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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涵秋揚眉說道:“大寨主,非蕭涵秋太以不能信人,實在是事關重大,蕭涵秋不敢輕易信人,還望大寨主諒宥!”,龔天雕胡發皆動,道:“蕭大俠當真非蒐藏寶樓不可?”
蕭涵秋道:“大寨主,蕭涵秋生平不慣戲言!”
龔天雕悲笑說道:“蕭大俠為何逼人太甚?要蒐藏寶樓可以,先殺了老朽三兄弟再說!”
蕭涵秋陡添三分真火,冷笑說道:“我沒想到三位對紀奉先竟是這般忠心,也罷!”邁步向後寨中走入。
龔天雕臉色大變,顫聲說道:“老朽三兄弟萬不得已,蕭大俠原諒!”五指如鉤,探掌抓向蕭涵秋左肩!蕭涵秋左肩一塌,左掌電出,硬迎了上去。
砰然一聲,把龔天雕震退了數步,他自己則仍悠閒地向後寨行去,只聽龔天雕厲笑道:“蕭大俠,你欺人太甚,我兄弟跟你拼了。”與龔天鴻雙雙撲了過來。
蕭涵秋腳不停。抬手又一掌震退兩人。
蕭涵秋以一敵三,且戰且走,他出手極有分寸,未傷龔氏三兄弟,而龔氏三兄弟合三人之力,也未能使他停上一步。
轉眼間已到了後門,忽聽—聲大喝,十餘名持劍的黃衣漢子由後院轉出,攔在後院門,十餘柄長劍一齊指向蕭涵秋。
蕭涵秋雙眉一挑,道:“大寨主,我不願多傷無辜,讓你的人放下兵刃!”龔天雕尚未答話,那龔天鵬已然厲聲笑道:“蕭涵秋,你只管放手施為,龔家寨今夜已打算寨毀人亡,流血遍地了,便是隻剩一個人也要攔你。”他這裡話剛說完,十餘名黃衣漢子那裡手中長劍已同時飛卷而出,分襲蕭涵秋周身大穴。
蕭涵秋目中威稜暴閃,道:“看來你們也逼人夠甚的!”單掌一提,直向那一片劍幕中抓去,一聲悶哼,—名黃衣漢子手中長劍被他劈手奪過。然後他掉轉劍鋒,長劍——揮,金鐵交鳴之聲震耳,那十餘黃衣漢子被他這一劍之威震得個個手中長劍斜蕩,紛紛退後。
蕭涵秋反手一劍逼退了龔氏三兄弟,仗劍直闖後院。剛進後院,那十餘黃衣漢子又挺劍隨後撲至!蕭涵秋抬腕輕抖,朵朵劍花灑處,只聽一陣悶哼驚呼,長劍四下飛射,那十餘名黃衣漢子抱腕暴退。每人那持劍右腕上,各有—道淺淺的血痕。
這是蕭涵秋手下仍有分寸,否則要是每—劍加力—分,或劍鋒再走偏寸餘,那十餘名黃衣漢子非折筋斷腕不可!
這下子鎮住了那十餘黃衣漢子,可是蕭涵秋仍得回劍迎戰龔氏三兄弟,出手之間,他遊目四顧,只見那後院東角上,有一座飛簷狼牙,畫棟雕樑的小樓。
小樓頂層橫匾三個硃紅大字:“藏寶樓”。
蕭涵秋猛一揮劍,嗤嗤連聲,龔氏三兄弟胸口上各中了—劍,那劍鋒只劃破了衣衫,卻未傷及肌膚分毫!驚得龔氏三兄弟連忙退身,他則飛步掠到了小樓前。
這下他看得更清楚了,那小樓的兩扇門,用一隻巨鎖鎖著,各處窗戶緊閉,絲毫不露空隔。
蕭涵秋毫不怠慢,抬劍便要點上那隻巨鎖。
驀地裡一聲霹靂大喝響自背後:“蕭涵秋,你住手!”
蕭涵秋沉腕收劍,轉過了身,冷然說道:“三寨主,你還有什麼話說?”
龔天鵬未說話,龔天雕臉色煞白,顫聲說道:“蕭大俠,這藏寶樓任你搜……”蕭涵秋冷然說道:“如今大寨主讓搜了?既有如今,剛才何必?”
龔天雕道:“老朽兄弟有拼命之心,無奈蕭大俠手下留情,不肯傷人,老朽三兄弟自知攔蕭大俠不住,這藏寶樓只好任蕭大俠搜了,倘若蕭大俠能在這藏寶樓中搜出紀奉先,老朽三兄弟聽憑處置,但蕭大俠若搜不出呢?”
蕭涵秋揚眉冷笑說道:“適才那—賭拿到如今,仍算數!”
龔天雕猛一點頭,道:“好,蕭大俠,你我一言為定,蕭大俠這一世英名就要斷送在龔家寨這小小藏寶樓中了,蕭大俠,你何不想想?那紀奉先一身所學不在蕭大俠之下,再加上他那貼身護衛,罕見高手,對付蕭大俠一人該是綽綽有餘,倘若他真在這藏寶樓中,他早出來了!”
這話是理,蕭涵秋微微呆了一呆,但旋即他挑了眉:“大寨主,倘如此,紀奉先他就不會逃來關外了!”反手一劍削向那隻巨鎖,“錚”地一聲,火花拼射,那隻巨鎖一斷為二,墜落在石階下。
龔天雕身形劇顫,悲笑一聲,道:“蕭大俠,老朽為你扼腕,也為自己悲,請!”他大踏步行了過來,抬手推開了兩扇樓門。樓內,黑黝黝,乍看之下,有伸手難見五指之感。
龔天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