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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收,爹孃說過做人不能貪的是多少就是多少。”
祁予聞言拿回了靈石,想了想拿出一枚丹藥贈她:“我用這個付麵人的錢如何,將它給你奶奶喂下,她會好許多。”
“這是仙丹?”看著那小小一粒,香氣清幽暈紋醇厚的丹藥,女孩囁嚅問他,這東西她只聽說過。
祁予失笑:“治病的藥罷了。”女孩兒點點頭不再詢問轉過身替老婦人喂下,老嫗渾濁的眼中漸漸清明。
二人辭別。
順著記憶,依舊是那片綿延無盡的杏花林,街巷僻靜,卻飄出沉沉酒香。
顓華歌看著婦女忙碌的背影走過去叫到:“三娘?”
“顓姑娘?”李三娘先是一愣但立即認出了她,在帕子上擦了擦手忙迎來。“怎的得空下來了?你們先坐,我去替你們拿酒來。”
安頓二人坐下,她就去拿了兩罈子杏花釀。好些時日不見,李三娘面上也多了幾絲歲月的劃痕,但仍然淳樸。
幾杯甘醇的杏花釀下肚,她話也忍不住多了起來:“你這回和這位小兄弟下山可又是門中有什麼事嗎?”
夢魔一事給這裡的人打擊都不小,雖然人們都不記得夢中發生過的事,但夢醒那一刻眼前血流成河,屍/體遍野所有生靈都喪失了生氣。那一幕就是可怖的噩夢。
顓華歌聞言有些晃神,搖了搖頭。她現在其實已經不屬於濮華了吧。
李三娘見沒有大事也就放下心,又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我已經許久沒見過杏言了,我膝下無兒無女,杏言一出生我就把她當作親生閨女來疼。杏言這孩子自小被驕縱慣,她爹孃的死對她打擊也不小。上回我瞧見她帶的那個男子過來,唉……感情之事怎麼能強求呢?你們都在濮華,若是得空你要替我好好勸勸她……”
不知為何顓華歌莫名覺得酒水有些苦澀,她張了張嘴終究什麼也沒說。
因著他們只留一晚,李三娘得知以後便熱心地在草廬中為她們打掃了兩間住處。顓華歌也不好負了她的盛情,於是與祁予在這裡住了下來。
夜色緩緩蔓延開,月明星稀。離開了宸隕殿,星星都離她這樣遙遠。
顓華歌一直睡不著,也無法靜下心來修煉,一番輾轉反側後乾脆拿了一罈房中的酒釀來到草廬後的園中。
園內幽寂無人。染過月華的杏花釀似乎更醉人幾分,清甜的花香浸滿了整個李塘的夜。
白日裡心酸難過的情緒漸漸漫上了心頭,她如願回到哥哥身邊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中失落無比。杯盞交替,不知不覺她就已經喝得微醺,酒醉之後她的臉龐極為妍麗慵懶。雙眸微闔,千里煙波漣漪生。
顓華歌單手撐著額角渾身似是無力,望著遠處,月色婆娑,漫天杏花飛舞,一切都漸漸朦朧模糊起來。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身以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
空一縷餘香在此,盼千金遊子何之?
證候來時,正是何時?燈半昏時,月半明時。”1
此時此景,她心中一動緩緩地念出了口,字句有些不清晰。一罈已飲盡,霧重月斜,寒意輕襲。體內寒毒未除,顓華歌冷得有些發抖。
她在相思誰呢?心裡隱隱有個答案她卻不敢去翻看。
在顓華歌失去意識的最後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彷彿落入了一個極為熟悉的懷抱。
第49章 他的心思
“臭丫頭,你想他做什麼?”來人靜靜打量著顓華歌恬靜的睡顏,最後仍忍不住嫌棄地哼了一聲,“什麼眼光?”說罷將她放在床上,見她睡得還算安穩,男子也不說話在旁邊陪了她一會戳戳她軟綿的臉蛋然後眨眼消失了。
翌日清晨。
晨曦的第一縷柔光隨著和風斜斜飄進窗欞拂在顓華歌的面龐上。伸手微微遮住眼,她睡眼惺忪地半睜開眼。此時她正和衣躺在房內,掙扎著起身顓華歌不斷回想著昨夜發生了什麼,頭卻有點痛,酒似乎喝得太多事情竟然都已經被忘記。
“叩叩”
“小歌?在嗎?”門外傳來祁予敲門的聲音。
顓華歌趕忙起身整了整衣裳:“來了。”
身上的衣裙仍是昨日那身,她自己似乎也不知情,祁予面色不大好但也未言語,上下打量她見她的確沒事後心中才鬆了口氣。
不知為何昨夜祁予睡得格外地沉,但意識卻十分清醒。
夜深露重他感知顓華歌一人在園子中喝酒,本想起身去叫她卻發現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