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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彙量的侷限性,哭笑不得道:“算了,景兒還小。”
小太子對愛情本來就沒什麼感覺,嗯了一聲。
成親要置辦的東西不需要顧岸親自買,於是他直接挑了酒杯,就帶著小太子隨意逛著。
賣酒杯的旁邊有個點心鋪子,顧岸雖然沒有徐多察言觀色的本事,但他對小太子也瞭解頗深,自然而然地就把小太子牽了過去。
顧岸把看起來不錯的點心一樣買了一點,瞧見擺放在正中的栗子糕賣得最火,便特意吩咐老闆多稱了些。
小太子很少吃些民間的東西,顧岸帶他嚐了個鮮,買來的東西統統塞給他。
顧岸看著小太子好好地收起油紙包,就覺得心裡軟成一片,想到尚武帝兒時也定是這幅模樣,便又要了一包桃幹,塞進懷裡。
他這個小動作倒是被小太子敏銳地察覺到了。
小太子常常見父皇對顧岸不加掩飾的袒護,即使在自己面前也毫不避諱。師傅對父皇也向來溫溫和和,沒見過不高興發火的時候,兩個人感情一直很穩定。他即使不懂,似乎也能感受到些許幸福。
“師傅。”
“嗯?”
“我以後成親生子,兒子也會勵精圖治,振興大安。”
顧岸看他一臉懵懂又老成的樣子,心底不禁泛起憐愛。他早從尚武帝那兒聽了些八卦,暗暗為徐多嘆口氣,想小太子雖然是尚武帝的兒子,但某些方面似乎比尚武帝固執太多。他揉揉小太子的頭頂,溫聲道:“景兒以後會是一個好皇帝。無論景兒今後做出怎樣的決定,師傅都會站在景兒這邊。”
小太子仰起腦袋,很淺地笑了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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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聖上今日要與他的男寵成親了,在一個人口只有一千的小鎮,舉辦簡單的親事。
夜色已濃,天空中掛著一輪圓月。以徐多粗淺的文采只能將美麗的月亮形容成“又大又亮”,他守在皇上的屋外,室內不間斷地傳出細細碎碎的聲響、喘息,和□□。徐多已然十分習慣,安之若素地守著,不過他今夜放縱了自己一回,安排好足夠的人手,獨自溜進院內。
地上殘留著鞭炮的紅色碎片,熱鬧的餘味還在延續,徐多靠著冰冷的牆,坐在一片火紅上。
浮雲像薄霧一般遊過圓月,被月光反射出銀白。徐多這麼仰頭盯著,漸漸地,那雲起了變化,化成了一個少年的輪廓。
徐多迷戀地望著雲掩月色,不自覺地發愣,平日裡不敢顯露的痴態盡數暴露出來。
寂靜中突然傳來平穩的腳步聲,徐多連忙斂下神色,低頭,恢復往常狀態:“殿下。”
“徐多。”小太子喊了他一聲,走到他身邊。
徐多把衣服脫下來,把小太子整個裹進去:“殿下,夜裡寒。”
小太子不吭聲,沒嫌棄他“奴才”的衣服,挨著他坐下。
徐多依舊抬著頭,那片雲越來越清晰,幾乎完全幻化成身邊人的模樣。
小太子轉頭看向他。
徐多心裡一突,似乎有感應般,同時扭過了腦袋,四目相交。
“你笑什麼?”
“陛下與顧公子成親,奴才高興。”
“是嗎。”
徐多斂了痴笑,死死壓抑住心底的雀躍,才小聲懇求道:“竹竹,今夜陪奴才一個時辰可好?”
小太子漆黑的眸子將他望住,徐多連忙徹底收起笑意,低聲道:“半個時辰?”
小太子幽深的目光下,徐多如芒在背,鞭炮碎片彷彿剛剛才在他屁股下噼裡啪啦地炸開,令他坐立不安。
在徐多幾乎要蜷縮著放棄時,眼前突然出現一隻白生生的手,把他的抓過來握住,不大的手掌把他整顆心都扯緊,少年的聲音平淡、沉穩。
“好。”
作者有話要說:
☆、貳拾
一行人在回程中遭遇行刺,顧岸命侍衛與徐多護著尚武帝和小太子先走,一人對付眾多刺客。尚武帝被顧岸用石子點了穴道,一清醒就要回頭去找人,直到顧岸帶著一身血腥氣回來,尚武帝才冷靜下來,但臉色依舊不好。
都城裡有原西項人組織造反,尚武帝早就得到過訊息,對這等事泰然應對也不屑一顧。他沒有弄清的是顧岸在背地裡做了什麼,尚武帝可以接受任何人的背叛,唯獨顧岸的不可以。
他派下幾人跟蹤監視顧岸,卻收穫寥寥。
因為緊張的現狀,徐多也是如履薄冰,絲毫不敢出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