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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協議準備落實原子彈樣品和資料來華後的相應事宜,他們還計劃幫助九局把研製機構建立起來,並且擬定由三人小組中的加夫裡諾夫留下來具體指導。在給中國二機部的幾位領導講了一次課之後,他們便分頭去京內外的一些工廠和研究所參觀考察。剛剛從原子能研究所過來的留美博士鄧稼先和翻譯霍廣盛陪同加夫裡諾夫走了幾個地方。
霍廣盛說,三位專家除了介紹情況外,還到各個研究所走了走。他們可能是想要了解了解中國的實力,加夫裡諾夫開始準備做九局的顧問,他關心的問題就更多一些。鄧稼先是7月初來的,在科學院辦公廳當學術秘書,我們倆就一起陪著加夫裡諾夫跑各個研究所。到力學所的時候,郭永懷是力學所的副所長,所長是錢學森。郭老剛從美國回來,很有愛國熱情。當時不是1958年大躍進嘛,他給加夫裡諾夫介紹情況時,可能把我們的計劃說的超前了些,加夫裡諾夫不以為然地笑了一笑,意思是你們還不會走就想跑了?我沒有照這個意思翻,只把大體意思說了一下,郭永懷也不愛聽。後來加夫裡諾夫可能也覺得不大合適,就在汽車裡跟我說,我這人比較直,你幫我解釋一下。到房山的原子能所,開始接待我們的是彭桓武,後來錢三強出面,專家向錢三強副部長提出,要給九局以科研支援,調進一些有才幹的科學工作者。錢三強想了一下說,有一個青年叫胡仁宇,正在蘇聯攻讀研究生,他原是物理所一個很有希望的人員,目前正在北京休假,如果你們要他就別讓他去蘇聯了。再一個是剛從莫斯科大學畢業的,叫陳小達,是一位首長的兒子,小時候就在莫斯科大學學習,按他的意見,是想搞理論,是否從事九局的事業,我們得徵求他本人的意見。陳小達是陳伯達的兒子,小夥子人很實在,我們倆後來經常在一塊兒,因為他中國話講不利索,老是需要我來翻。參加勞動的時候,小達身體比較弱,挑東西經常把肩膀壓的紅腫紅腫的。他性格比較內向,對大躍進有些看法,生活上工作上也不順心,1962年臥軌自殺了。專家隨後又提出想見一見朱光亞的要求,錢三強說今天是禮拜天,朱光亞回城裡去了。加夫裡洛夫是個辦事認真,急性子的猶太血緣的俄羅斯人。他第二天上班,就急匆匆地向吳際霖講401之行,並提出九局應當調朱光亞來工作的意見。朱光亞當時在原子能所二室做副主任,何澤慧是主任。吳頭感到有些意外,問,你怎麼知道有一個朱光亞,為什麼對調他到九局這麼感興趣?加夫裡洛夫解釋說,朱光亞同志到過莫斯科,有一次達姆院士接見過他。在我臨來北京時,達姆曾向我推薦過他,說你到中國去得找個助手,朱光亞是位年輕有才華的中國科學家。
加夫裡洛夫在9月初回國前,曾和鄧稼先談過一次話,說這次是回國休假,一個月後就回來。可惜,這位熱情的俄羅斯籍猶太人一去不復返了。在他回去之前,涅金和馬斯洛夫在寶雞參觀的時候,就奉大使館之命,匆匆回了國。什麼原因,蘇方沒作回答。據說是他們三位在華期間說的太多了。郭英會11月到蘇聯參觀期間,曾要求見見加夫裡洛夫,蘇方回覆說,加夫裡洛夫正在休假,不準備讓他再去中國了,打算換一個人去。
1959年初,來了一位九局的顧問專家,叫列捷涅夫,這就是後來被大家稱作啞巴和尚的專家。
三人小組全部被召回國,再也沒有回來。為什麼要丟下手頭特別要緊的工作而如此火速地離開北京,他們自己也是一頭霧水。不過,他們隱隱約約能感覺出來,兩個兄弟般的國家高層關係出了問題。因為就在他們來華的這段日子裡,赫魯曉夫就蘇聯在中國建立長波電臺和潛艇基地一事,到中國進行了為期四天的秘密訪問,時間是7月31日至8月3日。赫魯曉夫這次來華是臨時決定的,因為尤金大使在轉達蘇聯意圖時毛澤東發了火,赫魯曉夫嫌尤金沒有把事情說明白,便親自跑到北京向毛澤東解釋。但這次會談最終還是不歡而散,兩國首腦的心裡都憋了氣。赫魯曉夫曾回憶說,我記得很清楚,毛澤東是如何斷然拒絕了我們要求在軍事方面進行合作的努力的。根據一項協定,我們的飛機可以在中國停留和加油。我們的遠端潛艇服役以後,需要在中國建立一個無線電臺,以便與我們的艦隊保持聯絡,但是他們說不行。
15。搞手榴彈的怎麼搞原子彈(4)
舒世俊說,1959年建國十週年國慶,我在天安門城樓上拍攝了半天,是赫魯曉夫和毛主席在一起說說笑笑的鏡頭,他們指著底下正接受檢閱的部隊,表情很輕鬆。我拍了幾個鏡頭之後,覺得夠了,就轉到另外一邊繼續拍攝。但過了沒多會兒,周總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