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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嘿嘿——笑,道:“這個,這個,此人既是蕭涵秋的朋友,那足見也是叛逆一黨,論律該與叛逆同罪,是故……”
黑衣大漢揚眉笑道:“是朋友便屬黨羽,該論同罪,那麼,蕭涵秋的朋友多得不可勝數,我只怕官家要抓不勝抓了!”
馬雲飛呆了一呆,旋即笑道:“索大俠該已知道,此人在高碑店代蕭涵秋拒捕,並折辱錦衣衛,這不是叛逆一黨是什麼?”
黑衣大漢狀若恍悟地點頭笑道:“我明白了,不過,我也有點糊塗,馬大俠找我,莫非也認為索某人是那所謂叛逆一黨不成?”馬雲飛一震忙道:“索大俠誤會了,索大俠神勇蓋世,名重武林,大名更震動朝廷,上達天廳,別說馬雲飛不敢,就是……”黑衣大漢縱聲大笑,其聲懾人:“看來,索某人何止榮幸,簡直是天大的造化,不枉此生,雖死何憾,馬大俠,我是急性子,你何妨直說!”馬雲飛乾咳了一聲,道:“馬雲飛遵命,是恭王爺得知索大俠英雄本色,豪傑天性,為人任俠,義薄雲天,唯恐,唯恐……”黑衣大漢倏然一笑,道:“馬大俠,你這不是捧我,是罵我,我索某人何來天膽,敢管官家的事,敢助朝廷欽犯?索某人雖不畏死,但卻不能不為我這個妹妹及北六省武林著想!”馬雲飛一張老臉剎時間漲的通紅,忙道:“索大俠千萬別誤會,馬雲飛可不敢這麼說,不過,聽說索大俠明日晚間要借‘朝天樓’那……”黑衣大漢這回倒真的呆了一呆,訝然介面說道:“馬大俠,我請客的帖子剛發出去沒多久,官家好靈通的訊息,好敏銳的耳目,馬大俠是怎麼知道的?”馬雲飛陰鷙目光一轉,面上微有得色,嘿嘿一笑,道:“面對索大俠,馬雲飛不敢相瞞,那人一進永定門便被……”笑了笑,住口不言,其實,不用多說,餘話是“跟蹤”二字。黑衣大漢環目炯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想起來了,官家又是怎知我索某人已來北京?馬大俠又是怎麼曉得我索某人借住在護國寺後院的?”
馬雲飛嘿嘿笑道:“索大俠俠蹤如神龍,錦衣衛可沒那麼大能耐,也不敢相瞞,索大俠人京及借住此間的訊息,來自東西兩廠!”
黑衣大漢一聲,搖頭笑道:“看來,索某人一舉一動,悉在人家監視之中,所幸索某人沒什麼不軌行為,否則豈不被立收囹圄?”
馬雲飛乾笑一聲,道:“索大俠明鑑,東西兩廠也不敢捋虎鬚,驚虎駕,犯虎威!”
黑衣大漢濃眉一揚,淡淡笑道:“那麼,我可以給馬大俠一個答覆,就請馬大俠把我這個答覆帶回去,我不能不交朋友,也不能不宴客,我請我的客,這跟朝廷捉拿欽犯該是兩回事!”
馬雲飛神情剛松,黑衣大漢臉色一沉,又接道:“不過,有句話,我不得不說在前頭,朝廷捉拿欽犯要是在我宴客後,我不管,要是在我宴客之前動我的朋友,莫怪我索某人翻臉無情,給官家惹麻煩,言盡於此,馬大俠請吧!”
按說,沒這種事,與官家談條件,這還得了,姓索的這話也不該說,無如,馬雲飛他竟點頭答應了而且如釋重負,滿懷欣喜,一臉堆笑地拱了拱手。
不過,他剛轉身,黑衣大漢突又說道:“馬大俠,請留一步,我還有話說!”
馬雲飛停步回身,陪上譎笑:“索大俠還有什麼吩咐,請只管交待,馬雲飛一定帶到!”
黑衣大漢笑道:“豈敢,馬大俠這是罵我,我請教,蕭涵秋何罪?”馬雲飛略一猶豫,道:“不敢欺瞞索大俠,他勾結北敵餘孽,企圖造反……”
黑衣大漢濃眉一軒,道:“馬大俠,何證何據?”
馬雲飛呆了一呆,乾笑說道:“馬雲飛只是奉命行事,至於證據,那得問上面!”
黑衣大漢目閃威稜,淡笑說道:“馬大俠是欺我不敢闖皇城,見見那幾個?”馬雲飛神情一緊,忙又陪上笑臉:“馬雲飛不敢,索大俠蓋世英豪,威名遠震,神功無匹,別說皇城,就是大內禁宮,馬雲飛以為……”“這是笑話!”黑衣大漢擺手截口,說道:“我只有一個腦袋一條命,錦衣衛、東西兩廠,盡羅武林一流好手,挑那最弱的一環,索某人也難是敵手……”眉鋒忽皺,環目凝注,接道:“馬大俠,索某人忝為北六省老大,北敵倘有什麼不軌行動,絕難瞞過索某耳目,怎麼我一點兒也不曉得?”馬雲飛乾咳了兩聲,道:“這個,這個,想必是叛逆門行事機密……。”黑衣大漢一笑說道:“這麼說來,我北六省武林耳目是夠遲 鈍的了!”
馬雲飛一震,一時未能答上話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楞在當地,老臉好通紅,好窘迫!
黑衣大漢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