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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軍,佔有四川。
不過我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是勸降林則徐。聽葉銘琛密報,林則徐在這些日子中思想已有了很大的轉變,對我也不再動不動就用“匪酋”來“讚美”我了。
抽了一個黃昏時段,帶著道光寫給葉銘琛和林則徐的聖旨,(這聖旨是我在北京揚威時,道光暗自傳給我的,其內容一是表達道光勸葉銘琛和林則徐的思念,二是勸這二位好生保養身體,勿得絕食,等朝庭接收湖廣之時再復以重任。
這次見到林則徐比起上次在韶關城下見到的顯得精神多了,呵呵,看來我給他們專門找的營養師為他們調養得不錯。自古有一個怪現象,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為什麼呢?究其原因在於好人勞心勞力,生活條件又差,還不被人所理解,這就難免小病變大病,大病變絕症了。而壞人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身體,手中又有大把貪汙或以種種非法手段巧取豪奪過來的鈔票,採用當時最科學的辦法調理,如此一來,壞人想病死還真的很難。
“佛爺,您來了!”葉銘琛見我進來,臉上立即堆滿笑容,(這官場上的人臉色變化得就是快啊!對於大多數官員來說,必需要以此謀生存,以此來開啟升官發財的陽光大道。不練好這麵皮上的功夫是絕對不行的。後世常以為個獎那個獎發給演戲演得好的人,這是天大的荒謬,其實演戲演得最好的人絕對不是演員,而是混跡在廟堂上的官員,官越大,演戲水平就越高。那些青春亮麗的演員的表演水平,相對於混跡官場幾十年的高官來說,提鞋都不配。說直接一點,演員演得再好,觀眾總會說他是在演戲。而官場上演得好的官僚,你能看出他是在演戲嗎?)我雖不喜歡葉銘琛這種虛假的“官笑”。但也不好扣他的面子,向他瞄了一眼,算是打了一個招乎,然後一本正經的對林則徐說:
“林大人,您是我們所敬重的年高德馨之人,不知您在這些日子對我們是否有什麼新的想法?”
“從先生所著的治世文章來看,先生之才,堪稱一奇。裡面深奧之處,老夫都不明白!”
“林大人,您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我的文章奇到了連先生這樣的博學之人都看不明白,想必在民間也不會有什麼市場。”
“大凡超前之理論都有不可思議之處,老夫行將就木,看不明白也就理所當然了。”
“哈哈哈,林大人真會說笑話,如此之般擠兌於我。看來我今天非得‘好為人師’一次了!先生若覺得我的文章有什麼不通之處,請盡情指出,我也好修葺一下。”
“先生在人性篇指出,人性本惡,又例大量事實以為依據。老夫看不明白,若依你的理論,上至孔聖人下至你的父母和你本人,都是惡人了!”
靠!這個林則徐一開始就講了如此一個自古以來就難以回答的問題,這不是存心難為我嗎?這還不算,將我的父母也給扯了進來,我若正面解釋必然掉進‘不孝’的陷阱當中去了。這個問題我必需考慮清楚,小心回答。
“先生所問一針見血啊,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不是可否!”
“不行,老夫的疑問,先生還沒有解答!”
“我這個問題,是回答林大人問題的關鍵,林大人若不許我提問,我沒法回答你的疑問。”
“那你問吧!”
“敢問林大人,何謂之善,何謂之惡?”
林則徐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徐徐說道:“忠、孝、禮、義、廉、恥謂之善;不忠、不孝、無禮、無義、不廉、無恥謂之惡。”
“請問林大人,又何謂忠、孝、禮、義、廉、恥?”
林則徐瞪了我一眼,回答道:“不知先生所讀何書,看過四書五經嗎?連這六字都不清楚。”
我施了一禮,謙虛的說道:“小子無知,未曾看過四書五經。”
林則徐很滿意我的表現,解釋道:“上忠於皇上忠於朝庭,下忠於父忠於友是謂忠;孝父孝母孝師長是謂孝;行事遵循禮法,合乎法度是為禮;助人為樂是謂義;為官不貪是謂廉;大膽承認自己的過錯是為恥。”
林則徐的解釋可謂滴水不漏,讓我很難找到他的把柄。只好引一些事例反駁。
“不知先生,以為自己可以稱得上忠、孝、禮、義、廉、恥?”
林則徐毫無愧色的說:“然!”
“先生是漢人,卻擔任佔我河山的滿清官員,請問先生這是你的忠嗎?先生為了做官背井離鄉,置高齡老母於不顧是謂孝嗎?先生為官高坐朝堂之上,卻叫生你養你的百姓對您跪拜,這就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