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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鉤風情萬種的桃花眼轉來,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笑顏,低頭,在貓兒耳垂邊呵氣道:“那貓娃可得看好人家,若是讓她人搶去,可就得不償失了。”
貓兒嘴角抽搐,對銀鉤的自戀行徑變得徹底無語,心裡忖思著,若用這人的臉皮做鞋底,沒準兒穿個百十來年都不會破洞。
此時,身邊一婦女領著一娃娃走過,那婦女眼看著銀鉤就如同痴了般忘記行走。而那娃娃則是搖晃著婦人手臂,指著銀鉤奶聲奶氣道:“娘娘,你看,這是誰家新媳婦?真好看呀。”
銀鉤一愣,貓兒哈哈大笑起來,抱著肚子笑蹲到地上,抽痛的直不起來腰。
銀鉤見貓兒笑自己,當即手臂一伸,將貓兒整個抱入懷中,竟衝那娃娃一笑,誤導性的對貓兒喚道:“相公,我們去餵飽肚子吧。”
眾人,傻了。
銀鉤攬著貓兒腰肢走來,貓兒一個前跳從銀鉤懷裡逃脫出來,將手一伸,學著銀鉤的口氣調戲道:“來,娘子,讓為夫抱你去吃飯。”
在眾人的小心窺視裡,在貓兒眼波爍爍的調皮中,銀鉤豁然一笑,竟真的飛身上了貓兒伸出的胳膊,雙手一環,攬著貓兒頸項,將頭往貓兒頸窩一靠,做柔弱狀,爹音道:“死鬼……還不快走?想餓死奴家不成?你不顧大的,也得估計我肚子中的小人兒……”
貓兒抱著銀鉤,邁著艱難的步伐,一步步拖沓著鞋子離開。在眾人的視覺洗禮中,貓兒覺得異樣淒涼。
行走間,經聽見有人驚恐般嚎叫道:“那是貓爺!光天化日之下搶劫民男了!”
貓兒和異構瞬間轉頭去看,單間那高喊之人卻是腿腳一軟,身一顫,撒腿就跑了。
眾人隨之做紛飛狀。
貓兒疑惑,“我這麼出名了?”
銀鉤點頭,“這離綠林山很近,那人怕是被你曾經搶劫過。”
貓兒感慨,“這人出名了,還真是麻煩。”
銀鉤配合的點點頭,卻道:“往上抱抱,我都要掉地上去了。”
貓兒問:“你怎麼還真讓我抱?”
銀鉤打了哈欠道:“只要是你想的,我若能做到,有何不可?”
貓兒一時間有些哽咽,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才好,就這麼抱著銀鉤,在眾目睽睽下蹬上了一家香飄四溢的酒樓,將銀鉤往椅子上一放,震得小二都不知道因為邁哪知腳過來熱情一番。
貓兒揮手喚來呆滯的店小二,點了不少重口菜色。在等待的過程中,銀鉤和貓兒又是鬥嘴一番。等著菜色全部上齊,這才歡實的舉起筷子,想要風捲殘雲。
筷子飛動中,那店小二又一路跑來,恭敬的立在貓兒桌子一旁,將手中託著一盤被挑乾淨了魚刺的魚肉放在貓兒面前,恭敬道:“這位公子,這是二樓那位白衣公子讓小的送來的。”
貓兒夾肉的筷子一頓,順著店小二的眼神方向緩緩抬起頭去,但見曲陌等人正坐在二樓欄杆處,向自己這邊望來。
貓兒只覺得如遭電擊,手中筷子就這麼生生的被她掐成兩斷!
銀鉤輕掃一眼曲陌,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嘲諷道:“曲公子,您著腳程也太慢了吧?”
曲陌不理銀鉤,只是拿那雙神探般的眸子望向貓兒,不言,不語。
貓兒覺得心跳的厲害,屁股如坐針氈般的難受。
就在著三方互視中,本沉寂在三娘去世悲痛中的花鋤卻是由桌裡伸頭出來,但看見貓兒坐在桌下,不由得眼睛一亮,快步下樓,高興道:“貓兒,你怎麼在此?”
貓兒微微一笑,全當推脫言語。
花鋤自我理解道:“離開皇城時曾四下找你,心裡尋思著你能來送行,你卻沒來,金條倒好,怎麼就追來了?來來,到二樓吧,耗子哥馬上就回來了,看見你定然會高興的。”
貓兒沒有動,銀鉤不善道:“怎麼吃個飯也能這麼不消停?”
花鋤不悅的瞪向銀鉤,異構將貓兒拉起,責問道:“你怎麼還和這人一起?”
銀鉤一筷子打去,花鋤躲閃不及被打個正著,原本扯著貓兒的手被迫鬆開,痛的筋都抽搐到一起,卻強忍著沒有痛撥出聲。
貓兒見花鋤手臂迅速腫起,忙伸手揉去,回頭衝銀鉤一吼:“做什麼這麼大力?”
銀鉤原本雄赳赳的騎士被貓兒一吼變得單薄,可憐巴巴到:“貓娃娘子,你就知道這小子手疼,怎不知道為夫心痛?”
貓兒臉一紅,,鬆了花鋤的手,狠狠瞪了銀鉤一眼,出口的話略顯嬌嗔到:“你就會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