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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很習慣在和女兒說話的時候握著她的手或是靠著她的肩膀,以此來接收對方傳遞的情緒。這次也一樣,她說著就抬起手來想要夠著瑟羅非,結果動作大了些,直接夠到了站在一邊的船長的胸前。
“……果然帶了男人回來!”瑪格麗塔驚呼!
瑟羅非:“……”
包著小雛菊頭巾的媽媽歡快而欣慰地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哦羅爾,你終於長大了……媽媽可以稍微放心些了呢。那個,羅爾的小男朋友?別緊張,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尼古拉斯。”黑髮的船長硬邦邦地回答。
“哎呀真是個好名字呢。來,快進來,嚐嚐羅爾最愛吃的椰子小餅乾?”瑪格麗塔笑得開心極了,一把拉過快要僵成魚乾的船長走了進去。
在“小男朋友長得真高呢”,“平常羅爾有沒有欺負你呀”,和“你們有沒有準備多要幾個孩子”這樣越來越不對的背景聲中,在海盜們內涵豐富的各色目光中,女劍士張了幾次嘴,又都一個字兒沒說的閉上了。
誰來告訴她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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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
人生時常艱難,我們要積極地向前看。
女劍士這樣安慰著自己,決定暫時揭過這一茬,開始努力回憶起話本中一位“合格的女主人”是怎樣招待客人的。
首先……要把客人迎進來,給不認識的人相互做個介紹。
這裡的海盜們本來就是一窩的,只有瑪格麗塔不認識他們,需要介紹。可是瑪格麗塔已經帶著她腦子裡唯一的客人,尼古拉斯小男朋友,進屋烤小椰子餅乾去了。
瑟羅非自暴自棄地抹了一把臉:“看在這是我家的份兒上,別用這樣的眼神兒盯著我——讓我們當做什麼事兒也沒發生、愉快地脫了鞋子進屋怎麼樣?”
大家不置可否地開始脫鞋子,一邊繼續高深莫測地盯著她。
是的,“大家”這個詞中,毫無疑問地包含了被稱為“南十字號的良心”的託託,和他的同族長輩赤銅。
能把自己對於強烈渴求八卦的情緒穿透至少有兩層甲板厚的鬍子,清晰地呈現在別人面前,也真是功力不淺。瑟羅非木然地想。
囑咐眾人一會兒記得帶上房門,她先一步小跑進了屋,決定和瑪格麗塔澄清這個誤會。
當她來到那個逼仄的小廚房時,瑪格麗塔已經給小男朋友繫上了一條極其粉嫩、有三層勾絲花邊、畫著小兔子吃餅乾的圍裙,並正在試圖教會他如何又好又快地使用那臺快要散架的手搖式攪拌機。
“……對,就是這樣,要始終往一個方向攪拌……好孩子,我聽著聲音就知道你一定做得棒極了!”瑪格麗塔慈愛地道,“你一定很健康,很有力氣,是不是?我從前就總和羅爾說,年輕姑娘喜歡瘦條條、漂漂亮亮的吟遊詩人很正常,但真正要過日子呢,還是得選精壯一些的。我真高興她聽進去了。”
瑟羅非看都不敢看她家船長的表情,飛一般地衝上來將瑪格麗塔手中的廚具和食材又輕柔又不容拒絕地搶下,接著一把把她抱出了廚房。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又迅速又流暢,完美地用上了許多她在訓練中學會的戰鬥技巧。
“羅爾你怎麼了?這樣是不是有些失禮——”
“不不不,媽媽,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一會兒我再跟你解釋,總之,我帶來的客人可不止一個,他們——”
“什麼?!”瑪格麗塔睜著沒有焦距的灰藍色眼睛,微微拔高了聲音,臉上表情幾乎是有些驚慌了,“你,你一下子帶了好多男人回來?!哦天吶,雖說我之前也私下裡不安過,為什麼我家姑娘老大不小了,卻跟沒開竅似的從來不把男人往家中帶,可,可這一下子帶回了積累了五、六年的份兒,我也……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好……”
瑟羅非手一軟,只覺得說著這樣可怕的句子的瑪格麗塔比南十字號的桅杆還重。
她將哀求的目光投向了蠍子——客人中唯一的女性,請求對方趕快開口說說話。
女王大人在關鍵時刻還是很靠得住的。蠍子很快走過來,面對著嬌小的瑪格麗塔微微彎腰:“您好,瑪格麗塔女士?方才在門口沒來得及和您打招呼,真是太失禮了。”
說著,蠍子變魔術似的從後面拿出一束火紅的、含苞待放的、花瓣上甚至還沾著露水的玫瑰,以一種優雅而親近的姿勢遞到瑪格麗塔面前:“我是,呃,碼頭旁邊那個開皮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