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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說道:“二弟,進去把燈點上!”龔天鴻應了一聲,當先行進樓內,轉眼間樓內一片光明,兩盞巨燈,把整座藏寶樓照耀得纖細畢現。
蕭涵秋站在門口,第一眼便皺了眉!這藏寶樓內,放身幾列朱漆木架及十餘隻黑漆木箱,木箱,緊閉著,不知內藏何物?但那幾列朱漆木架上所擺設的東西,則是可一目瞭然,那全是些價值連城的古玩玉器,琳琅滿目,美不勝收!
而,這樓內蛛網到處,塵土厚積,地上不見足痕履跡,就連那幾只木箱上也佈滿厚厚的積塵!分明這藏寶樓內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人進來過了!既如此,那紀奉先等人藏身何處?這樓內,一眼可打到底,唯有那幾只大木箱……
蕭涵秋舉步行進樓中,道:“大寨主,這幾隻木箱中內放何物?”
龔天雕道:“俱是些金銀珠寶,蕭大俠要否看看?”
蕭涵秋道:“正想飽飽眼福!”
龔天雕輕喝一聲道:“三弟!”龔天鵬應聲而前,手抬處,把那幾只黑漆大木箱一打了開來,這一開,饒是蕭涵秋是位頂天立地,灑脫超拔的奇蒙,也不禁看得心神撼動,悚然動容!果如龔天雕之言,那幾只巨箱內全是些金銀珠寶,但那金是金磚,銀是銀塊,那珠寶最小的也有雞卵一般大!真要說起來,這龔氏三兄弟富可敵國了!蕭涵秋淡然笑問:“三位俱是一代豪傑,何來偌多財富?”
龔天雕道:“蕭大俠找的是紀奉先,請勿過問老朽兄弟私事!”
蕭涵秋未再問,淡淡一笑,目光環掃樓中,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最後,落在了那塵封的樓梯上,道:“大寨主,那樓上另藏有什麼珍寶?”龔天雕臉色一變,尚未答話。 龔天雕突然厲喝說道:“蕭大俠……”
龔天雕一擺手,話說得有氣無力,臉上帶著黯然悲笑:“三弟,既已讓他進入藏寶樓也該讓他到樓上看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遲早瞞不了人的!”
龔天鵬住口不語,龔天鴻卻瞪目說道:“大哥,錯不在咱兄弟,這種淫賤女人,人人得而殺之,咱們又何懼人知!誰又管得了?”
龔天雕微微點頭說道:“二弟說得是,去把樓門開啟吧!”
龔天鴻應了一聲,大步登上樓去。
所謂樓門,那是在樓梯頂端蓋著的一塊厚厚鐵板,擋住了登樓路,鐵板邊上,另有一隻巨鎖!龔天鴻伸手扭開了那隻巨鎖,推開了那塊鐵板,然後轉註樓下,冷冷說道:“蕭大俠閣下,請上來吧!”
蕭涵秋未答話,龔天雕則微欠身形,道:“蕭大俠,容老朽帶路!”
對蕭涵秋,他始終禮多而周,說完,他當先舉步,登上了樓梯,蕭涵秋邁步跟了上去。
甫上樓,第一眼,蕭涵秋立刻心神劇震,作聲不得J這藏寶樓樓下雖蛛網處處,塵土厚積,但樓上卻是點塵不染,潔淨異常,而且,這偌大一座樓上,只擺著三件東西一一那是三具透明的水晶棺材。
水晶棺本已驚世駭俗,天下罕見,而這龔家寨的藏寶樓中,卻並擺著三具之多!更令人驚心魄動,那不是空棺,三具水晶棺中,都直挺挺地躺著—個人,一個女人!
那是三個面目如生,容貌豔麗的少婦,她三個,—著白衣,一著黑衣,一著紅衣,靜靜地躺在水晶棺中,根本不像死人,而像是酣睡未醒。
除了這三具水晶棺,三個面目如生的豔麗少婦外,偌大一座樓頭空空如也,別無—點擺設。
突然,蕭涵秋—嘆,苦笑說道:“看來,蕭涵秋是輸……”餘話猶未出口,目中寒芒飛閃,閃身掠向那居中—具水晶棺,長劍遞出,直向水晶棺下點去。
龔天鴻、龔天雕雙揚大喝:“蕭涵秋,你要幹什麼?……”
蕭涵秋長劍已然一點而回,那劍塵上,多了一張白紙,寫著幾行字跡。
蕭涵秋自劍尖取下那張白紙,只一看,立即淡笑說道:“大寨主,請拿去過過目。”順手把那張白紙遞向了龔天雕。龔天雕接過一看,臉色也變,瞪目張口,作聲不得!那張白紙上,寫著龍飛鳳舞的幾行狂草:“蕭聖手閣下:荷蒙不辭勞苦,不避艱險,千里追蹤,私心至感不安,但,閣下,能得一步地,何處不饒人?閣下何進逼乃爾!
龔家寨中歇息未及半宵,又得風塵僕僕,攜眷北上,閣下倘真有意於我,只管追來,大漠之中決一雌雄可也!
最後寄語,要想找我紀奉先,勿傷龔氏兄弟,否則必加倍索值,特此留字奉知!紀奉先”
直目半響,龔天雕突然驚詫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