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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直說道:“父親!我……我……”
上官緯道:“自古以來,慣子如殺子,難道這個道理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教明白?他今日落得如此,跟你對他的縱容也脫不開干係,若是此事我早知道,早便打斷他的腿叫他不敢再重蹈覆轍,如今倒好,讓花相都看了個正著……你不是不知道的,我們家多虧了花相……才得皇恩眷顧,一直隆盛至此,就算你素日對淑兒有何不滿都好,你不該容你弟弟去欺辱她還不肯替她出頭,你若是處置的好,也不至於就讓事情到如此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子正,此事你真真做的好生糊塗!”
上官直聞言,心頭又驚又悔,看一眼上官青,復又落淚,一時不知如何說是好,只哭道:“只是無瀾他雖然做錯了,卻仍罪不至死罷,父親……你怕得罪了花相,為何不把我叫回來,好生同他求求情?”
上官緯說道:“求情?你也知道花相畢生最愛的是誰,正是淑兒,他不曾親眼見到,只是耳聞倒也罷了,如今他親眼見到淑兒被這畜生百般欺辱,打的她遍體帶傷,你以為花相會大度寬容,輕輕將此事揭過?”
上官直錐心刺骨,正哽咽間,上官緯身後的大太太醒來,叫道:“無瀾!”聲音淒厲。
上官緯道:“去看你娘,把她扶到後院去,花相隨時都會來到。省得她婦道人家,說出什麼更不好的話來。”
上官直擦淚,便去扶大太太,大太太看一眼上官青那慘狀,想吼又吼不出來,只啞聲說道:“無瀾死了麼?若是死了,也讓我跟著去罷,你打死我罷了!”母子連心,一瞬間如發狂了相似。
上官直生怕上官緯發作,急忙叫幾個丫鬟幫忙,頓時之間半扶半拖著大太太入內。
上官直帶著大太太前腳走,後腳花醒言便來到。進了廳,上官緯行禮道:“親翁,我已經狠狠教訓過著孽子了!”
花醒言掃了一眼一動不動的上官青,微微冷笑,說道:“難為你了。”
上官緯說道:“是這畜生不知好歹,作出這等醜事,我如此,也算是清理門戶。”
花醒言掃了他一眼,說道:“不用說其他的,你我都知道,倘若他落入我手裡,是絕不僅僅遭受點皮肉之苦了事的。”
上官緯心頭更寒,卻強笑說道:“還望相爺……看在這畜生已經半死了的份上,休要再同他計較,就放了這一次罷?”
花醒言說道:“上官兄本是個耿直君子,讓你作出這種事來,也實在是為難你了,足見誠意。日後淑兒還得在你們家裡頭,我不想再看她受一丁點兒的委屈,倘若再有一次的話,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上官緯道:“請放心。”
此刻上官直從裡頭出來,花醒言一眼看到,便似笑非笑地望著,上官直見了他,心裡打了個哆嗦,卻仍上前來,說道:“小婿見過岳父大人。”
花醒言說道:“子正,你好啊。”
上官直說道:“小婿不明白岳父大人的意思……”
花醒言說道:“你現在不明白沒什麼,以後明白了最要緊。”他說完之後,慢慢地轉身,轉身之餘,卻又道,“只是,子正你可要留心,若是以後還不明白,也就永遠都不用再明白了。”若然是個死人,那自然就什麼都不用再明白了。
而自花醒言離開季淑屋中之後,春曉忐忑問道:“奶奶,究竟是出了何事?”
季淑不語,只是微微一笑,旁邊夏知說道:“不該問的你不用多問。快去拿瓶雪玉膏來,給奶奶擦擦這嘴角。”
春曉懨懨答應一聲,果然去了,季淑伸手摸了摸自己仍舊有些腫的臉頰,才說道:“你說,那畜生這一次是死是活?”
夏知笑了笑,說道:“奶奶安排的好妙計要擺佈他,他哪裡逃得了,何況還有相爺在,縱然老爺想庇護都不成,依奴婢看,他若命大不死,不免也要掉層皮的。”
季淑微微一笑,說道:“那畜生若是死了,也不冤啊,我給他抱著又親又摸,犧牲很大的,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嘖嘖,算起來他還賺了。”夏知捂嘴一笑,正在此時,春曉自外頭來,說道:“奶奶,外頭大夫來了,說是給奶奶診脈的。”
60。牡丹:花開時節動京城
北京天壇公園,有個迴音壁,長大約百米,高牆琉璃瓦,兩人站在牆壁東西兩側,貼著牆面低語,另一端的人就會清楚聽到。這在物理學上自是能夠得到完美詮釋的,但諸如埃及金字塔,巴比倫空中花園,羅德島的太陽神像,以及中國得萬里長城,有些驚人之處,則很難用常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