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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也太神通廣大了,境界已經遠超了何子天和畢問天,又一想,應該沒有可能,應該是巧合,“是巧合還是人為安排?”
“應該是巧合,根據錄影顯示,黃梓衡當時走到木魚巷的時候,神態自然,不慌不忙,明顯是偶然路堊過。”蔣耿是從國安部門一處隱蔽的攝像頭拍攝的錄影中,發現了黃梓衡在某一個時間段走進了木魚巷,幾分鐘後又走出了木魚巷。在木魚巷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是死角,就不得而知了。但根據時間段推測,出手飛板磚的人,正是黃梓衡無疑。
“知道了,我會轉告杜爺,請杜爺定奪。”方木聽到是巧合,才長出了一口氣。
“好,隨時聽候杜爺的指示。我提個建議,如果杜爺想對黃梓衡出手,最好由我來安排,我可以從正面以黃梓衡涉嫌經濟詐騙的名義,讓他深陷官司之中……”蔣耿急於想在杜清泫面前表現自己,因為他隱隱覺得,單城一戰過後,不管是勝是負,杜清泫都要放棄付銳了,也就是說,付銳早晚是棄子的命運。
付銳失勢的話,輕,在單城原地不動,繼續擔任市長,屆滿後退居二線。重,直接就地免職,身敗名裂。不管是哪一種結果,他都要及時和付銳劃清界限,才有上升的機會和可能。
“這事兒等我轉告了杜爺之後,聽杜爺的安排吧。”方木自然不知道蔣耿的小九九,不過對蔣耿的積極主動十分讚賞,“杜爺一直對蔣秘書長印象不錯。”
“謝謝杜爺,謝謝方木。”深知杜清泫手腕通天的能力的蔣耿無比清楚一個事實,如果杜清泫想提攜他,只需一句話,他就會從政府秘書長的角色一躍成為副市長!
“杜爺會怎麼對付黃梓衡呢?黃梓衡可是杜爺第一戰失利的罪魁禍首,不好好收拾他一番,難解心頭之恨。”餘帥恨恨地說道,他沒見過黃梓衡,卻莫名對黃梓衡沒有一絲好感,“丫的,他是施得的頭號狗腿子。”
方木卻沒接餘帥的話,想起了什麼,忽然笑了:“其實別看你叫餘帥,而且也長得還算有幾分帥氣,不過卻還是比不上牛天子……”
“我寧肯你去喜歡施得,也不希望你看上牛天子。方木,建議你下次去一趟泰國,欣賞一下人妖的風姿,然後你再見到牛天子時,可以想象一下,也許牛天子徒有男人之名,卻無男人之實……”餘帥嘿嘿一陣奸笑。
第二卷命由心造第七十六章初到
“真噁心。”方木白了餘帥一眼,“你們男人腦子裡亂七八糟都想些什麼呀?真齷齪。”
“真齷齪。”花流年望著皇冠和寶馬先後絕塵而去的尾燈,跺腳罵道,“人妖、太監、娘炮、混蛋、混賬王八蛋……不能想,一想我就反胃,一想我就噁心。你說一個男人長成女人樣,會不會連某方面的功能也會疲軟?”
施得實在受不了花流年對牛天子的惡毒攻擊,他呵呵一笑:“人都走了,罵也沒用,不如省些力氣去辦自己的正事。走了,上車。”
上車後,元元還坐在車後,似乎動也未動一下,花流年的氣還沒消,上來就對元元開火了:“元元,你可真是公主,外面都人頭打出狗腦子了,你還穩坐釣魚臺,別說下車助威了,看都不多看一眼,行,真行,服了。”
“花姐姐,剛才寶馬車裡坐的是誰,你知道嗎?”元元對花流年的攻擊毫不為意,彷彿花流年說的是別人一樣,她只管自說自話,“我嚴重懷疑寶馬車裡坐的是杜清泫。”
“杜清泫?”施得吃了一驚,對於元元沒有下車,他和花流年的看法不一樣,覺得元元做得很對,不下車不但可以更好地保護自己,還可以避免讓他分心,同時,他對元元敏銳地發現了寶馬車的異常,大感驚訝,心想元元果然不簡單,是一個心細如髮的女孩。
“什麼寶馬車?哪裡有寶馬車,分明是一輛皇冠。”花流年完全沒有注意到便道上停著的寶馬車才是今天意外事件的主角,她還以為元元連皇冠和寶馬都分不清。
“嗯,即使車內坐的人不是杜清泫,也會是杜清泫的干將。”元元再次無視了花流年的存在,她一攏頭髮,微微一想,“據我所知,杜清泫在石門的勢力比在單城的勢力大多了,石門的百廈集團和信譽集團,都和杜清泫關係不錯,也有許多業務上的往來。而且,杜清泫還是兩家集團的大股東。”
“百廈集團和信譽集團?”施得一邊開車一邊思索,作為省內第一家房地產公司,百廈集團現在是省內首屈一指的大型房地產集團公司,業務遍及全國,在以房地產產業為龍頭的同時,百廈集團還涉足了酒店業和旅遊業。
而信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