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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好像急急出門去了。”
上官直雙眉皺起,喝道:“多帶幾個家僕,務必要找到二爺,就算是捉也要將他捉回來,另外,給我準備名帖,投到京畿兵馬司處,說我要找畫師陳籍,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自始至終楚昭一言不發,只是跟在後頭,上官直說完之後,奴僕們一溜煙去照辦。
上官直回頭看一眼楚昭,說道:“楚昭,你若是有所隱瞞,現在說還來得及,倘若給我查出什麼來,那就覆水難收了!”
楚昭皺眉,嘆道:“是僕下駑鈍,有負奶奶所託,倘若查的不對,僕下願意受罰。”
半刻鐘的功夫,上官青便被家僕“請”了回來,進了書房,見楚昭站在下面,上頭上官直坐著,上官青便瑟縮了下,道:“昭,發生何事?”
楚昭無奈看了他一眼,上官直說道:“無瀾,你過來。”
上官青只好上前一步,說道:“哥哥急著找我回來,是為了何事?”
上官直問道:“無瀾,你實話同我說,三月三澄元湖的正陽閣,你當時在不在場?”
上官青打了個哆嗦,道:“哥哥,在場之人不是已經被公主派人拿下了麼?我怎麼會在那裡呢。”
上官直說道:“你當真不在?”
上官青看了楚昭一眼,咬牙說道:“自是不在的,我為何要瞞著哥哥?”
上官直冷哼一聲,說道:“這真是奇了,如果你不在,那這本書又為何會落在那裡?”說著,便將手上那本簿子往前擲下。
上官青看了一眼,渾身發顫,說道:“哥哥……這個、這個不是我的。”
上官直道:“真不是你的?”
上官青點頭,道:“真個不是。”
上官直冷笑,說道:“這本簿子裡頭雖然不堪入目,外面封皮卻是普通之極,你看也不看裡頭一眼,就說不是你的?”
上官青瞠目結舌,結結巴巴道:“我……我……”
上官直又道:“何況,那撿著簿子的人已經明白說了,這簿子是從你身上落下來的,又怎麼說?”此刻他已經有幾分疾言厲色,上官青身子發抖,道:“哥哥,他們不過……不過是誣告我罷了!”
上官直用力一拍桌子,發出極大聲響,上官青嚇得倒退一步,才站住腳。
上官直道:“一個誣告你也就罷了,怎麼當時在場的十幾個人,一起誣告說曾在那裡見到過你?”
上官青暗暗叫苦,轉頭看楚昭,一時沒了言語。
上官直問道:“是那些刑審的官兒看在我們上官家的顏面上,才未曾張揚!——無瀾,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什麼?你老老實實的說,這本簿子是不是你經手來的,你若是不說,片刻畫師陳籍到了,我一樣能叫他說出來,……更何況,瑤女方才早就招認了!”
上官青失聲說道:“瑤女?”
上官直咬牙道:“你自己在外頭胡混也就罷了,怎麼竟然敢打主意到家裡頭來,如今更是無端端連累瑤女,此事若是給老爺知道了,一頓棍子打死了你也是有的!”
上官青無奈,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說道:“哥哥,哥哥你饒了我,我不過是一時的鬼迷心竅,哥哥……”
上官直見他認了,從桌子後面轉出來,一把揪住上官青的衣襟,說道:“你終於肯認了?”
上官青道:“哥哥,我錯了,你饒我一命罷!”
上官直用力將他一捶,上官青身子晃了晃,楚昭從旁扶住,上官直一轉眼,看向楚昭,便忍了口氣,冷笑說道:“楚昭,你可聽到了?”
楚昭道:“回爺,僕下聽到了。”
上官直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想要誣賴祈鳳卿麼?”
楚昭說道:“僕下實在不是有意的,只是查到祈鳳卿最為可疑,僕下應承了奶奶要查明此事,又因沒別的線索,生怕奶奶降罪,因此一時魯莽了,沒想到竟差點兒毀了奶奶的名聲兒。請爺降罪。”
上官直盯著他,說道:“你是真的查不出其他還是有心要替他隱瞞,你當我不知道?”
楚昭抱拳,單膝跪地,說道:“爺明察,我是真不知道二爺跟此事有關,才說是祈鳳卿所為的,我怎麼會一心替二爺隱瞞呢?”
上官青此刻也明白了兩人在說什麼,一時頗為感激地看了楚昭一眼。
上官直道:“你素來跟無瀾十分交好,難道此事你並未參與?”
楚昭並未說話,上官青卻道:“哥哥,你治我的罪就是了,這件事本就隱秘,是我在外頭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