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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雲裡飛也是位難得的血性英雄,盧近義在山東地面上可是個首屈一指的人物,沒想到宮和居然敢惹他,這可是件義無返顧的事。”
李凌風點頭道:“的確,雲裡飛確是位血性英雄,雖然他這個忙沒能幫上,但卻是由形式的攔阻,我對他仍然感激。”
海棠道:“這年頭這種人不多,趕明兒有機會,我也得見見這位雲裡飛。”
李凌風道:“可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濟南。”
海棠道:“希望他在,不在也不要緊,我認識了您,以後還怕沒機會見著他。”
李凌風忽然想起盧燕秋的下落不明,心不由往下一沉,沒說話。
海棠似乎擅於察言觀色,馬上道:“您別擔心,吉人天相,盧姑娘福氣大,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李凌風道:“謝謝姑娘。”
海棠含笑舉杯,道:“來李爺,喝酒。”
李凌風警覺之心一直沒鬆懈,所以他始終不敢多喝,可是海棠卻始終沒有少喝,又喝了兩杯之後她嬌靨上深現起濃濃的酒意,酡紅一片,嬌豔欲滴,香鎖骨、醉人肌,動人極了,尤其令人心絃震顫的,是她那雙益顯水靈的眸子。
李凌風有點不安,道:“姑娘,我看咱們還是少喝點兒吧。”
“嗯。”海棠嬌慵無力地一擺手道:“不,李爺,難得酒逢知己,難得我今兒個高興,我要多喝點兒,您忍心不讓我喝,您忍心不陪我……”
李凌風還是不忍,於是他又陪海棠喝了下去。
喝著,喝著,海棠突然流了淚。
李凌風心頭一重,忙道:“姑娘……”
他不叫還好,這一叫把海棠叫哭了,她一聲道:“李爺,您不知道,我心裡好苦。”
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
李凌風慌了手腳,忙道:“姑娘,你……”
“我,”海棠像帶雨的梨花,道:“我的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這輩子算是完了,您吃過黃連麼,我心比黃連苦,我,我……”
她趴在几上,碰倒了杯子,李凌風忙伸手扶住。
海棠不動了,也不哭了,她居然睡著了。
李凌風皺了眉,他總不能讓她就這麼在几上趴著,如今看,很顯然地海棠並沒有灌醉他的意思,他心裡也多了一份愧疚。
他站起來過去抱起海棠往那張床走了過去。
海棠忽地吃吃一笑,睜開了一雙美目道:“好人,你想幹什麼,是不是想……好啊,你是我心裡中意的,我不要你的錢,酒能助興,來吧。”
李凌風聽得剛一怔,海棠卻又閉上了嘴。
他明白,海棠說的是醉話,她應該是個姑娘,卻走上了這條路,她說她看開了,越說看開的人越看不開,她滿臉的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