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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肚子裡是大安的皇子,奴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娘娘做同樣的事。”
徐多神情淡漠,與他話語中的畢恭畢敬毫不相符,呂採媃生出些寒意,連退幾步,瞪著他:“你若敢動堯兒一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徐多一怔:“堯兒?”
呂採媃戒備地盯住他,護子之意溢於言表。徐多心頭猛地一抽,他這才知近幾月令他輾轉反側、朝思暮想的人忙得竟是取名這樁事。
良久,他勉力擠出一個笑容:“真是好名字。”
呂採媃見他銳氣盡褪,雖是仍存疑竇,卻稍稍放鬆下身體,只想儘快離開這偏僻地界。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十米,對話停止在了那句不明真心的“好名字”。徐多臉色灰敗,再無心交流。
緘默的氣氛中,徐多被搭住的手突然劇痛襲來,抬眼一看,只見呂採媃面目有些扭曲,一隻手力氣大得快將他手腕握碎,另一隻死死捏住腹部的衣料,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徐多一驚,眼疾手快上前半步,正正接住呂採媃向後軟倒的身子。
作者有話要說:
☆、肆拾
呂採媃突然身子傾斜,猛地落入徐多懷中,連衣帶肉地扯,將徐多絞地生疼。
心中泛上一縷不祥,喉嚨有些發緊:“娘娘可是要生了?”
呂採媃沒有應答,只狠狠咬住蒼白的雙唇。
晶瑩的淚花從呂採媃的眼角泛出,已經失去言語的力氣,卻拼命忍耐著不願在徐多面前痛撥出聲。
徐多顧不上她所想,無關妒恨,他本能地想要護住小太子的孩子:“奴才這就抱娘娘回宮!”
他告了句“冒犯”攔腰便將呂採媃抱起。
“不行,要生了……”呂採媃掙扎起來。
“這……”不說初次生產的女子,饒是見過宮內風雲變幻的徐多立時也丟了分寸。
“別……把我放下……”清晰地感覺到溫熱從雙|腿|間往下淌,彷彿孩子的生命也在隨之流逝。她再無法忍耐,秀雅的臉龐糊滿汗淚,儀態與尊嚴一同被摒棄在地,她幾乎要從徐多身上撕下一塊肉,嘶聲道:“求求你,救救堯兒……”
徐多的手不住發顫,不知掌心沾上的是何液體,只覺如烙鐵如熔岩,恨不能丟,不敢放。
“你救救堯兒……”
小竹竹的名字稍微喚醒徐多的理智,他不知為何漸漸定了定心,飛快解下兩件外衣鋪在柔軟的草地上,將呂採媃抱上去。
呂採媃疼得狼狽不堪,徐多順手撕下塊布塞入她口中:“娘娘稍作忍耐,交給奴才。”
將呂採媃的雙|腿曲起,掀開下|擺,徐多第一次直觀面對女人的私|處。他手指探入那處,想著這樣緊|窄的地方要生出一個嬰兒,冷汗密密麻麻鑽出額頭。性命攸關,間不容瞬,徐多不知她一個弱女子能堅持多久,使出了幾分力,強行將出口撐大了些。
“啊!”呂採媃痛撥出聲,用力過猛之下,血液汩汩淌出。
徐多心裡“咯噔”一聲,忙阻止道:“別亂使勁,讓我先摸到他。”
徐多一下一下按揉著呂採媃凸起的肚皮,另一手在內試探著,終於摸準了一個球狀的部位。他小心地拖住那處,引導他往外掙脫母體。
“頭出來了。”徐多強作鎮定,順著往外一點點拉。手上觸碰到的小身體十分脆弱,兩人皆是屏住呼吸,提心吊膽,直至一團軟乎乎落入徐多雙臂間。
兩隻手都是鮮紅,徐多胡亂往身上蹭掉血跡。小嬰兒要乾淨得多,渾身滑滑的,臉白白的,一哭出來,全身就紅了。
徐多長長出了一口氣,小傢伙在他懷裡健康地揮舞著短手短腳,腦袋不到巴掌大,抱起來就像個小肥球。他又解下一件衣服把肉嘟嘟的嬰兒裹進去,身上只剩一件裡衣,被偶爾捲起的風在後背吹出一個鼓包,絲毫感覺不到寒冷,心頭一片綿軟。
這是小太子的孩子,流著小太子的血,那一聲聲稚嫩的啼哭宛若一種享受。徐多憶起小豆丁兒時入睡後,總會不自覺滾縮排床角,裹著被子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徐多輕手輕腳地爬到他身旁,不設防的小包子便滾進他懷中,薄薄兩層褻衣隔著後背與前胸,彷彿血脈相連。
他滿面柔情尚未斂下,被呂採媃扯住的手腕驟然一緊,徐多投去目光,只見呂採媃艱難地從喉間擠出帶著哭腔的幾個字:“還有一個……”
徐多沸騰的血液倏地凝固:“是雙生子?”
呂採媃大量失血,已如風中殘燭,徐多毫無經驗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