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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手臂上的傷就那麼管用嗎?像楚承說的一樣,半真半假。
無畏的反抗只會招來更多的傷害,當醉酒的看守挑中許潔時,她知道機會來了。當晚是“出貨”的關鍵時候,半數人販守在碼頭。半數在莊上準備數十口箱子,託運“貨物”。唯有這個看守酒醉後隻身來到糧倉裡,以為這些女孩都被關傻了,嚇怕了。隨手拿個鞭子就能恐嚇她們。
許潔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想到終於有看守落單時,反而半推半就起來。再加上她的特殊來歷——手臂上沒有古時的守宮砂。所以那混蛋就放下戒心,誤信她非良家女子。就在他上下其手時,不經意碰到許潔的手臂,這才發現她手臂上的抓痕。她身邊的幾個姑娘也有或深或淺的抓痕,看守吃不準是她不守貞潔得了怪病,還是瘟疫未褪盡。事情發展到此還在她的掌控中,她只待看守慌亂而逃時,大家破門而出。
怎奈現實冷酷。看守盯著許潔的傷痕,並沒有流露出懼顏,反倒無恥的說:“有病又如何?能得到你這等美人,病也值了!”說著便肆無忌憚起來。情急下,她只有最後一搏。許潔鬆開髮髻順勢撲倒他,做著令自己作嘔的輕佻舉動。就待他以為一切按部就班時,她抓起散落附近的釵子,猛刺入他的脖頸動脈。瞬間,血液如柱狀噴射開來——滿臉,滿身,滿地。由於刺的穩、準、狠,那看守除了“嗚嗚”的喘息聲,發不出任何求救的聲音。女孩們哪裡看過這種血腥場面,連聲尖叫。許潔的身體無法控制的戰慄著,聲音卻沉穩陰冷:“都給我閉嘴!”看著青絲垂落,血染半臉的許潔,女孩們漸漸平息下來。與其說是平息,不如說是窒息般的恐懼。顫抖——抽搐——直至失血而亡,惡棍自食惡果。她抖動的雙手在屍體上摸索著:鑰匙,銀票,打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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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懂事之前,情動以後
“人販已經被我就地正法,我自會上報官府。”許潔輕描淡寫說著,把鑰匙扔給一個看上去還算淡定的姑娘,“去開門!”糧倉大門敞開,大家作鳥獸狀,唯有許潔蹲坐在一角。她不斷的摩擦手裡的火石,點點火光在銀票上跳躍蔓延。她隨手一揚,那團火滾落在草墊上。噼啪——乾草沸騰的聲音,大片的火焰咆哮著衝上房梁。
那場大火除了帶來不確定的希望以外,還有掩蓋的意義。掩蓋許潔殺人的物證。至於人證——那些女孩害怕歸害怕,但隱約覺得大快人心。當旁人問起逃跑細節時,有的說自己嚇壞了,不記得;有的說不知道是誰撬開了鎖。總之關於許潔殺死惡棍一事,無人提起。
往後的日子,女孩們或搬走,或遠嫁,從此不復相見,卻因共同守護的秘密反而覺得彼此親密溫暖。在未來的生活中,她們偶爾回憶起那個畫面。從最初的害怕到深感快意再轉變成欣然的微笑,這個秘密化為一股力量,助她們前行的步伐鏗鏘有力。
房門輕叩,“是我!”梵黎夕知道她沒睡。
敲門聲驚得許潔緊成一團。聽到是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的她向門口奔去。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兒,二人相擁在一起,熟悉的白檀香讓她心安。“怎麼會那麼簡單,他們步步落入你的算計之中?”許潔食指輕觸他的唇,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她知道有些說辭經不起推敲,瞞不過他。只是這一刻她不想回憶,不想說話。她伏在他的胸膛任淚潸然。
“都過去了!”梵黎夕輕撫她垂肩的青絲。許潔喃喃說著:“我有些後怕,萬一……”
“沒有萬一!”他語氣肯定中帶有殺氣,“那些侵犯你的人,已經下了羅剎地獄。”他回憶起那日在龍池,曾喝斥她妄自尊大,心高氣傲。但當他抱起渾身血跡,身體冰涼的許潔時,他所感受到的惶恐使他頓悟:她的傲嬌是有底氣的,因為她已經住進自己心裡。愛簡單且深刻——它來時你無法阻擋,失去時猝不及防。
許潔在他的懷中安然入睡,直至次日巳時才睡眼惺忪的醒來。“啊!”手臂好疼,裹在傷口上的棉布已近暗紅色,終於不再滲血。
“很痛是麼,待回宮後再讓太醫好好診治。”梵黎夕側身,手落在她細軟的腰腹上。
“你在這睡的?”許潔只記得昨晚,自己哭著哭著睡著了。
“不然呢,你抱得那麼緊。我不忍離去啊!”許潔面色緋紅,梵黎夕落於她腰腹上手掌用力抓捏,“從今往後,不准你離開皇宮半步!除非伴駕隨行!”他一副孩子氣表情,還有腰上的癢肉,逗得許潔狂笑不止。
“好了,別鬧了。快些起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