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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那些男人家,那一個比得過我這個女兒身?”
黑衣大漢臉一紅,赧笑說道:“小妹,我知道,事實也如此,你由來愧煞鬚眉,不讓昂藏七尺偉丈夫,但,小妹,那究竟只是你……”
紅衣少女冷然截口說道:“哥哥,要不要我跟你數數幾位古人?如今跟你來北京城的,也不只是小妹,也不是她一個!”
面對犀利詞鋒,黑衣大漢他只有啞然苦笑,半晌,他方始聳肩搖頭:“小妹,別的不說,就這一點兒,我便不如你,你能讓我這做哥哥的自嘆不如,那麼,閣下,你很夠了,火裡水裡也去得!”
紅衣少女道:“那是哥哥誇獎,事實上,我不讓任何人,但哥哥例外,火裡水裡我不去,只要哥哥別再瞧我這女人家不起就行了。”他,終於點頭了,也終於低頭了,目前,能使這位蓋世豪雄,鐵錚奇男低頭的,放眼天下也只有乃妹紅衣少女1美姑娘她嬌靨上掠過一絲喜悅,也帶著無限驕傲,本難怪,誰教她有個別人所沒有而值得傲誇宇內的哥哥。沉默了一下,黑衣大漢忽地皺起眉鋒:“小妹,你說說,為什麼官家給他扣上那麼一頂帽子?”“誰知道?”美姑娘淡淡說道:“北京城裡的這班人做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罪名莫須有,連朝廷大員都難免,何況被他們視為亡命之徒的武林中人?不過,這件事不能不叫人置疑,蕭涵秋多年未現蹤跡,他們也未能肯定高碑店那位書生就是南龍聖手,也就是說,蕭涵秋至今仍下落不明,那麼,我難懂他們為什麼會把一個不知下落的人,扣上這個罪名!”
黑衣大漢低頭蹙額,沉吟不語。
美姑娘望了他一眼,又道:“問問一個人,也許能知道,權傾當朝的重臣虎將,小溫侯紀奉先,他身為總督,內調京畿……”
黑衣大漢濃眉一挑,道:“提他幹什麼,我由來瞧他不順眼,不錯,他身為總督,內調京畿,朝廷倚重,權傾當朝,炙手可熱,但是他鞭長莫及,管不了錦衣衛的閒事……”
紅衣少女道:“管不了,打聽起來總比咱們這既是布衣,又是亡命之徒的武林人方便得多,官官相護,氣息相通……”黑衣大漢搖搖頭說道:“錦衣衛以勳戚領之,宸容身為恭王,承襲父蔭,少年得志,一向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他未必肯賣紀奉先的帳!”紅衣少女淡淡一笑,道:“可是你要知道,紀奉先不同於一般總督,他柱石重臣,兵權在握,就連皇上也讓他三分!何況宸容一個恭王!”黑衣大漢道:“宸容是皇室宗戚,他在大內的寵言,無論如何不下於紀奉先再說,統領京都錦衣衛,其地位也猶勝於領天下兵馬!”紅衣少女揚了揚眉,道:“我總以為紀奉先他必能問得出,甚至有可能已知此事!”黑衣大漢軒了軒濃眉,道:“那是他的事,我懶得理他!”
紅衣少女道:“難道你不想弄清楚?”
黑衣大漢環目中暴閃威稜,冷哼一聲,道:“什麼事兒瞞得了我?日子一久,我還愁不知道!”虎威懾人,便是美姑娘也心驚,一時未敢再說些什麼,沉默了一下,她正要找別的話兒。突然,一陣急促的步履聲傳送過來,前院,低垂暮色中,轉出一個黑衣漢子,是那名喚金九的黑衣漢子!他亭外駐步,一躬身,恭謹說道:“稟大爺………”黑衣大漢一擺手,不耐煩地道:“什麼事兒,簡要直說!”
黑衣漢子一哆嗦,忙道:“是,稟大爺,皇城中有人求見!”
來頭不小,黑衣大漢濃眉一揚,道:“誰?”
黑衣漢子道:“錦衣衛!”
黑衣大漢神情一震,目注紅衣少女,詫聲不解地道:“他們怎知我來了北京,而且在這兒?”
紅衣少女揚了揚柳眉,道:“誰知道,總之,人家有能耐找到了這兒!”
黑衣大漢臉色一變,冷哼說道:“不差,好靈通的訊息,好敏銳的耳目,……告訴他,我沒空,有什麼事找鄒長風談去!”
黑衣漢子應了一聲,但腳下沒動。
黑衣大漢濃眉方挑,紅衣少女一雙欺雪賽霜的柔荑已撫上他一雙鐵掌。美目深注,柔聲說道:“哥哥,你常告訴我,不遷怒,也另難為自己人……”
黑衣大漢赧然一笑,斂去威態。
美姑娘轉註黑衣漢子,道:“為的什麼事,說!”
黑衣漢子早就嚇出一身冷汗,聞言如逢大赦,忙應了一聲是,道:“稟二姑娘,鄒總管問過了,可是……”抬眼望了望那隱透懾人神威的魁偉身軀,沒敢說下去。
美姑娘笑了笑,替他接了下去:“可是,他們非要面見大爺,是麼?”黑衣漢子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