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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或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還行,共事的話,就不行了。
車一路疾駛,一路上,花流年的話就沒有停下片刻,一會兒說到她也想進軍房地產行業,一會兒又說她上了木錦年的賊船,畢問天什麼也沒有教她,她空頂了一個弟子之名,還要事事聽從他的安排,憑什麼?而木錦年的旅遊公司已經開始步入了正軌,賺到了第一筆金,為什麼非不讓她和木錦年合股創辦旅遊公司?為什麼未來只安排木錦年向留學、移民中介等業務上發展,又沒她什麼事兒?
不公平,完全不公平,她等於是被徹底地拋棄了。
“你不知道施得,木錦年的旅遊公司打著對外旅遊的旗號,其實從事的不是旅遊業務,不對,應該說不是完全以對外旅遊為主,而是透過對外旅遊的名義,替一些貪官和國企領堊導向國外轉移資金,賺的都是不義之財。以後他還要向留學、移民中介業務上面發展,就是一邊幫貪官和國企領堊導轉移資金,一邊暗中為他們辦理移民……”花流年滔滔不絕地將木錦年今後的打算全部說了出來,也不知她是真的沒心眼還是有意透露。
施得聽了,暗暗皺眉,他還真不知道木錦年的打算原來如此深遠,而且他也沒有深想木錦年轉行從事旅遊業有什麼用意,現在算是明白了,走的和古玩行的路數大同小異,而且比古玩行只當橋樑不同的是,替貪官和國企領堊導向國外轉移資金,更具有隱蔽性和欺騙性。
也更有社會危害性。
施得只聽不說,任由花流年說個不停,花流年發了一頓牢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怪事了,我應該和你是對立面才對,怎麼有什麼事情還願意和你說?而且和你說了後,心裡舒暢了不少,我是不是有病?”
花流年如果真有病,他還真沒藥,施得呵呵地笑了:“有事情悶在心裡會難受,說出來會好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