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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怊煢跟著一招‘大漠孤煙’這一招使出時,內心如洩閘的洪水,傾盆而下,卻又如大漠上的孤煙,直而勢遠,將內力集於一點,由此得名。
右護法見來勢甚是兇猛,不敢硬接,只得向旁直閃,饒是輕功了得,卻也被餘勢推得翻了好幾個跟頭。
王怊煢也不追趕,忙將身旁的張心琳扶起,卻是緊緊地抱在懷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顯是真情流露。
張心琳也說不出話來,不知是心中極其欣喜還是先前疼痛未減,只是淚水順著臉頰默默地流著。王怊煢握緊了張心琳的手,一直沒有言語,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似乎忘了世間的一切。
林中的另一旁卻鬥得正歡。
一青年男子,約三十歲左右,英姿勃發,使一口長劍,和左護法鬥在了一起。身法極其飄逸,招招乾淨利落,道道劍氣長虹貫日,絲毫不拖泥帶水。左護法左避右閃,心下先怯了。左右護法一向聯手禦敵,身法配合如一人,此時只有左護法一人支撐,自是威力大減,全成守勢。眼見又一道劍氣直逼面門,不敢再糾纏,側身讓過,輕功使起,不再回頭。口中卻在大喊:“弟兄們,咱們人多,一起衝。”
蒙古士兵聽令,都衝將過來。
王怊煢見勢,忙抱起張心琳‘回龍旋’一使,向峽口那邊奔去。卻見那青年男子不慌不忙,不躲不避,劍隨手動,氣隨力轉,自面前順勢一劃,只見地上泥土翻動,一道劍氣自腳下湧向蒙古士兵。蒙古士兵尚不知何物,便覺胸口一勢,口噴鮮血,倒在地上,後面的蒙古士兵見勢不對,紛紛逃散。
王怊煢放眼望去,左右護法早已不知所蹤。那青年男子見蒙古士兵逃去,也不追趕,看王怊煢和張心琳在峽口一旁,便走了過去。
張心琳先前只是疼痛異常,此時痛楚稍減,也就沒什麼大礙,倒是王怊煢被踢得遍體鱗傷。
王怊煢見有人走了過來,忙放開了張心琳的手,臉上一如既往的冷漠的表情,卻帶著一絲不知所措。
或許有才的人總有些傲物,有恩的人總有些矜持。那青年男子走過來時,本想自己救了這兩個少年的性命,他們總該不住稱謝才是。哪知王怊煢卻是一言不發,他在王怊煢眼裡,成了一團空氣,張心琳甚熟禮儀,見王怊煢不說話,場面甚是難堪,只得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這是我家少爺,您是……”
“點蒼,王簌簫!”一句沉穩有力的聲音傳來,透著一絲傲慢和霸氣。
這點蒼門有著悠久的歷史,其創始人乃無名氏,於黃山觀松悟出劍法,而創“點蒼”。其劍法霸道無比,有松骨,經過多代磨練,已頗為成熟。王簌蕭一劍劈開碗口粗的樹,正是一招‘開天劈地’。那幾招連傷數人,卻是點蒼精華,‘飛虹貫日’、‘蒼松迎客’。只這幾招,便已顯出王簌簫是點蒼門新一代難得的人才。只是其‘開天劈地’過於霸道,略顯生硬,韌性不足。
王簌簫話一出口,本想這兩少年聽後定會對自己畢恭畢敬,卻看王怊煢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眼裡就像沒他這個人。張心琳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猶豫了半天,只得介面道:“再次感謝王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家少爺感激不盡。”
王簌簫本已怒火上湧,見張心琳如是說,怒氣稍減:“區區小事,倒也沒什麼……”
話間未落,卻見王怊煢一聲不響地走開了。張心琳心中一驚,忙追了過去。
王簌簫只見無名火起,心道:“你也太不知好歹,定要給你點教訓。”想著忍不住一躍而起,只見劍光閃動,剎那間劍影成弧,一招‘畫地為牢’,卻是要將王怊煢困於原地,讓他不能動彈,總算有大師風範,手下留情,並未想傷王怊煢。
王怊煢卻是頭也不回,腳步連動,身法之快,令人咋舌,瞬間讓出劍弧,轉身單拳揮出,‘旭日頂罡’,招式簡潔卻運氣於拳。王簌簫頓感呼吸不暢,想變招卻發現劍招已老,再也使不開,只得向旁落去。王怊煢仍是一言不發,默默走去,留下張心琳跟隨的身影。
一路上是可怕的沉默。王怊煢只覺自己不想說一句話。不知怎的,他心裡有一種酸酸的感覺,讓自己有一點不舒服。“難道是因為她?”王怊煢隱隱感到他和張心琳之間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和感覺,卻又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少爺,你……你怎麼了?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做錯了?”
王怊煢並不想回答,卻還是說了一句:“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少爺是怪我和那位王公子說話嗎?”張心琳小心地問道。
王怊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