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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剛才的斯文禽獸叫張揚?人莫狂,一狂就張揚,一張揚就不認爹孃。連爹孃都不認了,可見張狂到了何等地步。張揚的人,就該打,施得冷冷一笑:“有三種人就該打,一是張揚的人,二是無法無天的人,三是流氓到家的人。”
花美男也不知是太有涵養,還是就是不緊不慢的柔弱性格,他也不生氣,上下打量施得幾眼:“你誰呀你,說大話也不眨眼睛,說得好像你多有正義感多替天行道一樣。你知道張揚是誰嗎?他是寶馬張的兒子。你又知道我是誰嗎?我姓牛……”
第二卷命由心造第七十四章太極宗師
施得不是石門人,自然不知道寶馬張何許人也,不過見眼前的花美男長得差一點就花枝招展了,卻偏偏姓牛,就如一個美女美則美矣,卻長了一個大大的酒糟鼻一樣,大煞風景。當然,施得也不是對牛姓有什麼偏見,主要是牛姓和眼前的花美男結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實在讓人不笑也不行。
“牛什麼牛?如果說姓牛就牛,那姓龍的豈不是真的呼風喚雨了?你姓牛,是不是叫牛糞呀?”花流年才不管寶馬張和花美男是誰,惹了她,她就要還回來,“瞧他長得寒酸樣,還叫張揚,叫張牙舞爪還差不多。還有你,牛糞,一個大男人長得跟女人一樣柔,你是不是心理和生理都有問題,是不是性取向也有問題?要是放古代,就你這副德性,直接送宮裡當太監了,說不定連閹割的程式都省了。”
好嘛,施得終於見識了花流年的潑辣和口無遮攔,她罵人罵得真狠,所謂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她是又揭短又打臉,誠心不給人留活路。
牛姓花美男倒也有氣量,並不生氣,相反,卻呵呵一笑:“我長什麼樣子是天生的,你不喜歡,有人喜歡就行了。就像你,雖然長得也有幾分姿色,不過輕浮而淺薄,顯然不是什麼好女人。對了,我不叫牛糞,我叫牛天子。”
“噗……”花流年笑噴了,渾然不覺危險在前,“牛天子,好名字,真是好名字。有句話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你倒好,直接到牛中當皇上了。你說勤勞能幹的老黃牛哪裡招你惹你了,你放著好好的公公不當,非跑牛群裡當什麼天子,難道牛天子就比猴大王威風了?唉,你這人,沒救了,白披了一張人皮,從姓名到為人,都是畜生。”
“撞了車打了人,一點兒也不賠禮道歉,還罵人,素質,素質呀。”牛天子悲天憫人地搖了搖頭,退後了一步,手一揮,似乎很不情願地說道,“算了,本來我很不想動粗,不過有些人不好好教育教育,會在流氓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大堅,二強,輕輕教訓他們一下就行,別下手太狠了,記住,也別打臉,還有,也別打女人……”
牛天子太囉嗦了,主要也是他太想表現出他博愛和心胸寬廣的一面,和西方人的虛偽一樣,哪怕是殺人放火的壞事,也得找一個拯救別人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光明正大的理由,掩藏在西裝革履和文質彬彬的外表之下的,其實還是一堆醜陋、野蠻並且燒殺搶掠的胸毛。
施得在牛天子還沒有說完話的時候,就搶先一步出手了。因為他是看了出來,不管是張揚的不可一世一言不發就打人,還是牛天子的自我拔高自我標榜自我吹噓,總而言之一句話,今天是不打就過不了關。既然一定要拳腳上見真章,對方又是仗勢欺人以多欺少,他又何必拘泥於禮讓三先?還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是真理。
對方兩個壯漢,一個大堅一個二強,名如其人,肯定拳腳功夫十分堅強了,憑硬拼和力氣,施得絕非其中一人的對手,何況二人了,他腳步一錯,猛然一腳踢去,朝大堅的肚子踢去。
大堅和二強長得很像,都是一樣又粗又壯的身材,小腦袋粗脖子,胳膊和大腿都如水泥柱子一樣結實,所謂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是說外剛內柔,通常情況下,很少有人練到外剛內柔的境界,要麼只有外剛,要麼只有內柔。大堅和二強顯然只是外剛,而施得,則只是內柔。
外剛和內柔哪個更強,不能一概而論。外剛練到一定程度,可以一拳打碎水泥塊,無堅不摧,威猛無比。而內柔練到一定境界,則可以達到出神入化的借力打力的效果,就如水一樣,水無常形,利萬物而不爭,但水的力量一旦積蓄到一定程度,也有排山倒海的威力。
施得一腳踢出,大堅不躲不閃,只是輕蔑地一笑,揚手一拳打向了施得的胸口——腿比胳膊長,而且腿比胳膊力氣大,大堅卻壓根沒將施得的一腳放在眼裡,擺出了硬碰硬的架勢,要的就是他寧肯挨施得一腳,也要還施得一拳。等於是,大堅要和施得碰拼第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