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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姬隱約含淚的目光一轉,人隨之噗通一聲跪在了貓兒腳下,比任何聲音都堅定地磕著響頭,頃刻間細膩得額上已經見了血痕。
咚咚的磕頭聲中,貓兒伸手將玥姬扯了起來,眼含莫名情緒的問:“若愛一個人,真要如此辛苦,你當真會執著愛下去?”
玥姬不明貓兒意思,卻知道自己已是開弓沒有回頭箭,自然堅定地點了點頭。
貓兒用袖子給玥姬擦了擦額頭,猶若自語般喃喃道:“這樣會很疼的。”似是說玥姬,也似是說自己。
情惑狂嘯難從容(一)
再次上路,貓兒和銀鉤的身後跟著玥姬和兩個丫鬟。(讀吧文學網首發 //。du8du8。)說起來也奇怪,但凡五個人所到之處,定能在吃飯住店時碰見曲陌等人。如此這般下來,花鋤硬拉著貓兒不許離開,開始了真正的大部隊同行。
曲陌的飲食由香澤公主打點照顧;嬈汐兒總是在花耗身邊緊緊纏繞;玥姬更是時刻跟著銀鉤身後仔細伺候;貓兒望著那三對兒,竟覺得自己是可有可無的。
花鋤原本因三娘仙逝而被痛楚覆蓋的心思,終因貓兒的隨性而雀躍起來,時常會去尋貓兒一同在深山老林裡涉獵一番。
花鋤雖然在曲陌、銀鉤、花耗面前不甚出彩,但也卻是俊朗挺拔的偏偏美少男,尤其難得的是那份質樸氣息,猶如山間的陽光般令人舒適爽朗。
漸漸的,貓兒喜歡和花鋤一同策馬狂奔。兩個人經常是一個眼神下就偷摸了出去,在半夜裡去客棧周圍的山上打些野味兒,然後拎上兩罈子酒水,對飲個盡興。
貓兒將花鋤當弟弟看待,又逢鬧心之際,有花鋤陪伴,當真開懷不少。
花鋤實屬情竇初開,在懵懂中不甚懂得男女情事,只是一顆心裡有了貓兒影子,滿眼便只剩貓兒身影,恨不得時刻跟在貓兒身邊才好。
兩人一拍即合,雖心思各異,卻自動親近起來。
月色當空,兩人又潛出客棧,打來野味,拍開兩罈子美酒,在酒香四溢中對飲著。
花鋤望著貓兒那微染紅暈的小臉,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彷彿生生要衝出胸口般。忙轉開頭,盯著已經吱吱冒油的野味兒,詢問道:“貓兒,你想就這麼一直跟著銀鉤身邊嗎?他如此待你,還帶著其它女子隨行,全然沒將你放在眼中,你又何苦跟著他?”
貓兒身子往樹後一靠,仰望璀璨星子,咧嘴笑道:“小鋤頭,我跟你說,我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模糊了。真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消失掉。”貓兒今天是極其不開心的,她剛才去找銀鉤,卻碰見身穿紅色半透明紗裙的玥姬,正端著一盆溫水要去給銀鉤脫鞋洗腳!貓兒氣憤了,不明白的卻是,為什麼自己有想砍了玥姬的衝動?最好······大卸八塊!那種難以平復的憤怒使她不得不使勁灌酒,直想把自己醉的不省人事才好。
花鋤聽貓兒這麼一說,心中卻是咯噔一下,痛了。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能拍拍貓兒肩膀,說:“你不模糊,一點兒都不模糊。”
貓兒抱著大酒罈子,略顯醉態地大笑起來,“兒女情長,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比這酒水還令人頭腦發脹,摸不清思路?小鋤頭,我······”
花鋤一把鉗住貓兒手臂,眼含認真道:“都和你說了,別再叫我小鋤頭。你若非要喚我,就把前面那個‘小’字去掉!”
貓兒拍開花鋤的手,不滿地撇了一眼,吵嚷著,“不喊就不喊,多喊一個字,還浪費我口水呢!”
花鋤眉頭擰成麻花,“貓兒,你有時候還真頑劣,怎麼看都不像是比我大的女子。”
貓兒微眯著眼睛,盈盈笑意地望著花鋤,憨態可愛地打個酒嗝,將那誘人地小嘴微張,頭一偏,倚靠在樹幹上,緩緩閉上了眼睛,端得是靡麗誘人,宛如被灌溉了酒水的紅豔櫻桃,只待良人採。
花鋤望著貓兒醉顏,久久不能回神。眼睛落在貓兒的小嘴上,更是動不得分毫。鬼使神差地緩緩貼近,滿心滿眼裡只有貓兒那呼吸著溫熱氣息的紅唇,誘人而芳香。
就在花鋤欲覆蓋上貓兒的紅唇時,一塊石子凌空打來,花鋤身子一軟,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貓兒聽見聲音瞬間張開眼睛,只看見花鋤倒在地上,伸手搖了搖,喚了兩聲卻不見人醒來,探了探鼻息,應該是昏睡了過去。
貓兒痴笑,用腿踢了花鋤一下,“醉了吧!哈哈······還是我能喝,我是千杯不醉!”抬起眼,卻見一攏白衣由樹後緩緩走出,那墨色的眸子深深鎖住貓兒視線,唇畔輕抿著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