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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將她的手放在唇邊,那股淡淡的香氣繚繞,方才的怒火也緩緩地淡去:“那你就繼續等下去,在我說出來之前,好好地留在我身邊兒罷!”他的雙眸極亮,帶著堅決,望著季淑之時,笑中漸漸地亦有幾分篤定。
季淑皺眉:不,不該是如此狀況。
只是,這還是昔日那個動輒就被激的失控的上官麼?她好像……漸漸地有些把握不住他的心意了。
而上官直看出了季淑這份遲疑,那面上笑意便更濃。
與逃無路,欲走無門,車子搖搖晃晃地,向著北疆都城而來。季淑靠在車壁上,望著對面的上官直。
他神色安定淡然,這段日子不見,他果真是變了許多,等閒不再如個炮仗般一點就著了,甚至……就算是她說明了自己的不堪遭遇,他竟也能忍了那口氣,只不過,究竟是為了賭一口氣,亦或者……
對男人來說,最難以忍受的莫過於所愛的女人“紅杏出牆”,就算是不愛的,身為上官家的大奶奶,出了這種事,也是萬萬容不得的。
季淑看上官直,不由地嘆了口氣:這驚濤駭浪的古代生活,當真無一刻讓人安心,不知下一次迎接她的,又將是怎樣地不可思議?
上官直正閉目養神,聞聲就睜開雙眼,見季淑一臉悵然,他竟笑,問道:“怎麼了?”
季淑搖頭,道:“你變了許多。”上官直看著她,微笑說道:“你也有些不同。”季淑說道:“說真的,我不能再留在上官家。”上官直道:“不是說好了麼,你要等我一句話。”
季淑皺眉,想了會兒,便問道:“自我離開,上官家可好?”上官直眉一挑,道:“尚可。”季淑見他雖然神情輕鬆,但雙眼卻在極快間眨了眨,就知道他有所隱瞞,便不再問。
使臣車駕到了北疆都城,果真有官員迎出來,上官直同季淑說道:“你不必動,我出去應付便可,到了驛館,再做計較。”季淑點頭。
上官直便下去,同那些北疆官員打交道,季淑本不在意這些,但隔著一層簾布,卻也聽到上官直的聲音,原來他也會這些周旋應對之法。
季淑一笑,低語道:“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果真是長進了許多。”忽地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逃出這個地方,卻又回來,若是給雲吉知道了,不知會否氣死,便又苦笑。
車駕入城,果真到了驛館,上官直親引著季淑下車,入了驛館之內。
季淑留在驛館之中,淨面漱口,用了小食,隱隱地聽外頭說話聲兒,便起身來到窗邊,透過半掩窗戶,看到上官直挺直身影,在外同些北疆官員交談。
那如明玉般的人,先前張揚,如今學會內斂,究竟是什麼讓他的性子起了這般大的變化?只不過,季淑心想:“就算你千變萬變,本性難道就會盡數換了?更何況,這北疆之地,遠比你想象的更為複雜,上官,你將如何去面對?倒讓我有幾分好奇。”
這北疆的一場戲,本以為要匆匆落幕,卻不料,因為這人的出現,又起了轉折。
時光流轉,事過境遷,昔日的低賤戲子,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大王爺,昔日的家僕,如今是強橫霸道的三王爺,而昔日的上官,卻仍舊是上官,因此,當三人見面之時,又會發生什麼不可思議之事?季淑靜靜想著,伸手摸摸額頭,想不通,卻笑了。
人生的趣味,忐忑,懼怕,期待,大概都來自一個“未知”,既然永遠算不透,那就且行且看,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車行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上官直似有所覺,便回眸看來,正巧見到在藤花爛漫的窗邊兒,那簇簇盛放的藤花之下,那人仰面,自自在在一笑,花面交融,恁般絕豔,如夢如幻,人間天上,一如……從前。
有北疆官員順著目光一看,卻只見香影一片,消失窗邊,眾人便問道:“上官大人在看什麼?噫,聽聞大人帶了位女子,不知是……”
上官直收回目光,一笑,淡淡地道:“是內人。”
122。紫藤:淡日村菸酒旆斜
有一句話,叫做“猜得到開頭,卻猜不中結尾”。
季淑袖手旁觀,想看一場好戲,因此在聽聞上官直次日便要上朝面謁北疆皇帝之時,只恨不得自己亦能同去。
聽聞,只是聽聞,先前被入獄的楚昭已經放出,平安無事,又聽聞,是大王爺親自向皇帝求情,皇帝才網開一面。
皇貴妃又氣又惱,自然不免哭鬧一場,與此相反,皇后卻得意的很,隱隱地氣勢,不必言說,自從那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