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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個主要工作坊。在史學工作坊,他們以“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支花”為由,為歷史上的侵略者漢奸逐一落實政策,對於民族英烈則不斷打各種小報告。他們還以講述老百姓的故事為名,把歷史“還原”為吃喝拉撒的起居注,將涉及歷史本質的大是大非排擠出局。歷史的大是大非排擠走了,現實的大是大非無依無傍,孤掌難鳴,只好看著他們把跪抱三十六式增訂為七十二式而乾瞪眼。在影視工作坊,已跪出世界水平的導演們,他們的生產流水線川流不息,把舊家庭*、共產*、環境惡化之類組裝成各類東方的奇形怪狀,抱往嘎納、威尼斯和奧斯卡。不斷推陳出新的東方美妞更是他們的拳頭產品。銀幕上,由於中國男人老在吃補藥,中國婦人渴了三千年的*,盼什麼似地盼著“大得出奇”的傢伙來解救。可以說,這樣的中國電影已成為西方的另類偉哥,想必是刺激了旅遊或“春遊”產業的發展繁榮。這幫電影人或精神鹹水妹為世界杜撰了一個跪著的中國,一個在進化階段、道德水準、精神風貌各方面全都低三下四的中國。而現實中,中國勢不可擋的雄起正在挑戰作威作福、高高在上了三百年的西方。我看這些導演不像是在為國分憂,以“新和親”電影反擊“*”——鬧“中國崩潰論”的時候,他們也是這套東西。兩個工作坊還常常聯手,推出亡國亂史的影視作品。以前有痛哭中國跪晚了的《*》;後來有替中華民族另認始祖的《神舟》;如今我們又看到了《*》。《*》重複了跪抱集團的歷史觀和價值觀,它用肉色混淆了中國近代的大是非,用肉色呈上西方主子喜愛的小貢品,如此而已。李安這個我以前覺得或許比張藝謀、陳凱歌境界高些的華人導演,如此而已。
《*》從寫作到發表到搬上銀幕,前後近六十年,整整一部中國現當代史。六十年曆史相對於漫長的地質年代只是一瞬,卻見證了人類社會一次壯觀的造山運動,即中國大地的再次隆起。在隆起的大地上,希望屬於站著的事業。跪是沒有前途的,跪抱業屬於夕陽產業。一些人站不起來了,因為跪抱已經成為他們的生存方式。那就讓他們趁著夕陽在山,抱著閃閃金獅閃閃金熊繼續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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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家與資本家的性關係
最近回顧1990年代以來的產權改革,張維迎先生的吐痰理論赫然在目。能落實到屎尿等排洩物分泌物的道理,我從來以為是值得關注的道理;能溝通馬桶和書本的學人,我也從來以為是值得關注的學人。當眾多學者在學術的燜燒鍋裡和公式字母燉得難解難分之際,虧得張維迎這路經濟學家能把衣服脫得這麼徹底,本相亮得這麼明白,從國民認識的角度來說功不可沒。我擬了幾句戲文,按舊小說的套路“有詩讚曰”:
當年有個包子被我—— 吸痰
沒人要了
後來有個妞子被我—— 吐痰
甩不掉了
如今有個廠子被我—— 再吸痰
進腰包了
就憑這幾口絕活
要飯的孩子該辟穀了
從電視節目裡得知,張先生當年去廢都趕考,兩三天的生活外加拼搏靠的竟只是兩三個燒餅,投入與產出極不成比例。說吐痰理論就誕生在張先生當時經過的某個小飯館附近,應該不算“大膽的設想”。飢腸轆轆的人琢磨一下別人的盤中餐怎樣改制才能轉軌到自己肚裡,這不算過分,就是真動手也都可以理解。一口痰把搶糧食變成撿破爛,這種流氓無產者璀璨的辯證法背後,蹲著一個老實巴交的相對合理性:他餓得荒。
接下來的社會劇變,像大輪盤一樣沒用兩圈就把張維迎等苦孩子轉出底層,轉入上層。這一上一下懸隔之大,相當於從蛹到蛾子的距離。難得蛾子不忘本,騰空時連草根土坷垃一帶的求生偏方也帶上了;離地三丈後便將它獻給漫天的蝗軍,為它們下來掃蕩底層、實行三光提供便利。中國的流氓資產階級跟流氓無產者本來相去不遠,張式痰法無師他們也能自通,不像黑沙掌鐵襠功之類還要到少林寺武當山留學,跟科斯、弗裡德曼一招一式讀博。好在張維迎們錦囊中的招數——從*次優到經濟學不用講道德,從吐痰理論到效率等於拉大社會差距,從靚女先嫁到社會公不公平就看窮人認不認命,從私產神聖到大赦原罪既往不究一究資金就外流中國就落後——土的,洋的,土洋結合應有盡有。在它們的前擁後簇下,中國的流氓資產階級已走過伸頭探腦的初級階段,走上昂首闊步的中級階段。他們如今看上誰的東西,只消吩咐一群滿臉橫肉的傢伙拿著公章去取就是了。官、商、匪雖然文字上仍寫作三個,實際上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