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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但是——“你們怎會知道我和丹禾……”
“因為丹禾本想代替你被關,才承認和你有染,算是你即將過門的妻子!” 尹少竹說時,拳頭也很不客氣地賞給他。“打小就妹子、妹子地嚷,可瞧瞧你,根本就是心思帶邪,竟連妹子也敢欺!”
“等等、等等,二哥,你輕一點,我頭都快要被你打爆了!”尹於棠吼著,也不還手,只是離開座位,溜到大哥身後。“你說丹禾說了那些話?”
“廢話!事關她名節,這話能胡說嗎?”
尹於棠詫異極了,沒想到丹禾為了他。竟連兩人私事都公開。由此可見,她待他是怎樣的心思,肯定是不容懷疑的深情了,是不?
“你還笑!娘那邊,看你怎麼交代!”瞧他笑得一臉傻樣,尹少竹受不了的大步走向他,決定再賞他個兩拳。
丹禾在他眼裡,就像是自己的親妹子,如今他的弟弟和妹子攪和在一塊,他想扁的只有弟弟
“我會有法子的!”尹於棠繼續閃逃,神色卻很愉快,嘴咧得快要咧到耳後去了。
“你連眼前這樁命案都不見得擺得平,還敢說到娘那兒去!”尹少竹見他愈笑愈傻,手背上的青筋更是跳顫得很有力。
“於棠,過來,說說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尹子蓮手一擺,讓大弟先緩下攻勢,視線一凝,小弟便乖乖地坐到跟前。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很怪的是,我不是個容易醉的人,但昨日我卻是足足睡了將近四個時辰才醒,而且中間完全沒有意識,像是陷入完全的黑暗。”
“這倒是奇了。”尹子蓮沉吟。
“確實是。”尹少竹難得地沒挖苦。
“當晚,你可有撞見不尋常的人或事?”宋元熙不甚明白,只能朝僅有的線索找答案。
“沒有,我在三樓廂房喝酒,待了快兩個時辰。”
“那根本就是醉翻了嘛。”他啐了聲。
“不,於棠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就算大醉也不會睡過三個時辰。”尹子蓮懶懶看了好友一眼。“八成是有人對他下了迷藥之類的,才會讓他不省人事。”
“但古怪的是,在我身邊的花娘都是與我最熟識的,她們根本沒有道理陷害我呀。”尹於棠努力回想睡前的所有細節。“那晚我要迎春去取酒,夏傑跟著上樓,斥退了花娘,扶我上床睡,等我被叫醒,就看見官爺和慘死的迎春了。”
“你這些日子以來,有沒有得罪誰?”宋元熙眉頭沉攏著。
那日是因為有客人路經房外,瞥見房門未掩,好奇瞧了一眼,驚見裡頭似乎情況不對才趕緊報官,並非是有人在案發後刻意報官,故意栽贓,所以更讓人難以釐清真相。
“三爺向來秉持以和為貴的法子與人交往,根本不可能得罪人,況且這些年他根本不在金陵,能得罪誰?”
廳口突地傳來了一道軟嗓,眾人抬眼探去,就見丹禾長髮束起,身穿青柳色長衫,外頭套了件銀白緞繡半臂,儼然像個俊俏少年郎。
霎時,大夥停止了交談,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她身上,讓她愈來愈不自在,最後尹於棠忍不住跳出來擋在她身前。
“看夠了沒?”
“你們倒是愜意,躲在房裡溫存,都不怕半夜有人殺人?”宋元熙撇嘴冷哼。
丹禾粉頰微燙,還未開口,尹於棠已經搶白,“醉月樓裡有武師,總比待在尹府安全一些,至少有什麼差池也不會因而驚動我娘。再者,對方並非想殺我,而是想要嫁禍。”丹禾看向他,唇角微勾,喜歡和他之間無需言明就能互通的心意。
尹子蓮和尹少竹輕點頭,慶幸自家的弟弟還有點腦袋。
“據我所知,這些年來,三爺從未與人交惡。”丹禾再度開口。
“你怎麼知道?”
“因為……”話說到一半,她不禁咬唇。
“說啊。”
耳邊是宋元熙的催促,眼前是尹於棠的不解,她眼一閉,決定豁出去。“因為這些年我一直掌握著三爺的行蹤,他究竟上哪做了什麼,我一清二楚……那是夫人要我辦的。”
後頭那一句,顯得欲蓋彌彰。尹家兄弟都知道母親不是那種會干涉兒子的黏膩性子,所以後頭補強的話裡讓人確信,她純粹是為了自己才這麼做。
這一點,尹於棠自然很清楚,也更加欣喜。
換句話說,她儘管對他冷淡,但還是悄悄關心著他,而他們竟在這麼愚蠢的狀態之下,分隔兩地。
多傻,空蹉跎!