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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槍。
“不許動!”王樹聲用手扭住他的雙手,幾個戰士上前,將彭汝霖捆了起來。
王樹聲命令將彭汝霖和他的保縹押到客棧外面的一個沙灘上,這夥匪徒一看死期臨近,都不約而同地跪下叩頭:“饒命!大爺饒命!”
王樹聲怒目直逼彭汝霖,厲聲說道:“彭汝霖,你這血債累累的劊子手,殺了許多共產黨人和革命同志,害死了我們許多父老兄弟,血債要用血來還!”
說著,他搬起一塊大石頭,向這個惡行滿貫的反動頭子腦袋砸去,送他見了閻王。
王樹聲接著對嚇得身體像篩糠般發抖的幾個保鏢訓斥道:“你們看見了吧!這就是反對革命的下場!當然,他是反動頭目,你們不同,你們也是被迫的,有些也是窮人後代。今後,只要你們不與革命軍為敵,不欺壓窮人,我們就既往不咎。要不然,彭汝霖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
“再不敢,再不敢!”幾個保鏢直叩響頭。
“把他們都放了!”王樹聲命令道。
那幫傢伙忙稱恩道謝,抱頭而逃。
就這樣,王樹聲和廖榮坤率領著部隊和其他三支小分隊在木蘭山周圍地區日趨活躍。他們緊緊依靠貧苦群眾,採取晝伏夜動,遠襲近止,聲東擊西,繞南進北的方式,出奇智勝,神出鬼沒地打擊敵人,更加得到了群眾的擁護,逐步改變了被動挨打的局面。
第三章出奇謀獻良策建立根據地時光如飛,轉眼己是1927年殘冬將逝、1928年春節來臨的日子。
中國工農革命軍第七軍的四個短槍隊在開展游擊戰爭的過程中,足跡踏遍了黃陂、孝感、黃岡、羅田、黃安、麻城六縣的山山水水。他們不斷靈活機動地打擊敵人,取得了輝煌的戰果。
在漢黃公路上截殺了外號“曹屠夫”的黃安縣反動警備局長;殲滅了黃安紫雲區上戴家民團;在木蘭山方圓百里的地盤上,縱橫馳聘,時散時聚,打得敵人心驚肉跳,氣焰陡熄,惶惶不可終日。
廣大群眾都傳遞著這樣的訊息:“共產黨又發了!”
4 月初,駐湖北的“清鄉”督辦、桂系軍閥胡宗鐸的十八軍與駐黃麻的蔣系十二軍發生內江,十二軍敗退河南。王樹聲和工農革命軍第七軍的戰友們利用這個大好機會,乘勢返回了黃麻老區。
戰士們回到群眾之中,就像孩子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親人相見,悲喜交加。鄉親們向親人傾訴了國民黨反動派和地主“清鄉團”的滔天罪行。他們一個個熱淚盈眶,紛紛要求討還血債。
群眾的血淚控訴,激起了第七軍幹部、戰士的滿腔怒火。第七軍立即向土豪劣紳“清鄉團”展開了猛烈反擊,廣大群眾亦奮起響應。每逢作戰,人群就像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湧來配合。不幾天,就消滅和驅逐了七里、紫雲、乘馬、順河等地的一些反動民團,打得敵人屁滾尿流。
廣大貧苦大眾高興極了,稱這次勝利為“二月暴動”。他們興高采烈地編了歌謠,並四處傳唱:黨員遊擊轉回還,先打“清鄉團”,剷土豪,除劣紳,一心要共產。
誰敢來抵抗,叫它狗命完,只急得土豪劣紳兩眼朝上翻!
正當黃麻地區革命鬥爭再次興起的時候,依舊控制著黃麻地區主要城鎮的敵十八軍,又加緊了對起義地區的“清剿”,並相繼控制了七里坪、箭廠河一帶的大小集鎮。他們幫助豪紳地主大量組織“清鄉團”等反動武裝,到處安設據點,實行嚴密控制和封鎖。
在這種情況下,經過木蘭山游擊戰鍛鍊的工農革命軍又同敵人玩起了“轉磨磨”、“捉謎藏”的“遊戲”!他們憑著對故鄉山形地勢的熟悉,依靠鄉親們的全力支援,出其不意地敲敵軍的“門牙”,摸敵人的“屁股!”
儘管第七軍經常機智地利用鄂豫兩省軍閥行動不一致的矛盾和一切空隙,靈活地出沒於兩省邊界地區,並趁機殲敵。但是,在這不停地跳過來、轉過去的流動遊擊中,部隊往往一天一夜要轉移好幾個地方,得不到休整,給養也相當困難,兵員也難以得到相應的補充。這非常不利於部隊的生存和發展。
怎麼辦?
嚴峻的現實逼迫著每一個人動腦筋、想辦法。在絲毫得不到休息的不停的運動作戰中,王樹聲和戰友們逐漸認識到:沒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後方”,就有可能肥的拖瘦、瘦的拖垮。當務之急,應該建立一個穩固的後方。
王樹聲的想法絕不是痴人說夢,而是有他充足的理由的。當時那種長期疲於奔命式的轉動遊擊,戰士休息難,吃飯難,補充消耗難,困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