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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全都熱烈地歡迎它——它甚至還可以使用位於飯店四樓的游泳池(這麼說吧,它使用的是泳池周邊區域;游泳並不是我的貓最喜歡的運動專案)。我最喜愛的十張諾頓照片之一,就是拍它坐在那個泳池旁、一派輕鬆地待在自己的躺椅上,而旁邊的服務生正端給它一小碗涼水。
在美國上館子總是有點微妙。根據我們的健康法,非導盲動物是不準進入餐館的,所以我們通常得得到餐廳老闆的破例許可才行(例如在諾福克的時候),而且他還要甘冒惹毛正巧晃進來的某政府調查員的危險。在洛杉磯,諾頓永遠都是城裡最熱門餐廳:細繩的貴賓,因為老闆、世界名廚沃夫甘?帕克是我的朋友(而我媽則幫他撰寫食譜書;毫無疑問的,若我說話時能帶點兒奧地利口音、有辦法將乳鴿調理得跟沃夫一樣好的話,她肯定會比現在還要喜歡我。再仔細一想,如果我能做出任何一道接近沃夫手藝的料理,珍妮絲也會比現在更愛我吧);此外,沃夫的老婆芭芭拉,是這世上最誇張的一個動物迷。說得更明白些,我是說除了一般各色的狗、貓,以及天知道還有些什麼生物之外,她還在後院養了只駱馬。當《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出版時,我們在細繩舉辦新書發表會,而沃夫則替諾頓做了一個撒滿貓點心的特製披薩。我想他們可以讓諾頓在公眾場所中進食而不被取締,主要是因為細繩餐廳實在太熱門了——要訂到位置真的很不容易——導致沃夫這個人可能比市長或州長還要有影響力。我的意思是:如果那個負責將諾頓逐出餐館的政府官員,想在星期六晚上八點訂到四個人的座位,勢必要面對極為難堪的對待。
3。全美巡迴宣傳之旅(5)
這趟旅程中有頓特別安排的晚餐。我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恰巧也在城裡——威廉?高德曼;他不僅是我寫作上的偶像,同時也是個一絲不苟的美食主義者。他想帶兩位女性朋友:蘇珊?古德森和海倫?班斯佛一起上細繩用餐,而我答應幫他們訂位。海倫也是一個動物迷!假如你已經覺得我很奇怪的話,那麼她還經常和她的寵物豬一起旅行呢!——一聽說諾頓也在城裡,她就請威廉打電話給我,邀請諾頓和她們一道吃晚餐。一如往常,我解釋說諾頓出門必須有我隨行;威廉猶豫了一下,然後說他覺得應該沒問題(他甚至沒問過海倫——自己一肩擔起如此的重責大任)。
當我們全部就座後——當然,諾頓坐在它自己的椅子上——發生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們這桌的服務生走過來說:“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不過我在諾頓的新書發表會上曾替你服務過。當時我還是個菜鳥,而那是我第一次參加的名人聚會。”然後他低頭看著諾頓說:“歡迎你回來。”
晚餐時,我們各自選擇了選單上不同的佳餚;我連話都還沒說,服務生就徑自為諾頓端來一盤烤雞肉。每樣東西都好吃極了,但是我們很快就發現,蘇珊似乎不太高興。她不斷地轉頭看著諾頓,讓我以為和一個四隻腳又毛茸茸的傢伙近距離地用餐讓她過敏,或是心裡不舒服。結果並非如此。蘇珊後來向威廉坦承,她之所以覺得不高興,是因為諾頓的食物看起來比她的還要棒。她當時一直想著烤雞肉,可是選單上卻沒有。很明顯的,在我們這些人之中,只有諾頓才有辦法享受特別餐。
離開洛杉磯後,我的小夥伴與我開車去聖地亞哥。我們在華瑞克書店有個朗讀會,它在那裡備受榮寵。這次露面一如往常,人們耐心地聆聽我的如珠妙語,咯咯大笑,然後群起以讚歎將諾頓淹沒……然後我們去一個朋友家吃晚飯:文學經紀人瑪格麗特?馬克布萊德。瑪格麗特是個事業有成,而且極受歡迎的人,她和她的丈夫則是最棒的東道主。為了慶祝諾頓來訪,她邀請了一群特別相容幷蓄的聖地亞哥人(還是該說聖地亞哥居民?聖地亞哥族?)貴賓;其中一位是奧德麗?蓋賽爾,別名蘇斯博士太太④。奧德麗非常喜歡諾頓,訝異於它的乖巧和聽話;這也難怪,我猜想,畢竟她丈夫最著名的童話書,就是關於一隻無法無天的貓不遺餘力地動手破壞房屋和住家。不過我必須承認,在我那頗具盛名的真貓,與世界上最著名的虛構貓的作者夫人之間,的確出現某種神秘的聯絡。為了顯示本人的成熟度,我成功地在晚宴中剋制住自己想要語出押韻或是在傳遞前菜時說出像“咦,你有沒有準備火腿加綠蛋啊?”這類話的衝動;我相信瑪格麗特非常感激我的自制力。至少諾頓會這麼想。對貓來說,再也沒有什麼事會比在蘇斯家族面前丟臉更糟糕的了。
當晚的另一位特別來賓是亞歷山大?巴特菲爾德。我對這個名字感到一陣熟悉,卻想不起是在什麼地方聽過。之後,當他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