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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進一層突破眼下的境界,好看清正廳以上級別高官的格局,也要為了何爺的劫難著想。如果他一直陷在相師境界中無法突破,那麼他在四年之內突破運師境界達到命師的高度,就只是一個可望而不及的奢望了。
如果他達不到命師的高度,到時何爺大限來臨,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何爺離去,將是何等的人間悲劇。父母給予他第一次生命,而何爺則賦予了他第二次重生,現在的他對何爺的感情之深,或許連他自己都無法深刻體會。
施得在前往在人間的路上還一直在想,畢問天比何爺的大限還要早,而四處忙碌不停的畢問天似乎並沒有將大限放在心上,難道他有了應對的方法?不應該,何爺說了,劫難一次比一次嚴重,人力無法與之抗衡,就如大病一樣,再好的醫院也只能治療不死的病,必死之病,無藥可救。
正想得不得其解時,電話響了,一看來電不由笑了,是花流年。
說來花流年有很多時間沒有來過電話了,施得也察覺到了花流年最近有意和他疏遠了許多,或許是他的玉器行生意興隆刺激到了花流年並且搶了許多她的生意的緣故。也可以理解,同行是冤家,而且之前他和花流年相比,不值一提,現在不管是人脈還是生意,都遠超了花流年,花流年心有芥蒂,也是人之常情。
“花姐,怎麼想起我了?最近可是好長時間沒有你老人家的訊息了。”施得呵呵一笑,語氣很親切。
“喲,你現在成了大忙人,我可不敢打擾你,怕誤了你的大事。才聽說你回了單城,我才鼓足勇氣打了一個電話,就是想約你吃個飯。”花流年說話比以前客氣多了,客氣之中還有一絲酸溜溜的味道,“怎麼樣施總,賞不賞臉?”
第一百三十六章局勢繽紛
“吃飯沒問題,我請花姐也行,主要是看時間,今天晚上不行,我有安排了。”相比木錦年的虛偽,施得其實更喜歡花流年的真性情流露,高興或不高興,直截了當,不拐彎抹角,所以他也直來直去,沒隱瞞什麼,“晚上和趙蘇波有個飯局。”
“蘇波呀,沒問題,我也可以參加,都認識。再說我也正好有事要和蘇波說……”花流年咯咯又笑了,“主要看你了,你是不是方便?”
施得就不好拒絕花流年了:“好吧,我正好路過你的玉器行了,你在不?”
“在呢,在呢。”花流年急不可耐地回答施得,“我等你呀。”
施得就在中途下了車,一抬頭,發現流年玉器行也重新裝修了門臉,不由暗暗一笑,才走兩步,花流年已經一陣風一樣從樓上下來了。
一身盛裝打扮的花流年如一棵在夏天碩果累累的果樹,她身上掛滿了首飾,胸前一長串玉鏈,還有大大的耳環以及誇張的手鐲,乍一看,差點讓施得不認識了。
“怎麼了花姐,這裝扮太新潮了,走到大街你不開口,我都不敢認了。”施得開了句玩笑。
“你是欣賞呢還是貶低?”花流年伸開胳膊,在施得面前轉了一個圈,自我陶醉地說道,“我請形象設計師專門為我設計的新形象,說是可以招財進寶,花了我好幾千塊。”
施得忍住笑,什麼形象設計師,根本就是胡鬧設計師,讓花流年打扮成這副尊容,完全就是害她丟人。她不陶醉其中而不自知,有時想想,人確實容易被自己的見解侷限在其中,無法突破。
他不好點破,只好含糊說道:“略有欣賞之意。”
“不欣賞就是不欣賞了,還略有欣賞之意?說話真含蓄。”花流年不滿施得的話,又掃了施得身後一眼,“怎麼沒開車?”
“我就是蹭你的車來了。”施得笑笑,隨花流年上車,“最近還好?”
“好,好得不得了。”花流年發動了汽車,“我想轉行了,不想做玉了,太累,風險太大。前幾天我想請木錦年和我一起去緬甸賭玉,好歹他有兩把刷子,是畢爺的關門弟子,你猜怎麼著?他說他不去,沒時間。氣得我差點當場和他絕交……”
施得嘿嘿一笑,沒接花流年的話,花流年是想打他的主意,想借他的一雙相師之眼陪她去賭玉,真會想也真敢想。不過他還真沒有想過用他的相師之眼去賭玉會是什麼情景,轉念一想,也許還真有收穫也未可知,上次他在欣賞極品翡翠時,似乎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就是說,如果一塊玉料之中有極品玉器的話,他說不定還真能有所感應。
施得不敢確定花流年和木錦年之間的衝突是真是假,而花流年的提議是陷阱還是隻是無心一說,他也不好說,現在他和花流年之間隔了木錦年和畢問天,在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