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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病,若是不跑這麼一趟,只怕猴兒還不得一路都牽腸掛肚的?”紅玉補充了一句。
皺了皺眉,瘟疫難道還是挑人的,怎麼總覺得,這就是不得不逼人去青玉壇的樣子?
“那就走吧。”反正,一看便知。
……
“怎麼覺得……比之前來的時候安靜了許多?”看著比離開時安靜了許多的青玉壇,蘭生有些疑惑。
“你們快看!那是——?!”
“世間有奇異蟲豸曰‘焦冥’,生於海外,歲及萬年,聚合時形似草木,人不可輕辨。”見了眼前的景象,紅玉不由喃喃道:“若以特殊之法入藥,豸身不毀,反能食人屍骨,再聚為形,感應人心。”
“先前歐陽少恭說起不可見光之時,我便覺著有些熟悉,只怪年月久遠,我記憶中印象早已模糊不堪,若非看到此間景象,只怕我也無法想起此事。”
“你是說,這些都是吃了仙芝漱魂丹變的?”蘭生越發不敢相信。“可少恭不是說,仙芝漱魂丹只有一顆嗎?”
“去尋歐陽先生或其他弟子問個清楚。”百里屠蘇開口道:“但須小心行事……”
“等等。”芙瑤開口道:“蘭生、襄鈴還有尹千觴返回去把琴川的病人都攔下,若是同行的青玉壇弟子阻攔,格殺勿論。”
一言既出,卻是眾人皆驚。
“什……什麼?”蘭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這個人,真的是芙瑤?
飛蓬微微眯了眯眼,同行的這些日子,自然已經看出了方蘭生和襄鈴兩人的小孩子心性,讓他們倆搭上一個亦正亦邪的尹千殤去做這種事,難道說,“那個”太子長琴,真的這麼危險?
“我們的行程理應比他們快很多,但既然青玉壇現在變成了這樣,只怕是差不了多遠。明知不對,若還是讓他們到青玉壇來,到時候我們可就處於被動了。”沒有理會面前幾人欲言又止的神情,取出幾張符紙分給了眾人:“千里傳音符,方便聯絡,注入靈力即可。”
“你倒是準備周全。”早在發現芙瑤謹慎到變態的傾向的時候,飛蓬就猜到她一定還留著底牌,不然絕對不可能在沒法用任何法術的時候輕易涉險,如今看來,果然是什麼都不需要替她擔心的。
眼皮也不抬一下,芙瑤繼續道:“數量不多,輕易別用。”
見芙瑤說得認真,眾人不再反駁,默默接過了符紙,尹千觴便帶著猶豫不決的蘭生和襄鈴離開了。
飛蓬嘆了口氣,囑咐了小葵跟著他們一同離開。
默默思索了片刻,芙瑤喚出瞭望舒劍,隨手從路邊的樹上颳了一片樹皮下來,藉著望舒,又畫下了一個符印。
將畫好的樹皮遞給紅玉:“若有不對,立即輸入靈力,可以帶人瞬間出現在這棵樹的位置。”若是歐陽少恭真的做了什麼,很有可能失去冷靜的百里屠蘇和一心放在他身上的風晴雪顯然都不是什麼適合託付的人選,那麼就只有紅玉了。
“師姐為什麼不自己留著?”百里屠蘇有些疑惑。
“我和飛蓬現在沒法使用靈力,再多的符紙也沒有用處。”
“這……怎麼會?”
“不是壞事。”搖了搖頭,繼而再次對紅玉道:“記住,若是事不可為,立即離開。”
紅玉一愣,才略顯鄭重地點了點頭。
……
行至青玉壇上層,對著沿路已成焦冥的青玉壇弟子,眾人卻是越發地毛骨悚然了。
“百里少俠不是前往南疆救治自己的母親了麼?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了?”歐陽少恭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依舊溫潤如玉,卻偏偏讓人聽出了一股子陰冷的意味。
“哦?芙瑤竟然也在?”歐陽少恭笑笑:“這可真巧。”
“少恭你……”晴雪有些驚疑,“青玉壇……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那些琴川的人,你要他們來青玉壇,到底是要做什麼?”
“青玉壇?”歐陽少恭笑容不變:“這些弟子本是雷嚴的手下,在雷嚴死後自願留下來試藥,如何,仙芝漱魂丹之效可不就一目瞭然了?”
“仙芝漱魂丹果然不止一顆?!”百里屠蘇顯然有些心緒不穩。
“這還要多虧了百里少俠從祖洲找來了足夠的仙芝呢。”頓了頓,方才繼續道:“至於琴川的病人——”
“若將那些病患繼續留在琴川,不出兩個月,那兒就要變成一座死城,病疫還會漸漸蔓延到其他城鎮,總不能放任不管吧?”
“你讓青玉壇弟子帶人來此,果真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