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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團!我給你最高分配權!”
“不加。”
那人明顯有些失望,但依舊不肯放棄:“那你有沒有準備出售你的船?我高價買!你可以和你們船長提一提,我的價錢他絕對會心動——”
漢克斯瞟了一眼尼古拉斯的黑臉:“不會的。”
那人這麼一糾纏,路上不少招募海盜、想要購買海船的傭兵也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吹噓著自己的傭兵團多麼多麼好,提供的待遇多麼多麼高,最後竟然還莫名其妙地就一艘根本不存在的船相互抬起價來。
其中有幾個傢伙的態度還特別囂張,嘴裡承諾著各種好處,可語氣、神態上明明白白就寫著被我看上是你們這些粗鄙海盜的榮幸還不快點兒哭著跪下說好!
最後還是身經百戰的鳥鑽石鎮衛兵們在尼古拉斯拔槍的同時趕了過來。瑟羅非見到衛兵來了,不想把事兒鬧大,就趕忙一轉手腕把尼古拉斯的槍推了回去。
她的手挨著他的手,隔著一層亞麻布料貼著他修長結實的大腿,所以能特別分明地感覺到對方的小動作。尼古拉斯手臂、腿部的肌肉明顯繃了一下,瑟羅非以為他還要拔槍,迅速在人大腿上捏了一把,低聲道:“別動。”
尼古拉斯的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偏過頭不看她。
好歹是沒再動了。
瑟羅非鬆了口氣,迎上她看著眼熟的幾個衛兵,和希歐一起客氣地將事情解釋了一通,才總算從這場鬧劇中脫身。
經過這件事兒,海盜們都明白了現在不是什麼逛街的好時機。在大家慘無人道的逼迫下,漢克斯沮喪地扔掉了他最愛的那頂兩角帽,眾人各自檢查了下自己身上沒有什麼不妥當的穿著後,就一夥兒浩浩蕩蕩地提前往瑟羅非家走去。
白天的溼水母酒吧總是顯得雜亂而蕭條。瑟羅非想到把這裡的一階一牆都當做丈夫的蛋蛋來看待的希金斯太太,一路上和眾海盜反覆叮囑了一遍又一遍,懇求他們務必將公共場合的每一隻木屑都儲存完好,再三懇求託託不管受了什麼委屈都別哭。
漢克斯被瑟羅非鬧得十分緊張,他顛三倒四地說了三遍後悔自己沒有跟一個老魔術師學習漂浮術的事兒,幾乎是踮著腳尖走完了那幾乎要把他卡住的窄小樓道。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樓梯正對著的那扇貼著小安娜塗鴉的木門卻始終靜悄悄的,沒有任何開啟的跡象。
沒有起毛的大流蘇披肩,希金斯太太枯槁的金髮,沒有小安娜清亮的笑聲。
瑟羅非將眾人趕到二樓的走廊上去,自己去敲了敲希金斯太太的房門。
沒有動靜。
她等了一會兒,又敲了敲,還是沒能如願看見那個穿著蓬蓬裙,總是被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小天使。
看來是真的不在家了。希金斯太太帶著小安娜出門倒是挺罕見的,她們會去哪裡呢?
瑟羅非不由自主皺了眉,有些擔憂地問希歐:“阿倫伯伯、阿倫阿姨什麼時候到?”
希歐掏出懷錶看了看,很肯定地給出了一個答案:“兩小時後。恰好能趕上午餐。”
希歐胸有成竹的樣子將瑟羅非心中莫名的不安驅散了些。她點點頭,從眾人身邊穿過來到那一扇紅木銅柄的小門前。
這次出海,她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敲響了家門。
“叩,叩,叩。”
正在低聲聊著什麼的希歐和蠍子也停下了交談,走廊上一時間竟然安靜得讓人有些心悸。
瑟羅非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她從沒覺得哪一刻的等待這麼漫長過。
突然,在木門的另一側,傳出了一聲微弱的、鎖釦被開啟的輕響。
下一瞬,棕紅色的木門被緩緩推開。
今天,瑪格麗塔戴著青藍底色襯著小雛菊的頭巾,有一卷淡金色的頭髮軟軟地卷在她的臉側。她睜著她毫無焦距的、灰藍色的眼睛四處張望,臉上明顯帶了些茫然:“是誰呀?”
瑟羅非現在覺得自己全身都暖融融的。她很自然地抬手給瑪格麗塔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掉的小頭巾:“媽,我回來啦。”
瑪格麗塔做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回來就回來,你敲什麼門呢?以前不都是直接掰了鎖衝進來的麼……老實和媽媽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兒啦?”
瑟羅非瞠目結舌。
瑪格麗塔突然一滯,口氣難得嚴肅了起來:“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男人回來?”
瑪格麗塔看不見,這些年下來,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