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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語的面上也透出來。
知子莫若母。
皇后情知“慶鸞”身上,有什麼起了變化,皇后不問,卻看在眼中。自幼子丟失,她痛心徹骨過了二十餘年,如今盼他回來,如今……他必將要乘風而起,飛往她心中本空缺卻依舊牢牢留著的那位子。
如此才不辜負上天賜予的這場“絕處逢生”,誰也……不可阻擋。
上官直告別季淑,前去上朝。看著季淑面上笑意,上官直問道:“你今日有些古怪。”季淑問道:“哪裡怪了?”上官直看了又看,道:“嗯……不知,好似有什麼事瞞著我。”季淑笑道:“你猜是何事?”上官直又觀望了她一會兒,才搖頭道:“我雖猜不到是何事,但總覺你的笑中有幾分幸災樂禍,莫非是在等著看我好戲?”他倒也不笨,道,“淑兒,你莫不是知道什麼,故意不跟我說?”
季淑道:“你若是誠心誠意地問我,我會考慮告訴你,只不過……有些事情你要親眼所見才有趣呀。”上官直一想,也有道理,何況他也真個兒不會刻意去問季淑,他自來端然篤定。
上官直便挺胸,道:“那好,我便去了,若真個遇到有趣之事,回來同你驗證。”有幾分傲然不信地。
季淑竟行了個禮,神色似笑非笑地,帶幾分促狹,道:“如此我便等候了。”她執意想看看,這位貌似變了許多的上官直,將會如何應對超出他想象的複雜之局,是張皇失措不知所謂,還是見招拆招從容應對?
上官直點頭,心中雖有幾分忐忑,面兒上卻絲毫也不露怯,昂首闊步而去。
上官直只是未曾想到,這世界竟光怪陸離至此。當玉階前山呼萬歲,行過兩國邦交之禮過後,他才得閒看見那北疆的大臣皇子,目光在某張臉上掃過,錯覺?目光滑過數丈,身不由己地又回來……
上官直目瞪口呆,望著那人徐徐抬起的眉眼,此刻他鎮定自若,同自己目光相對。
上官直聽到無數的嘶聲大叫,驚悚,震懾,痛苦,憤怒……各種意外的情緒交撞,發出極大噪烈火花,讓他原本清朗中正的面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眼中那人,向他舉手示意,舉止優雅,神態自若,是昔人,卻又非昨。
上官直不知此刻是夢是真,也不知自己眼前之人是幻是實,旁邊的副手見他呆怔,急忙從旁低聲道:“大人,此位是明王殿下。”
頃刻間,塵埃落定。
笑意逐漸地自嘴角出現,上官直心道:“淑兒,你所說的,竟是這個?”想到她帶一絲狡黠的笑意,滿心的惱恨熊熊在瞬間盡數潛伏在冰川底下。
上官直一笑,行了個邦交之禮,道:“殿下風姿神偉,令人欽敬!”過去種種,抹去不提,笑的天衣無縫。
鳳卿微笑點頭,兩人目光相對,都看出彼此心底另藏真實,可偏無法說破,如今,這金殿便是那戲臺,大家夥兒粉墨登場,同臺較量,誰也別看不起誰的角色身份低下。
須知,世事無常,風水輪流。今日□韓信,他日萬人之上,封王稱侯,所謂“寧欺白鬚公,莫欺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
上官直面上自若,心中汗如雨下。
上官直出了午門,一步踏前,腳底下軟綿綿地,彷彿一腳踏中雲端。
回頭相看,抬手擦一擦額頭上的汗,心中五味雜陳,卻笑著搖搖頭:這是何地?他竟是來到了何處?
當初皇帝給他旨意,令他出使,他正是心如止水時候,一口應允。
家中他不願再停留,想找的人也找不到,便專注政事,皇帝如此,正合他心意,也是皇帝重用之意。
卻未曾想到,竟邁入如此光怪陸離之境。
心中忽地升起一股驚悚之意。
這北疆的皇室詳細,他也知道大概,來此之前,做足準備,卻未曾想到……準備的再充足,也有措手不及之時。
上官直心中極快地盤算。
這大王爺,他知道,據說是南楚回來之人,年幼失落民間,才回來不久。
但如今看來,竟是半真半假,失落是真,南楚卻又哪裡是?竟是自他們東明……然而,年幼如何失落,先不提,他明明是東明的戲子,二十年不曾抬頭,忽地一朝翻身,為龍為鳳,其中必定有玄機,那麼……
上官直心狠狠一顫,忽地想到個自己痛恨入骨之人。
昔日情形,重重自眼前閃過,那個居心叵測之人,他曾經在東明忽然出現,又潛入上官家,他跟祈鳳卿的關係非同一般,他……
難道說……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