人’讀了一定拍案稱奇:如今的詩就像破產企業,我們留守在此無異殉道,將來肯定追認烈士,哪兒來什麼‘所有’不‘所有’啊!詩的確是百業中最蕭條的,可這並不妨礙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